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對方不給回應(yīng)自己到底聽胡什么牌,就得他自己讀牌猜測。 但是這樣會冒風(fēng)險,因為有可能會點姜序的炮。 說實話,雖然姜序這兩小局都沒什么動靜。 但是他對于姜序是真的不放心。 總覺得姜序會在不經(jīng)意間就整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還是先打一巡安全牌吧。 但是由于他前面的十巡,為了全牌效收集銃牌,安全現(xiàn)物牌都打光了。 現(xiàn)在全是危險張,再過個四五巡,說不定就變成了銃一色。 想找張安全牌都難。 鏈哥在姜序跟石原亮介的手牌中尋找了半天,終于勉強找到了一枚兩人共同的筋牌。 矮子里拔高個,也只能是這張牌了。 “...” 石原張了張口,面色露出了一絲掙扎。 黑鴉猛的一張翅膀,發(fā)出一聲鳴叫。 石原手臂似乎在抖動,僵持了一會后,最終,還是兩臂齊齊往前一推,將手牌推倒。 “榮!” 同時,他瞳孔中的黑斑也隨著他推倒手牌的動作,變得大了一圈。 東三局一本場,石原亮介在第五巡立直,第八巡,阿貝點炮 立直,平胡,兩番,2900點,加三百點場費,共3200點。 如果從運勢的層面就能看到,石原每胡一把,運勢就仿佛被什么吸引,逐漸朝著他那邊匯聚而去。 東三局二本場。 石原自摸。 東三局三本場,鏈哥送胡。 石原亮介的運勢,正在逐漸的積累中。 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身上匯聚的運勢也越來越龐大。 在正常的對局中。 石原亮介就算是坐在莊位上,有一定的壓制性。 可牌桌上其余的牌手也不是吃素的。 在牌局進行中,運勢的碰撞交鋒,都會對石原亮介本身的運勢產(chǎn)生沖擊。 故而,在剛進入筑根境時,石原的連莊之勢雖然次數(shù)不少,但胡出來的牌,卻都不一定很大。 一般而言,胡牌的點數(shù)與連莊的局?jǐn)?shù)呈現(xiàn)一個拋物線。 開始到中段,點數(shù)是慢慢的增加,從中段到末段,點數(shù)又會慢慢的降低。 可在本局中。 由于鏈哥和阿貝的刻意送胡,即使到了連莊能力的中斷,他的運勢也在積累中,而且越來越龐大,一點也沒有要衰落的跡象。 姜序看在眼底,眉頭緊皺,但對于這種行為卻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扼制。 石原的勢已經(jīng)成了。 就算現(xiàn)在沒有人配合送胡,也很難在其勢大的時候,將對方從莊位上扯下來。 除非能用一股更大的牌浪與對方對沖,強行沖開對方對于牌局的掌控。 就像姜序在上一個半莊的最后,以一個莊家三倍滿36000點。 但那是在無人干擾的情況下。 現(xiàn)在石原本就在吸引運勢。 而運勢潮流卻沒有什么大的浪花濺起。 不像是月季杯決賽最后一局,因為四個人的碰撞,激蕩出一股不受任何人控制的滔天巨浪。 除非,姜序自己強行掀起牌浪! 那現(xiàn)在也晚了。 最好的時機,還是應(yīng)該在石原亮介剛剛上莊的零本場。 那個時候,姜序并非沒有想過用這一招。 但是,強起牌浪需要借助氣韻立直棒。 一但被立直就無有退路。 萬一被石原搶先胡了,就被直接被收走立直棒。 等于說,剛開始就要姜序堵上了底牌。 ‘我猶豫了,所以,錯失了機會?!? 姜序望著自己的手牌,心中在不斷的反思。 ‘但是機會還有。只有石原自摸,才能讓我的點數(shù)減少??蛇@兩人送胡,目前損失的都是他們的點數(shù)。我目前還是二位?!? ‘這場牌局,石原想要勝,只有兩個方式。一個,是我吃四位。第二,將我擊飛。’ 之所以擊飛算單獨的條件,是還有多人同時被擊飛的可能性。 ‘所以,這兩個人不可能一直無限制的送胡。否則就是他們的點數(shù)先清空,提前結(jié)束牌局。重新開始牌局對于我來說,等于刷新了分?jǐn)?shù),反而有利。’ ‘故而,東風(fēng)場不是這場牌局的終點。在南風(fēng)場,我還有一次機會。’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