第(1/3)頁 無心看著手里兩張一百兩金子的銀票,心里樂開了花。 他看著國師慢悠悠地說道,“我可沒有騙你們,王爺和王妃百年好合,當(dāng)然會有兒有女,我拿著兩張銀票您二位說應(yīng)當(dāng)不應(yīng)當(dāng)?!”。 “你個老滑頭!”,國師笑罵了一句。 一向表情管理很到位的竇明遠(yuǎn)此刻笑得很是恣意。 國師轉(zhuǎn)身對竇明遠(yuǎn)說道,“宮里御賜的點心就讓他繼續(xù)送,王府里先秘而不宣,你看可好?”。 竇明遠(yuǎn)點了點頭,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兒。 司琴和知畫高興地眉開眼笑,先是嘰嘰喳喳說個不休,然后就忙著張羅王妃王爺早點休息,免得累到肚子里的小王子小公主。 連最近閉關(guān)修煉,一直在葉聽南床底下抱著枕頭呼呼大睡的小黑都探出頭來,張著嘴拖著舌頭傻笑了許久。 終于有個人類寶寶給自己當(dāng)玩具了,小黑的綠眼睛充滿了憧憬,想著一個小屁孩巴巴地跟著自己后面當(dāng)小跟班,嘿嘿笑出了聲。 ...... 通天塔里的青衣女人沉默地走在陰森的繡衣使指揮使衙門里,塵滿面,鬢滿霜。 她不停地打量著傳說中的暗黑地獄,黑暗中遠(yuǎn)遠(yuǎn)地,仿佛從地心深處傳來幾聲人鬼不知的慘嚎。 她冷笑了幾聲,誰還會怕這個?! 獨自在通天塔里過活,那日子也是無比煎熬,活生生將她從一位大美人熬成了一個丑陋老婦。 押送她的繡衣使停了下來。 原來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地下的石廳,異常的陰冷,就是炎炎夏日,也燃著熊熊的火盆。 青衣女人看到了那個男人。 他慵懶地歪在一張鋪著虎皮的太師椅上,墨發(fā)并沒有梳起,而是隨意披在腦后。 長長的丹鳳眼眼角上翹,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讓他整個人都柔和了起來。 石頭洞頂一束光線打在了他的一側(cè),垂在太師椅邊緣上的一只修長的手白得似乎透了明。 好一個陌上貴公子! 青衣女人的眼里卻毫無欣賞之意,這個人太像她的仇人竇鋒銳了。 她倔強(qiáng)地站在那里,背后繡衣使一腳踹在了她的腿彎。 她不由自主跪在了堅硬的石頭地面上。 “你是誰?”,竇明遠(yuǎn)淡淡地問道。 商大立不由瞟了青衣女人一眼。 今天王爺心情很好,要是放在往日,這女人可要在繡衣使十大酷刑中熬上一熬了。 “人世一螻蟻,還要提姓名干嘛?沒得讓祖宗蒙羞!”,青衣女人冷冷地說道。 “臂力非常,能拉開200石強(qiáng)弓的螻蟻,本王印象中也就已故皇叔薛輝的王妃慕容玉兒?!?,竇明遠(yuǎn)平靜地說道。 青衣女人愣了一下,這人居然知道自己是慕容玉兒。 她隨即凄凄慘慘地笑了起來,“皇叔竇輝?!呸,如果不是你父親將他推入了通天塔地宮中,成了藏寶庫守門人,這天下哪里輪得到你父親來做?!”。 竇明遠(yuǎn)心里吃了一驚,父親登上皇位后,薛氏全族被滅,嫡長子竇輝卻失蹤了。 難道竇輝卻是一直在通天塔地宮里守著門?! “你為什么要在通天塔上暗殺本王?”,竇明遠(yuǎn)轉(zhuǎn)移了話題。 商大立將青衣女人的硬弓扔在了她面前。 “只可惜,沒有殺了你和那個小賤人?!保嘁屡嗽苟镜卣f道。 錢森鬼魅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啪地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打落了她的一顆牙齒。 “這是打你辱罵王妃?!保]明遠(yuǎn)平靜地說道。 “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就你當(dāng)個寶貝!”,青衣女人依然很毒舌。 竇明遠(yuǎn)的耐心沒有了,左手輕抬一支袖箭激射而出,徑直射中了慕容玉兒的左手。 手沒有什么肉,這一箭直接射斷了她的手掌骨。 慕容玉兒慘叫了起來。 “下次再射就是你的右手了。”,竇明遠(yuǎn)壓制住了勃發(fā)的怒氣。 慕容玉兒箭法獨步天下,對自己的右手倍加愛護(hù),聽了竇明遠(yuǎn)的話終于沉默了下來。 “以前竇明志經(jīng)常帶葉聽南去通天塔找你,所以你才會辱罵王妃,覺得她變了心跟了本王對不對?”,竇明遠(yuǎn)專心地擺弄著手上的一個白玉大扳指說道。 慕容玉兒不由愣住了,這等隱秘的事,這廝居然也知道! “你的幕后主使是太子對不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