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眾人一陣輕快的笑聲。 笑聲過后,王泰向眾臣及冉閔諫言:“雖如此,然亦不可大意,倘若其推進迅速,恐我魏軍,軍力不支。” 眾臣聽聞皆深為贊同,冉閔對眾臣說道:“王午之弟戰死,想來應不會投靠燕國,然如今情勢多變,當獎賞王午許其高爵,不使其投靠燕國。” 王泰言道:“只怕王午亦有自立之心。” 冉閔言道:“如今患在襄國,不在燕,當盡早滅襄國再平燕國。” “陛下。”突然一少年徑直前來,見到眾人也不回避,直接向冉閔耳語幾句。 張艾這時問道:“王將軍,這時何人?” 只聽到王泰回答道:“栗特康,一個胡人小兒,只因那石韞之故,如今頗受陛下器重。” 張艾只小聲說道:“雖言胡人已不復當年威勢,然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王泰只勸他道:“算了,也是一個小兒,想來也不會有事。” 正在說話之間,只見冉閔領栗特康前來,言道:“此乃我新收的中庶子喚為栗特康,這時我大魏的股肱之臣,快快拜見。” 只見栗特康果是端莊有理,微微一欠身說道:“小人,拜見諸位將軍。” “陛下……”只見王泰意欲向冉閔進言,冉閔只微微揮一揮手打斷他,說道:“如今時候不早了,鄴城之內不安啊,還請諸位將軍早些歇息。” 眾將見冉閔神情有異動,知是秘辛,便也知趣,一一告退。 “鄴城之內可有異動?”冉閔邊問邊隨栗特康往深宮中去。 深宮之內,栗特康小心回稟道:“在各大臣府邸安插的細作尚未來報,只是……” “哦。”冉閔卻是警覺,這時內官遞來要侍寢的牌子,冉閔連連擺手,毫無興致。示意那人繼續說下去。 栗特康只緩緩說道:“只是最近李農家的公子有些反常?與大臣來往頻繁,行色詭異。” “李農?”冉閔忽一打一冷戰,連帶著燭火都搖曳了,“孤自稱帝之日起,與他來往日漸稀少,本是同起于危難,原為莫逆之交。如今一個為君,一個為臣,難免心中有怨氣。” 冉閔突然眼神犀利的緊盯栗特康,“汝素知,若非李農之故,朕不會有今天,若是在齊王李農那兒查無實據,你知道……” 栗特康只跪下道:“陛下,小人那日追殺,若非李農之故活不到今天,算來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如今事關我魏國安危,小人故而,唉……”只見栗特康也是手捶地,說道,“若為家國計,個人恩義當讓位國家。” 冉閔這時俯身扶起他說道:“朕誠不該懷疑汝,然,你知道李農之事關系重大。” 栗特康只認真的點點頭,冉閔繼續說道:“如今魏國大軍雖皆在我手,然朝臣中恐有不服,朕宦海沉浮,若不是身后多一雙眼睛,幾欲為刀下之鬼。”冉閔對栗特康吩咐道,“你知無不言,很好。多派人手,他府中出入人等,所來往何人,皆要告知朕。” “臣明白。” 此時再李農的齊王府內,后院的一處廂房,三公子正在生悶氣。 “哼,父親也就是少了些決絕果斷,我看啊,要不是父親,這大魏的皇帝還指不定是誰坐呢。”三公子回到自己的廂房嘴里還是碎碎叨,念個不停。 “公子啊,這可大逆不道,切莫這樣說啊。”旁邊一老奴嚇得趕緊將房門關上。 三公子斜眼看他,“怕什么,當年家父棄我們而去,只顧自己逃命,可想到有今日,身逢亂世,不是被人使,就是使別人,怕什么。” 老奴,上前邊脫去他的罩衫,邊說,“哎呀,三公子,汝父也是迫不得已,如今齊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魏國之境,權勢無出李大人者。” 三公子率袖,“如不得帝位,皆是空談。” “你,豎子不足與謀事,汝父終究被你這不肖子害慘。”說完,老奴收起三公子的衣服搖搖頭出去了。 “嗒”一個石頭,包裹了一個紙條投進了三公子的屋內。 只見上面寫著:“鳳陽門下,右三里處。” “何人喚我前來?”三公子,只一瘸一拐的來到紙條所指之處。 正在這時,只兩眼一抹黑,一個黑色的口袋瞬間罩住三公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