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傻柱在旁邊看冉老師笑覺得還是這教師有氣質,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聽賈張氏說到下回提前交學費的話,傻柱馬上接口道:“還有什么下回啊,不就三月一號開學嘛,您放心,我們棒梗頭一撥兒,這也算支持冉老師工作是吧”。 秦淮茹看了看替自己做主的傻柱,想要說兩句,可想到都是鄰居,便把話又咽了下去,只是用眼睛瞪了傻柱一下。 可傻柱現(xiàn)在的目光都在冉秋葉身上呢,對秦淮茹的示意完全看不見。 冉老師聽見傻柱這話當然高興,道:“那我就再次謝謝你們的支持了”。 賈張氏看著站起來的冉秋葉問道:“那不再坐會兒了?冉老師”。 想到這會聊天的賈棒梗奶奶,冉秋葉哪里敢留。 所以冉秋葉拒絕得也很干脆:“不了,我還有五個同學家要去呢”。 傻柱笑著接話兒道:“正事是吧,忙正事,忙正事”。 冉老師說著就出了屋。 傻柱要抓住最后一點兒時間,熱情地道:“我送你,我送你”。 “好” 冉秋葉心想把錢收上來就算成功,不在乎送不送這一骨碌。 秦淮茹見傻柱做主幫自己送客,很是氣惱地懟了走在前面的傻柱一下。 傻柱理都沒理,笑呵呵地幫著冉老師踢開了車梯子。 冉秋葉見何雨柱送自己,身后又跟著棒梗和他媽媽,還以為何雨柱跟這家兒有什么關系呢。 可這又不是她能問的,所以就客氣著不用送了。 這是棒梗的老師,秦淮茹怎么都得送出院兒,所以帶了棒梗送了出來。 傻柱完全是沒話找話兒,走到三門門檻子時,幫著冉秋葉抬了車子,然后笑著問道:“棒梗在學校的表現(xiàn)怎么樣???” 棒梗跟在后面本來沒什么感覺的,就是送送老師嘛。 可聽到傻叔的這聲問話,棒梗瞪著眼睛看向傻柱。 我可真謝謝您了,我用得著您幫我問啊? “呵呵.呵呵” 冉秋葉覺得自己今年所有的尷尬局面加在一起都沒有今晚遇見得多。 本來在小年兒夜上學生家收學費就夠不好意思的了。 在棒梗這樣成績的家長面前,自己都克制住了沒往學習成績上聊,怎么還把話題往這上面引呢。 也多虧冉秋葉有急智,緊走了兩步,邊走邊說道:“賈棒梗同學思維活躍,成績穩(wěn)定,動手能力強……”。 “哈哈哈哈哈” 冉秋葉剛說了一半,就被傻柱的笑聲打斷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看著笑呵呵的傻柱一臉懵比。 今天的要賬體驗實在是太特么考驗人了。 棒??粗懊嫘纳抵边\氣,剛才自己給自己找補的話被冉老師再說一遍,這不是認定了自己的成績倒數(shù)第一了嘛。 傻柱左一句又一句地跟冉秋葉套著近乎,也不顧身后秦淮茹和棒梗埋怨的眼神,一直想著跟冉老師“破鏡重圓”。 等出了院門的時候傻柱又提議道:“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我得騎車子呢” 冉秋葉緊走兩步,也不顧路上的雪,晃晃悠悠地蹬著車子便往胡同外騎。 再不走自己都得尬死在這兒,這院里都什么人啊。 “哎呀,真是個好老師,看看這……” “這長相,這身材是吧?” 傻柱突然聽見身后傳來秦淮茹冷冷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地呵呵笑了兩句。 傻柱是愣,不是傻,知道冉老師跟自己還是沒戲,所以不能在秦淮茹面前表現(xiàn)得太過了。 本來傻柱對于自己的婚姻還是很佛系的,想著緣分總有一天會降臨到自己身上的。 可聞三兒的結婚卻是給了傻柱一棒子。 先前聽說聞三兒要結婚,不僅僅是“倒插門”,女方還帶著個拖油瓶。 這可讓傻柱在心里笑話了好一陣兒。 雖然在日常交往上沒有說出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他的內心是很看不上聞三兒這種上門女婿的。 但新娘子接回來的那一刻傻柱的思想世界崩塌了。 不說是個寡婦嘛,不是說帶個拖油瓶的嘛,怎么長得這么嫩,這么潤??? 再看看那個拖油瓶,就跟聞三兒親兒子似的,親兒子也沒爹爹爹的,叫的那么親的啊。 那個叫張新民的小孩每次奶聲奶氣地管聞三兒叫爸爸的時候傻柱都會想,這要是自己有個兒子會是怎么樣? 這也是為什么今天明知道自己跟冉老師成不了還是想試試冉老師態(tài)度的原因。 傻柱想媳婦兒了,想要個會叫爸爸的娃娃了。 “秦姐,嘿嘿,您看您,我這不也是為了幫您招待一下冉老師嘛” “我可真是太謝謝您了!” 秦淮茹沒說什么,棒梗倒是說話了,可這聲謝說得是那么的“情真意切”。 秦淮茹知道傻柱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雖然對傻柱剛才的表現(xiàn)不滿意,但還是摸了摸兒子的后腦勺。 “不許這么跟你傻叔說話,不禮貌” 棒梗耨著小鼻子甩著大肥臉哼了一聲便跑回了院里。 傻柱沒搭理棒梗的不禮貌,這淘小子都是這個樣子,胡同里長大的孩子少有客氣著說話的,都是長到十七八、二十郎當歲才會懂得禮貌。 “秦姐,您別生氣啊,我這也是著了急了” 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道:“我懂,我理解你”。 說著話轉身往回走,邊走邊說道:“你也該找個媳婦兒了,你著急是應該的,但不是姐說你啊”。 見傻柱跟在自己身后聽著,秦淮茹也就多說了一點兒。 “這冉老師的情況你是不知道,你多打聽打聽就知道了,她的家庭很特殊,父母都是海外留學回來的,你這樣的不大可能入得了文化人的眼” 見傻柱臉上的笑容沒了,秦淮茹緊跟著解釋了一句:“這可不是姐在貶低你啊,也不是姐看不起你,因為姐也跟你一樣,咱們跟文化人之間是有個差距的,這不是身份上的,也不是工作和工資能彌補的,李學武說過,這是思想上的差距”。 傻柱手插著褲兜點點頭道:“是是是,您說的是這么個理兒,可我現(xiàn)在是真的著急啊,怎么老找不到合適的啊”。 秦淮茹橫了傻柱一眼道:“你想找什么合適的?你認為什么樣的媳婦兒是合適的?” 傻柱跟著秦淮茹進了二門,道:“當然是洗衣服、做飯、帶孩子了,當然了”。 傻柱不好意思地補充道:“要是能有點兒文化和氣質就更好了”。 “你還是想著冉老師!”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道:“你想想我剛才說的話,你有那個文化水平和思想水平跟她交流嗎?” 進了前院兒,秦淮茹用下巴對著李學武家的南屋比畫了一下,然后輕聲說道:“那趙雅芳有文化,有氣質,能洗衣服能干活,啥啥都能干,可人家看得上你嗎?你能跟人家說得上話嗎?” 傻柱看了看李學武大哥家的窗戶,趙雅芳正給李學文倒茶呢。 再看李學文,大爺似的,一副被打擾了的不耐煩的情景。 好一副紅袖添香爺微怒的景象,這都是傻柱不敢想的啊。 秦淮茹轉頭又對著三大爺家比畫了一下說道:“再看看三大爺家,你看看那三大爺和三大媽,一天有個什么話兒說嗎?還不是三大爺嫌棄三大媽沒文化,一說話一耨鼻子,不是嫌棄是什么?” 傻柱又看了看三大爺家,三大爺正不耐煩地背著老伴兒擺手,一副不愿意說,不愿聽的情景。 三大媽一臉的憋屈和無奈,可嘴是張了又張沒把話說出去。 這無奈就連站在院里的傻柱都感受到了。 “你能過上李學文那樣的生活?你愿意過三大媽那樣的生活?” 傻柱沉默了,一直以來的幻想被秦淮茹犀利的話給敲得支離破碎。 秦淮茹拉了傻柱胳膊上的衣服一下,讓他跟著自己往后面走,剛才兩人站著說話已經被三大爺注意到了。 自從上次丟了自行車,但凡路過三大爺家門口停留超過五秒鐘的都會被三大爺自動識別成為偷車賊嫌疑犯。 傻柱茫然地跟著秦淮茹往后院走,邊走邊低著頭想著心事。 秦淮茹邊走邊說道:“你要知道你娶的是老婆,不是買家里一花瓶當擺設,你是找媳婦兒過日子,不是娶個奶奶回家供著”。 傻柱點點頭表示同意。 他也知道秦淮茹說的是對的,文化人與自己這些工人之間的思想確實存在著距離。 “哎” 秦淮茹見傻柱能聽得進自己說的話,也是點點頭道:“你說你把這個選媳婦兒的標準降低一下,咱們就挑個能洗衣服、做飯、帶孩子的,是不是就有了很多選擇?” 傻柱仍然是點頭,可內心還是有些掙扎的,要像聞三兒那樣倒插門兒或者找個帶拖油瓶的傻柱還是不愿意。 要是愿意,早就有人給了。 秦淮茹知道傻柱想的是什么,抬起腿邁過三門的門檻子,進了中院。 走到傻柱家和自己家門口站住了,轉身看著傻柱說道:“咱姐倆雖然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你說姐對你咋樣?” “那沒的說??!” 傻柱點點頭道:“我知道秦姐您是熱心腸,好人”。 秦淮茹正色說道:“可姐也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好小伙兒,這些年就沖你幫著姐這么多,姐也得記著你的好不是”。 “是是是” 傻柱點點頭,道:“咱們都是鄰居,相處得好是應該的”。 秦淮茹沒接傻柱的客氣話,而是接著說道:“你想想,當初我把我妹妹介紹給你是不是想著幫你的?” “嗯……” 傻柱也是想起了秦淮茹的表妹了,想起了那個農村的土姑娘。 秦淮茹看出了傻柱的遲疑,道:“你想想,一個十八歲的黃花大姑娘,配你這個二十九歲的爺們行不行?你不就是在意她的農村身份嘛”。 “不是” 傻柱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沒有看不起她的身份”。 秦淮茹看著傻柱說道:“你不用解釋,我嫁進這個院受了多少講究我自己心里清楚,可你反過來想想,你差她那個農村身份嗎?” “秦姐,您這是什么意思啊?” 傻柱也不知道秦淮茹為什么這么說,好像自己指著媳婦兒發(fā)達了似的。 秦淮茹瞪著傻柱道:“你現(xiàn)在是廚房的班長,就不說你的油水有多少了,就說你那工資,你養(yǎng)家困難嗎?你真指著媳婦兒掙錢跟你一起養(yǎng)家?。俊? “那倒不是”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明白秦淮茹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