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慕容玉兒臉上呆了一呆,暗地里去運起靈力,撲地一聲輕響,她突然消失了。 商大立沒有料到這一招,連忙招呼著手下四處搜索。 “不用找了,她的靈獸就是螻蟻,變小是她的拿手絕活,你如何找得到?”,虎皮椅上的竇明遠自顧自端起一杯茶慢悠悠喝著。 “王爺你知道怎么不早說!”,商大立急得直跳腳,猛地他停了下來,看著竇明遠說道,“王爺,你這是放長線釣大魚?”。 ...... 葉聽南在王府里足不出戶好幾日,生性活潑好動的她,哪里憋得住。 這一日,相府里來人,說是葉相爺最近咳嗽越發厲害了,葉聽南一聽連忙帶著無心和錢森就往相府趕去。 就在原先的那個路口,她看到了那個抱著孩子的婦人還坐在那里乞討。 葉聽南頓時激動了起來。 司琴想著自己去給她點錢,葉聽南卻堅持要自己去。 葉聽南走到了那婦人面前,在她面前的破瓷碗里放了一塊碎銀子。 那婦人吃驚的抬起頭,激動地連連稱謝。 那孩子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光景,兩條腿齊著膝蓋沒了,胡亂用臟污的粗布抱著,不時還有鮮血流下來。 葉聽南看著覺得心酸,不由蹲下去,用手撫摸孩子的額頭,好燙手! “他發燒了,帶他去我的馬車吧,馬車上有很高明的醫生。” 那婦人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嘴里說道,“謝謝,不用勞煩貴人們了,小女子有相熟的醫生。”。 葉聽南聽了,覺得不好勉強,心里卻很是遺憾。 她覺得有人在拉扯自己。 原來那孩子昏迷中,小手亂揮拉住她的衣袖不肯放。 “這孩子也是燒糊涂了,去拉扯貴人的衣裳,不好意思啊!”那婦人利索地打落了孩子的手。 孩子咿咿呀呀地大哭起來,含混不清地喊著要媽媽。 葉聽南剛剛懷孕,最是看不得這個,心疼得皺起了眉毛。 她看著婦人雪白細嫩的脖頸,看著她一點老繭也沒有的纖纖玉手,覺得心里很不舒服。 葉聽南心里想著父親葉知微,決定回頭再來找這婦人。 等到她伺候葉知微服了藥,坐著馬車回到了那個路口,那個婦人又失去了蹤影。 旁邊一個賣餛飩的惋惜地看著葉聽南,替她心疼銀子道,“這位貴人啊,您的銀子估計是要打水漂了!這婦人是丐幫幫主的一個姘頭,最是好吃懶做。懷里抱的孩子是從福安孤兒院租來的,哪里是她生的!”。 賣餛飩的邊說邊嘆氣。 孩子還能租?! 葉聽南憤怒了,心里很后悔剛剛怎么不把那婦人攔住,帶回王府細細盤問。 ...... 半夜的京都街上空空蕩蕩杳無人跡。 葉聽南和錢森提氣在屋檐墻壁上縱躍,迅速接近煙袋胡同的福安孤兒院。 竇明遠這幾日奉旨離京辦差,葉聽南帶著錢森半夜溜出了王府。 煙袋胡同本就偏僻,育嬰堂在胡同的盡頭,更加的荒涼。 遠遠地看去,孤兒院幾點微弱的燈火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轉過彎就是育嬰堂了,寂靜中突然響起了吱吱呀呀的聲音,一個人拖著一輛平板車迎面而來。 平板車的扶手上掛著一盞氣死風燈,就著昏黃的燈光看去,車上裝滿了黑色的小盒子。 拖車的老頭,費力地拖著,木質的車輪不堪重負的吱嘎作響。 “慢著!”葉聽南喝道。 錢森攔住了那輛平板車。 大熱天的,平板車散發著的味道特別的惡心,葉聽南沒忍住吐了一口。 錢森的臉更加陰沉了,他在戰場上的尸山血海中打拼的人,對這種味道很是熟悉。 老頭破衣爛衫、畏畏縮縮的看著他們。 “你這車上裝的都是什么?”葉聽南問道。 “都、都、都是尸首。”老頭低低地說道。 錢森一聽心生疑惑,這黑色的盒子不大,如何能裝的下尸首? 他上前一步,解開捆扎的繩索,打開一個黑色的盒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