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高速鬼影-《守夜者(套裝共2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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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有什么可能?”
蕭朗直接越過凌漠,跳到了聶之軒的身邊。
“車輛上沒有上來其他的人,血跡就是顧某的?!?
聶之軒說。
“那不太可能吧,我媽不是做了好幾遍嗎?”
蕭朗搖著頭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媽的技術我相信,她從世界上有dna這個技術的時候,就開始做這份工作了。”
“當然不會是傅姐,啊不,傅主任的問題。”
聶之軒說,“但曾經有文獻報道過,我們人類當中,有一部分‘嵌合體’,我懷疑,這個顧某就是個嵌合體?!?
“說普通話?!?
蕭朗又越過凌漠跳到了聶之軒的旁邊。
凌漠一臉無奈。
“就是說,有那么一種人,他的體內存在兩種遺傳物質。”
聶之軒說,“有一種說法是,細胞在受精時期,形成了一對受精卵,可是,在發育時期,其中一個胚胎‘吃’掉了另一個胚胎。
實際上,就是兩個胚胎的一種融合和交換。
兩種遺傳物質在一個胚胎之中發育成不同器官,造成了一個人身上有兩種dna的情況。”
“所以那個被吃掉的胚胎,就是顧某的兄弟了?!?
凌漠說。
“不錯。”
聶之軒說,“假如顧某的性器官dna是他兄弟的,那么他生出來的孩子,自然是和他兄弟的dna相匹配,而不是和他的匹配。
但是他的造血器官是自己的dna,流出來的血自然就是他自己的dna了。”
“被他兄弟給戴了綠帽子?!?
蕭朗笑得前仰后合,乍一眼看見唐鐺鐺依舊茫然的眼神,瞬間停止下來。
“也就是說,和那個三十年前死去的顧某哥哥毫無干系?!?
凌漠說,“雖然是兩種dna,但作案人應該就是顧某本人?!?
“我說過,dna不是王牌,因為dna可能造成誤導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聶之軒說,“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我們之前的疑點就全部解決了。”
“基因這個東西,還真是神奇啊?!?
凌漠沉吟道。
“那這是不是極小概率事件?
就被我們碰上了?”
蕭朗說。
“其實有文獻說,這種情況并不少見?!?
聶之軒說,“只不過我們人一輩子,只有極少數人才會進行不同部位的dna檢驗,所以,被報道出來的也就少了?!?
“這就是能解釋整個過程的唯一一種科學解釋嗎?”
傅元曼說。
“在我的知識領域內,應該是的?!?
聶之軒答道。
“而且,我覺得這種說法,是有佐證的?!?
程子墨邊嚼著口香糖邊翻著筆記本,說,“根據警方的反饋,在企業家們上車以后,職員和司機有一個溝通。
然后一個企業家提出,天黑路滑,走高速才安全,這個企業家,就是顧星?!?
“嗯,我也記得介紹案情的時候,有這么一個情節?!?
蕭朗說。
“不經意間,就制造了作案條件啊?!?
凌漠說,“看來,偵破案件中及時轉變思路很重要。”
“現場看,也是這樣。”
聶之軒說,“坐在汽車左列的四個人,隨身物品都還在相應的位置,有的是頭發,有的是皮包,還有的是茶杯,這些都可以固定這些人的位置。
而坐在右列的顧星,只留下了一副眼鏡。
如果他坐在副駕駛,那么側翻過程中,眼鏡被拋去右列座位的位置,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關鍵是動機?!?
傅元曼點撥道。
“對對對?!?
蕭朗跳起來說,“如果是其他人,這不像尋仇,不像搶劫,也不像綁架的,說不過去。
但如果是行內人,就好說了,人家說了,同行是冤家,這個姓顧的,有一萬種理由可以綁走他們?!?
“你說說哪一萬種?”
凌漠現場打臉。
蕭朗一時語塞,憋得臉通紅。
“前期,警方對五個企業家和一個司機的背景都進行了深入的調查?!?
