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銃一色?安全牌?-《我在東京當龍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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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亂打的章法,對于完全講究規則牌理的鐵炮玉,是真的極為克制。
鐵炮玉,只能在正常的牌局中起到作用。
遇到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會從一開始就被干擾信息,無從給對手建立起有邏輯的牌風習慣。
‘看來,還是得依靠御無雙的運勢感應了!’
姜序手指依次撫過面前的十四張牌,一種虛玄的靈感散發。
這場牌局的運勢分布,隱隱約約的就出現在了姜序的感應中。
雖然牌局已經進行到了東三局。
可前兩局都是小胡過莊的。
運勢潮水暫時還是極為平靜的。
只是偶然的竄過幾股小的暗流。
可能是由于各胡了一把,又銃了一把,鏈哥與阿貝身上的運勢都很散。
只從摸切的動作來看,就知道肯定沒有聽牌。
運勢流轉過,也無法匯聚積累,彷如沙河。
只能慢慢的組牌,就像河底的沙土沉淀,到了一定的高度,才能開始將離散的運勢留下。
至于莊家石原亮介。
姜序微微側目,對方已經開始積累牽引離散的運勢了。
即使沒聽牌,也不遠了。
這樣的話,應該可以直接對攻。
雖然會冒一定的風險,但只要能夠把對方的莊位下了,冒風險是值得的。
不對。
如果是才筑根初期的石原,能力的這個缺陷,他肯定清楚。
但是,現在都近乎筑根巔峰的石原,難道還會和以前一樣,對自己能力的缺陷毫無防備嗎?
就在姜序沉心感應之時,一股微弱的運勢流轉到了石原亮介這邊。
這是,摸切順序再度來到了石原亮介這邊。
待到摸上牌來一眼。
石原亮介掃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從中間抽了一張生張八索出來。
在他出牌之后,那一股微弱的運勢就又從他的身上退出。
只是,相比去時,回的時候只有一小段了。
‘看來,這一小股的運勢來臨,終于讓石原聽牌了。’
‘可是,既然聽牌了,莊位上為什么不立直呢?’
姜序抬起頭,目光牢牢的盯著石原亮介出過的每一張牌。
腦海中漸漸回憶起對方出牌時每一張切牌的順序。
‘八索是手切。二餅是摸切。一萬是摸切,四索是手切....三種牌也有,字牌基本都清理干凈了。’
隨著多方信息的逐漸交錯,姜序的眼中,石原亮介的手牌上蘊藏的一層迷霧,漸漸的消散了。
露出了他所設計隱藏的真實面目。
他石原亮介聽胡的,大概率是索子三面!
但不清楚是八索在騙筋,還是二餅在騙筋。
總之,石原亮介所聽的牌型,絕對不是(1.4.7),(2.5.8),(3.6.9)這種常見的三面聽形狀。
姜序嘴角微微勾起,但眼底卻流露出了一絲凜然。
沒想到石原亮介也的牌風也變得這么黑!
幸好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然真的會著了對方的道。
單調對決三面聽。
現在的姜序,不認為在運勢相對平均的情況下,能比莊家石原亮介更快胡牌。
如果他聽牌的巡目能再早個兩三巡,倒是可以賭一賭。
至于現在么。
姜序覺得自己立直大概率就是全自動點炮機了。
看出了石原亮介的陷阱,再回過頭來觀察石原的牌河。
姜序看出了更多的內容。
石原極有可能是在四巡之前就聽牌了。
但是沒有先制立直,而是一直在默聽,等了幾巡,終于等到了牌型改良的機會。
似乎不光手牌有了役,還成了多面聽。
‘果然,對于他而言,莊位的加持太大了。必須得想辦法,下掉他的莊。’
‘不過,這一局到現在,好像除了鏈哥開局棄胡有點奇怪外,似乎沒整活了啊。’
姜序的心中才升起一絲疑惑。
下一巡。
鏈哥就開始了。
在摸牌后,在手牌中不斷的尋找著什么,還時不時的抬頭望向對面的石原亮介。
但石原亮介一直漠然的望著他,眼中黑色瞳孔中,有什么東西在醞釀著。
見對方半天也沒動靜,鏈哥臉皮抽了抽,覺得這隊友很難在做下去了,實在是太不配合了。
他掃了一眼石原的牌河,又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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