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沒有” “我不信” 賈張氏剛說完了信,這會兒又不信了。 “好么丫的,怎么就這么些天都不去了,要不是鬧別扭了,能又是買鞋又是帶棒梗吃肉的?” 秦淮茹背著婆婆說道:“您想著我去啊?” “我倒是不想了,能攔得住你啊?” 賈張氏撇撇嘴,心道這兒媳婦兒凈說廢話。 “我能攔住你的人,還能攔住你的心啊?” 想著秦淮茹下午試穿皮鞋的樣子,賈張氏哪里看不出兒媳婦兒的想法。 “去吧,別叫人惦記了,咱就是這個命,讓人養著還提什么心氣兒啊” 秦淮茹是又好氣又好笑。 以前對自己日防夜防的,就跟防賊似的,現在又把自己往外推。 自己解釋了都不信了,偏偏認為李學武有目的。 “說了不去就不去,真沒鬧別扭” 秦淮茹轉過身對著婆婆方向,從窗戶映進來的月光中,看著模糊的婆婆道:“我又不是大姑娘了,鬧什么鬧”。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你不說明白了我都睡不著覺” 秦淮茹見婆婆的樣子,還真鉆牛角尖兒了。 “能因為什么呀,快過年了唄,一雙鞋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您也別較真兒了” 賈張氏想了想好像解釋得通,可想想十幾塊錢就放在柜頂上,她都替李學武心疼這個錢。 “棒梗是因為什么呀?” “您想的可真多” 秦淮茹輕笑了一聲,隨后說道:“您拿棒梗當寶貝,別人拿他也當寶兒啊?把心放肚子里吧,沒人惦記您孫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 賈張氏還辯白了一句,可這一句辯白是那么的蒼白。 好像是為了轉移自己的尷尬似的,賈張氏又問道:“你得了,旁邊兒這個得了嗎?” 秦淮茹倏地一抬頭,看了看婆婆的方向問道:“您知道?” “哼!” 賈張氏鼻孔哼了一聲,隨后說道:“隔著八百米遠我都聞著她身上的騷味兒了”。 見婆婆說得難聽,秦淮茹輕聲說道:“您也是鼻子忒好使了”。 賈張氏倒是沒在意秦淮茹的諷刺,而是繼續說道:“閆家老大帶著她去后院我就看著不太對,這家里男人老是不回來,那小臉蛋兒都能嫩出水兒來,不是有男人了是什么?” “感情您也是猜的啊?” 賈張氏不在意地說道:“猜都不用往別人身上猜,偷一回人,怎么不奔著最有本事又有本錢的主兒身上夠啊”。 “嘖嘖嘖~” 好像看透了一切似的,賈張氏嘖聲道:“這位可機靈著呢,哪像你傻乎乎的”。 她倒不是故意貶低自己兒媳婦兒,可能就是恨鐵不成鋼吧。 “人家都是正經時間點兒去,正經時間點兒回,要不是我早上起來撞見過一次,再加上有你這兒.我都想不到” 秦淮茹對于婆婆批評自己的話并沒有在意,自己就是傻了,哪有大半夜去的。 “哎,你說你得了這么好的鞋,她得了什么?” 賈張氏還是有些想知道現在的“行情”。 秦淮茹拍了拍要醒的槐花,道:“也是鞋吧,看見她拿著鞋盒了”。 “啥?” 賈張氏微微抬著身子,看了看秦淮茹,隨后又無力地躺了下來。 “一雙鞋就是十八九塊錢,兩雙鞋都趕上你一個多月的工資呢,這李學武也太不拿錢當錢了” 賈張氏真的是:知道行情的我眼淚差點兒掉下來。 心里直感嘆:老娘沒趕上好時候啊。 李學武看著秦淮茹娘倆兒進了二門便轉身進了倒座房。 于麗這會兒正收拾著廚房,見李學武進了便問道:“晚上吃了嗎?” “吃了,吃完了回來的” 李學武答應一聲便往里屋走。 老彪子見李學武進來,便對著剛去給李學武開門的二孩兒說道:“給武哥倒碗茶水”。 李學武擺擺手說道:“我自己來,這么客氣干嘛呀?” 聞三兒坐在炕上笑著說道:“顯擺呢唄”。 “哈哈哈哈” 老彪子混不在意地說道:“下午去給我三舅買菜,遇見馬主任了,非要給我包茶葉,說是白茶,我也沒看出這茶怎么個好來,這不就嘗嘗嘛,呵呵呵”。 李學武接了二孩兒端來的茶水,坐在了炕沿上問道:“東西都準備齊了?” “差不多了” 老彪子拎著一個大姥做好的板凳坐在炕邊,邊喝茶邊說道:“你后院的房子我都收拾好了,貼了喜字了,被子也都搬過去了”。 靠在炕里的傻柱則是說道:“灶臺也搭好了,菜,彪子也買得了,桌子和板凳院里這幾家借借就成了” 李學武轉頭問向聞三兒:“送了多少信兒啊?能來多少人啊?” 聞三兒笑了笑說道:“我爹媽都沒了,親戚能有幾個親的,就幾個姐姐,加上幾個實在親屬”。 “嗯嗯” 李學武點點頭道:“反過來想想,倒是省了麻煩了,三舅媽的親屬呢?” 因為已經領了證了,所以李學武也就順著聞三兒叫了。 “她父母也沒了,親戚也都說上班忙,咋回事兒咱心里知道就得了,沒必要較真兒” 見聞三兒想得開,李學武也就不安慰他了,轉而問了問門臉房的事兒。 