傅元曼說,“但確實沒有發現這六個人有什么異常情況?!?
“調查情況我也看了?!?
凌漠說,“基本上覆蓋了所有的社會關系、通訊聯絡、近期表現等情況。
但那個時候畢竟沒有特定的目標,也沒有把這六個人當成嫌疑人去調查,還是有調查空白區的?!?
“你說的是?”
傅元曼問。
“電子物證。”
凌漠說。
“網絡通訊記錄基本都查了?!?
傅元曼說,“但是網絡活動軌跡沒查,畢竟沒有相關手續,無法扣押當事人的電腦?!?
“就是想看看,這個顧某會不會通過網絡研究全息投影的技術。”
凌漠說。
“有道理?!?
傅元曼看了看窗外已經漸亮的天,說,“現在多項線索都指向顧某,檢查他的電腦應該不是問題。
我馬上給蕭局長打電話,讓鐺鐺配合警方電子物證部門檢查顧某的電腦!”
唐鐺鐺領命出門,蕭朗又想陪同,卻被傅元曼制止了。
“蕭朗你給我留下,我們要研究下一步工作。”
傅元曼說,“他們藏身何處,我們現在還一無所知?!?
“南安七區九縣,你留下我,我也找不到啊?!?
蕭朗看著唐鐺鐺消失的背影,沮喪地說。
“自然和現場是有關系的?!?
凌漠走上講臺,在led顯示屏上打開了兩張圖。
一張圖是南安市的航拍地圖,另一張圖是被泥石流掩蓋的現場圖。
“昨天下午,我和子墨去現場看了看地形。”
凌漠指著第二張圖說,“這是我們在現場拍攝的,基本已經完全掩蓋了原貌,看不出有什么可以通行的小路。
所以,我們調出了幾天前的谷歌地圖,好在這張地圖正巧是泥石流發生之前拍攝的?!?
“有路嗎?”
蕭朗看著第一張圖一臉茫然。
“可惜谷歌地圖的清晰度有限。”
凌漠接著說,“但我們結合勘查地形之后的結論,可以確信,山體滑坡之前,從現場位置有三條小路可以離開?!?
“哦,你是說,兇手劫持人質之后,肯定會走小路離開?!?
蕭朗說。
“那當然,重新回到高速上,就會進入我們的監控視野?!?
凌漠說。
“劫持四個人,不容易啊?!?
蕭朗說。
“可是,我們從衛星圖上看到的三條小路,都只有不到一米寬?!?
凌漠將地圖放大,并且加上了比例標尺。
“那就是說,通不了車。”
蕭朗說。
凌漠點了點頭。
“如果兇手的幫兇人數不夠多的話,怎么控制四個大男人?”
聶之軒提出了問題。
“是啊,顧某本人受傷了,而且眼鏡丟了。
他不需要人照顧就算不錯了,不可能再押解別人。”
程子墨說。
“我倒是覺得不會有太多人?!?
凌漠說,“如果真的來了五六個人,加上車里的人,浩浩蕩蕩的,只要一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還有一種辦法可以控制多人,就是有槍?!?
“空曠地帶,控制多人的最好辦法,就是用遠程武器。”
蕭朗贊同。
“現在我們再來看看這三條路?!?
凌漠說,“第一條路,這條路一直是在密林旁伴行。
如果我是顧某,不可能用這條路,因為無論是有槍還是有炮,一旦被綁架的人鉆進了密林,想再抓回來就太難了,槍都不一定有用。
第二條路,這條小路從高速旁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南安市到安橋縣的快速通道。
如果這條小路可以使用,為什么顧某還堅持要走高速公路?
走快速通道豈不是更加保險,連躲避監控都省了。
所以,我認為,顧某之所以會選擇在高速公路的這一路段下手,一方面是為了利用鬧鬼的傳言,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第三條小路?!?
“這條小路我和凌漠走了一趟。”
程子墨說,“路面平坦好走,周圍都是無法藏身的低矮灌木,如果有槍,別人根本就不敢逃,否則逃出幾百米都沒有掩體。
這條路一直通往安橋縣轄區的安木鎮中心,步行大約一個小時能抵達,而且整條路周圍都沒有住戶?!?
“你的意思是說,顧某設定的藏身點,就在這個安木鎮?”
傅元曼問,“不錯,原來你們都提前有準備了?!?
“我只是覺得一條路走不通,就換條路走走。
思路,也是這樣?!?
凌漠說,“如果我是兇手,我就會這樣安排?!?
“那就可以直接安排包圍搜查了?!?
聶之軒興奮地說。
“那可不行?!?
蕭朗說,“不管是什么鎮子,都會是四通八達的。
如果大張旗鼓地搜查,消息很快會被顧某知道。
現在四名人質不知死活,貿然搜查一定會引起很多麻煩的。
到時候顧某把人一殺,全部深埋,咱們到哪兒去救人?
而且也沒證據證明顧某犯罪啊。”
“這回說得對。”
凌漠淡淡地說。
“你說說,我哪一次說得不對了?”
蕭朗不服氣地辯解道。
“事不宜遲,蕭朗可有什么好辦法?”
傅元曼問。
“人多的話容易被發現,我一個人去偵查一下就好了?!?
蕭朗站起身來整理身上的裝備。
“還是我們倆一起吧?!?
凌漠也站起身來。
蕭朗看看凌漠,沒有拒絕。
“這次不會像上次一樣那么慘烈了吧?”
蕭朗騎著一輛摩托車,載著凌漠,說。
“你這個卷著褲腳的迷彩褲穿得太有鄉村風味了?!?
凌漠淡淡地回避了話題。
“問你話呢,兜了兩圈了,可有什么發現?”
蕭朗的聲音并沒有被迎面而來的氣流沖散。
“鎮子上,只有一個送外賣的小哥。”
凌漠說。
“你餓啦?”
蕭朗抬頭看了看天。
大雨之后,天空格外藍。
在這個初冬的季節,太陽當空,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之前沒有嫌疑目標就是大海撈針。”
凌漠說,“但是確定顧星是嫌疑人了,就好查很多了。
據之前的調查,顧星和這個鎮子有一些瓜葛,主要是他有一些朋友在鎮子上做生意?!?
“你的意思是,來看看他哪個朋友的店最適合藏人?”
蕭朗不甘示弱。
“嗯,是這個意思。”
凌漠說,“有一家靠山的理發店,店面不小,位置隱蔽,二樓窗戶還有防盜窗,我覺得可能性最大?!?
“這和外賣小哥有什么關系?”
蕭朗說。
“查找目標是絕對不能失手的,不然就會打草驚蛇?!?
凌漠說,“既然不能一一排查,就要想別的辦法。
比如,四位企業家大佬,中午是要吃飯的?!?
“哦,我明白了。”
蕭朗說,“看看那個理發店的外賣有沒有多點?!?
“這是一方面?!?
凌漠說,“最重要的是,看我們能不能獲得百分之百確定的線索。
快一點,跟緊一點,不然看不清了?!?
“哪有看不清?
清清楚楚啊?!?
蕭朗說完,加了加速。
外賣小哥轉過幾個街口,來到一幢靠山的房子旁邊停了下來。
蕭朗在五十米外也停了下來,裝作在一旁點煙。
“七份一品牛排,請簽收?!?
蕭朗動了動耳朵,清晰地聽見了五十米外的聲音。
“果真,他們店里明明只有兩個人?!?
蕭朗說。
“這種事情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
凌漠從口袋里拿出五名企業家的照片,遞給蕭朗,“再看看,別忘記他們的樣子?!?
“忘不掉。”
蕭朗躲在摩托車的后面,向五十米外那一家叫作“李爽造型工作室”的理發店看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肌肉男走出門外,接過一個大塑料袋,然后在簽收單上簽字。
“奶奶的,根本就不需要這么費事,我們早就該發現他們了?!?