聞三兒點頭道:“品相好的家具我們已經挑著搬進去一些了,今天下午就有人看了,但是沒開張,許是還有些猶豫吧”。 “新板凳先弄了幾個出來,擺著呢,看的人還不少,因為數量少,都等著咱們打出來再來買” “嗯嗯,這事兒您張羅著辦,我沒意見” 李學武站起身往東屋轉了轉,見收拾得挺干凈的,明天用著沒問題,便也就回后院睡覺去了。 今晚8號技師沒有上線兒,因為這是聞三兒的新房呢。 大紅喜字兒貼著,無論是于麗還是秦淮茹,都不敢今天來李學武這屋兒。 周一早上。 李學武今天醒得早,因為得給聞三兒騰地方,還得上班,所以把自己的行李直接卷了搬到了倒座房。 聞三兒見李學武抱著行李進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謝。 李學武混不在意地擺擺手,沒讓聞三兒多說,而是講了自己得上班,只能中午回來。 聞三兒表示理解,最近李學武經常問他們街道上的事兒,他們也都知道李學武準備在搞大動作。 “那車老彪子就會開,接親就用車去接,慢點兒開,又不遠” 李學武吃完了飯,出門的時候對著聞三兒說了一句。 老彪子倒是熱情地回應道:“武哥你放心吧”。 騎著車子到了軋鋼廠,李學武還像是往常一樣,該干嘛干嘛,外人根本看不出李學武要動手的意思。 僅僅是在檢查保衛和護衛隊的時候下了命令。 因為小年和大年的關鍵時期,從14號開始,直到22號,所有保衛力量備崗,不許請假,不許休假,全員在軋鋼廠值班。 這個命令雖然不近人情了,可軋鋼廠的保衛值班時間基本上也就是這些天了,相差也就一兩天。 也沒人敢跟李學武較這個勁兒。 李學武這邊兒沒什么大動作,沈放和段又亭那邊兒可是開始了。 之前撒出去的偵查員把一個個的信息傳遞回來,匯總成即將行動的目標。 所有的警員都被要求備崗,理由跟軋鋼廠一樣,節日備崗。 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李學武能做的就是讓這堵墻厚一點兒,也抗風一點兒。 等忙到了十點多,李學武借口所里有事兒,帶著閆解成開著車回了四合院。 因為今天要用西院兒結婚,所以回收站暫停營業一天,這也是早就掛了牌子的。 選擇周一也是躲開周日這個掙錢的時間。 要不怎么老彪子說他三舅掉進錢眼兒里了呢。 李學武的車剛一進胡同,就見西院兒里站著、坐著一些人在聊天兒。 看著門口的紅色鞭炮紙,李學武知道新娘子迎回來了。 等下了車,與在門口迎客的聞三兒握了握手,說道:“恭喜三舅新婚大喜,祝愿三舅早生貴子啊”。 “哈哈哈哈” 閆解成幫著李學武把車后備廂里的布卷抱了出來放在了寫賬臺上。 就聽見寫賬的對著李學武問道:“您貴姓,煩請通報姓名,我好寫禮賬”。 李學武笑著說道:“就寫外甥李學武,呵呵呵”。 聞三兒看著李學武送的一卷布,有些感動地說道:“讓你破費了”。 “沒啥,新年了,又是新婚,一家三口做身兒新衣服,哈哈哈” 李學武笑哈哈地對著聞三兒客氣了一句,便往倒座房里走了。 聞三兒說是沒什么人,可這來的親戚也是不少的。 因為周一上班,所以來的多是家里的老頭老太太。 也都是聞三兒的七大姑八大姨,還有他爹媽的七大姑八大姨。 進了倒座房見里屋也坐滿了人,便對著在廚房忙活的于麗問道:“三舅媽接回來了?” 于麗笑著說道:“接回來了,跟娘家人在后院兒呢,咋?你要看啊?” 這個時候的風俗,也是人們的好奇心,都想著先看看新娘子長啥樣兒。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外甥,即使看也不礙的,哈哈哈”。 于麗笑著瞪了李學武一眼,道:“這大外甥可把人嚇到了”。 “那她可得準備好了,四個大外甥呢,哈哈哈” 說笑著,李學武便進屋和聞三兒的這些親戚聊上了。 作為社交匪徒的李學武跟這些陌生人搭上話僅僅需要一盒煙就成。 話題從聞三兒開始聊就是了,準能找到聊的。 李學武也是為了聞三兒盡地主之誼,不能叫親戚在屋里干坐著。 見客人來的差不多了,聞三兒便也回了倒座房。 進屋見李學武坐在板凳上跟著坐在炕里的自己親戚聊著正嗨。 尤其是自己舅老爺還跟李學武講著他早些年盜墓的事兒,便有些咧嘴。 自己這舅老爺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聞三兒都想替自己舅老爺跟李學武問問這算不算是自首。 李學武倒是混不在意地聽著老頭兒講著孫殿英的事兒,這也算是歷史趣聞了。 “學武,呵呵” 聞三兒叫了李學武一下,示意李學武出來。 屋里親戚多,可是不方便直接說了李學武身份,這可就叫親戚們下不來臺了,只能求著李學武出來了。 /68/68243/19301383.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