蕭朗小聲說,“你見過理發店里的師傅剃光頭的嗎?”
“說過了,我們需要的是萬無一失。
盯緊點,等一確認,就通知特警來抓人。”
凌漠說。
凌漠的話音未落,理發店里突然沖出來一個瘦弱的男子:“救……救救……”
話沒說完,光頭男一個箭步沖上去,用胳膊勒住了瘦弱男子的脖子,男子瞬間發不出聲音了。
“舅舅?
我說了,我沒你這個外甥!”
光頭男惡狠狠地說,“你要是再出去賭博,我砍了你的手指?!?
瘦弱男子揮舞著雙手,想說些什么,但發不出聲音。
光頭男瞪了瞪愣住的外賣小哥,說:“看什么看?
難道你和他是賭友?”
外賣小哥并不想管閑事,二話沒說,跨上電動車騎車離開。
蕭朗和凌漠趕緊也跨上了摩托車,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
“看到沒?”
凌漠說。
“看到了?!?
蕭朗一邊騎車,一邊從摩托車的后視鏡觀察理發店門口的情況,“陳蠻子?!?
“視力還真是不錯?!?
凌漠一邊說,一邊打開腰間佩帶的定位器。
這是事先預約好的信號,一旦凌漠打開定位器,埋伏在鎮子外面的兩車特警就開進鎮子,實施抓捕。
“不好!”
正在看后視鏡的蕭朗說,“光頭正在把陳蠻子往山里拖。”
“嫌麻煩要滅口?”
凌漠說,“還是懲罰?”
蕭朗猛捏剎車、猛打方向盤,摩托車一個漂亮的漂移,調過頭來,坐在后座上的凌漠差點兒被甩了出去。
“來不及了,要救人?!?
蕭朗加速向理發店駛去。
“他們三個人,還有槍!”
凌漠倒還算是鎮定。
“你封鎖理發店,我上山救人。”
蕭朗的頭發被迎面而來的風吹得搖擺不定。
“我找個借口拖住三分鐘,特警就能到?!?
凌漠說,“我這邊沒問題,你那邊注意安全?!?
蕭朗沒有回答,把摩托車停在理發店十米遠處,幾步一跳,就鉆進了山里的密林。
蕭朗沒走出二十米遠,就看見了遠處的兩個人。
陳蠻子正跪在地上,用一個鐵鍬挖坑,即便離得很遠,蕭朗也聽得見陳蠻子正在低泣。
而光頭男則手持一把手槍,正抵住陳蠻子的后腦勺。
“讓被害人挖坑埋自己,這不是小鬼子當年喜歡用的辦法嗎?
學誰不好,學小鬼子!”
蕭朗心里想著,舉著手槍,利用大樹的掩護,一步一步向嫌犯靠近。
不過,是蕭朗高估對方了,因為在蕭朗走到光頭男背后兩米的時候,光頭男依舊一心一意地盯著陳蠻子挖坑,完全沒料到背后有人。
蕭朗頑皮心起,他把手槍揣回了腰間,走到光頭男背后,朝他的后腦勺吹了口氣。
光頭男一驚,轉身用手槍指向蕭朗面部,不料,手槍的套筒和擊錘被蕭朗一把握住。
“你的感覺這么差,還學人家當打手?
太山寨了吧?”
蕭朗奚落道。
陳蠻子猛地聽見背后有聲音,回頭一看見這個景象,二話沒說,丟下鐵鍬就跑。
“陳老板,往理發店跑,等你跑下去,估計那里已經全都是警察了?!?
蕭朗抖著腿,一臉挑釁地盯著光頭男。
光頭男扣了兩下扳機,扳機紋絲不動,只好丟下手槍想來一招“雙拳貫耳”。
可是他丟了手槍,手槍自然就到了蕭朗手中,蕭朗不慌不忙地把手槍轉了個圈,在光頭男的雙拳擊打到面門之前,把槍口指向了光頭男。
光頭男撲通一下跪下了:“警察爺爺,我沒殺人,那司機是星哥和暉哥殺的?!?
“要不是放心不下凌漠那小子,我還真就和你玩兩招?!?
蕭朗不屑地說,“你練這一身肌肉,是用來燉著吃的嗎?”
當蕭朗押著光頭男下山的時候,已經有幾十名荷槍實彈的特警圍在理發店的四周。
幾名特警押著兩個人從理發店里走了出來,還有幾名特警扶著滿身傷痕的三個煤老板從理發店二樓下來。
凌漠站在被押解的顧星身邊,一言不發地盯著顧星的臉。
看起來,顧星是經過了反抗的,因為他的臉上、額頭上都粘著碎發屑,狼狽不堪。
蕭朗正要向凌漠炫耀一下,自己只身一人,不費一拳一腳就抓獲了光頭男,凌漠卻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跨上了摩托車揚長而去。
“哎呀我去,你這小子又犯什么?。俊?
蕭朗感到莫名其妙,不禁喊道,“你把車騎走了,我怎么回去?”
當特警專程把蕭朗送回守夜者組織的時候,傅元曼正滿面紅光地站在講臺上:“守夜者組織恢復職能后的第一起案件,在大家的努力之下,完美破獲了。
犯罪嫌疑人悉數被擒,人質全部獲救。
這是一場漂亮的戰役,我相信,我們的出色表現,會給我們迎來更加難啃的骨頭。
但是我知道,你們都是最愛啃骨頭的!”
“姥爺,狗才愛啃骨頭?!?
蕭朗一邊說著,一邊坐回了座位。
“你聽過c7h9二乙酰嗎啡嗎?”
聶之軒問蕭朗。
“什么什么?”
蕭朗不耐煩地揮揮手,“說普通話?!?
“就是一種新型毒品?!?
聶之軒說完,示意唐鐺鐺跟蕭朗說前因后果。
唐鐺鐺說:“這個顧星的電腦里,不僅有全息投影的資料,還有一些新型毒品的資料。
這種毒品是海洛因的一個新型變種成分的毒品,連吸五天成癮,就基本難以戒除了。”
“哦,顧星是想讓老板們成癮,然后控制他們。”
蕭朗恍然大悟。
“今天是他們吸食的第四天?!?
程子墨依舊在嚼口香糖。
“直接騙吸海洛因不就好了?
費那么大力氣?!?
蕭朗搖了搖頭。
“如果是普通毒品,這些煤老板又都有錢,那么即便上癮了,花錢戒毒,或者花錢從別的渠道購毒都可以,就達不到控制他們的效果了?!?
聶之軒說,“只有讓他們中了外界買不到的毒,才能控制他們?!?
“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蕭朗說。
“嘿,要是真的有人研制出什么能控制人的藥物,也是蠻可怕的。”
程子墨說。
“這種毒品全世界都極少有人弄出來,如果這案子破不了,危害可能不止是四個煤老板。”
聶之軒說,“不知道凌漠可聽說過?
對了,凌漠人呢?”
“誰知道???”
蕭朗說,“莫名其妙地跑了,丟下我一個。”
* * *
(1)編者注:卡口是高速道路上的特定場所,如收費站、交通或治安檢查站等,卡口處設有監控系統,對所有通過該卡口點的機動車輛進行拍攝、記錄與處理。
(2)編者注:懸掛,指的是由車身與輪胎間的彈簧和避震器組成的整個支持系統。
(3)編者注:次生損傷,指的是受傷或死亡后,再次受到損傷。
(4)編者注:縊死的索溝深淺不均、八字不交叉的現象稱之為提空,是和勒死作為區別的征象。
(5)編者注:甲狀軟骨,指的是位于喉的前壁和側壁的軟骨,由前緣相互愈著的呈四邊形的左、右軟骨板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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