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蓄意》
第(2/3)頁
秦忱開了一瓶酒,遞給鐘宛。
鐘宛不肯喝。
他問:“是不想喝,還是不敢喝?”
鐘宛冷眼看他:“秦忱,你瘋了。”
“我瘋,是啊,我早就瘋了,這不就跟你一直說的一樣,我秦忱十惡不赦,做盡壞事,你應該很清楚。”
秦忱咬牙,依舊是那副冷心冷情的樣子,把酒塞到鐘宛手里:“不喝酒怎么辦事,今天把這些喝完,喝不完,不止你那同學,你身邊在意的那些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聽了這話,鐘宛端起喝,直接對瓶喝。
一瓶瓶地喝。
喝急了有些嗆出來她也不停,拼命地灌自己。
像是跟他倔著干。
他拿這些威脅她,那她就玩大點,大不了喝進醫院。
秦忱冷著臉看她不要命一樣的喝法,忽的拿過她手里酒瓶放回去,拽著她衣領把人拉過來:“讓你喝你就喝,鐘宛,你那么聽我話?”
鐘宛憋了股氣,一口咬在他手上。
秦忱任著她咬。
等她松了口,松手,鐘宛跌到地上。
“秦忱,你以為你像個瘋子一樣,就能改變事情了,我告訴你,改變不了的,我們之間過不去,永遠都過不去。”
“做了的事就是做了,我恨你,就會一直恨你。”
秦忱的手上多了兩道深紅的牙印,看得出來上了狠勁的。
手不停顫著,他卻不吭一聲。
知道鐘宛眼帶恨意地看他,秦忱像失了最后的氣力,自嘲地笑。
“還記不記得很久以前你為了溫郁拿啤酒瓶打我的那一棒子,那時候你下手多狠,像是要置我于死地一樣,以至于后來我無數次想,為什么你會恨我到這種程度。”
“也是那之后我才發現,這些年,你可以在乎以前喜歡過的人,可以在乎溫郁,誰都可以在乎,唯獨、唯獨不會在乎我,這是為什么呢,為什么?”
“或許我今天知道答案了。”
有些事一開始就是錯的。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他秦忱錯得徹徹底底。
秦忱丟了把刀過去。
那把細刀被扔到鐘宛腳邊,刀尖鋒利到反光。
她問:“什么意思?”
“一筆勾銷。”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五年前你拿刀對著我的時候不就想這么做了嗎,現在給你機會,今天你下手,我絕對什么都不會說,一聲都不會吭,你動手,以后我們之間所有恩怨一筆勾銷。”
“我做了那么多事,也想嘗嘗報應了。”
“動手啊。”
“你讓我動手我就要做?哪那么好的事。”
秦忱盯著她:“是嗎,那好。”
他坐了回去,拿了杯酒仰頭喝下。
辛辣充斥著喉腔,明明那種感覺很強烈,卻絲毫壓不住心臟的疼意。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是了,心里疼得緊,想找出是什么原因,找不出來。
反正,就是疼。
酒精總是容易上頭的,秦忱喝了幾杯,之后招呼了一個人過來,說:“把那個人叫過來。”
鐘宛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直到李寒嶼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被人帶著唯唯諾諾地走過來,一直到他們面前。
鐘宛有些麻木,見到對方也沒有太大反應。
反倒是他,瞧見秦忱,頷首著打招呼:“秦先生,你找我。”
秦忱倒了杯酒,站起身遞給他:“喊你過來一起喝酒,怎么樣?”
對方搖頭:“我不會喝酒。”
“到這兒來了,不會喝酒怎么能行,這一杯可是鐘宛說的要敬你的,你必須接著。”
李寒嶼看了她一眼,有些遲疑。
卻見秦忱斂著眼睫,不達眼底地笑笑:“聽說,以前你們互相喜歡過啊,是嗎。”
“秦先生,那些都是讀書時候不懂事的事,小孩子的話,不能當真。”
“這樣?”
“況且,那些事也早就過去了。”
“過去了?”秦忱若有所思地重復他的話:“可是在我這兒,過不去怎么辦。”
李寒嶼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正要問,卻見秦忱忽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掐著李寒嶼脖子,猛地抓著他的頭往茶幾上一摁。
砰的一聲,所有人都驚了。
“秦忱!”
“忱哥!”
秦忱動作很快,快到旁人看著都覺得難以阻擋,一時間不止鐘宛,旁邊看著的朋友們都覺得難以置信,叫著上來勸人。
可是他勁很大,尋常人根本拉不開。
李寒嶼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脖子很疼,臉被迫貼著冰涼的玻璃,同樣摁得疼。
他有些慌,有些懼怕:“秦先生,我哪兒惹著您了您可以直接說,別動手可以嗎,別沖動。”
以前他不是沒見識過秦忱的手段,可現在跟他接觸以后又覺得過去的恩怨好像已經消失了,況且對方出手闊綽,愿意花那么多錢讓他辦事。
他需要錢,自然畢恭畢敬地對對方。
現在為什么突然翻臉,他根本不知道……
側著臉,剛好看得見鐘宛,他看到鐘宛站在旁邊面無表情地看著。
李寒嶼求助地看向對方。
然而沒等他再說什么,又被秦忱拎了起來。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九江县|
平原县|
长顺县|
广昌县|
崇义县|
社会|
湟中县|
团风县|
扬中市|
综艺|
淮南市|
云龙县|
南城县|
吉木萨尔县|
北安市|
高台县|
肇东市|
甘洛县|
昆山市|
个旧市|
于田县|
阜宁县|
株洲市|
贵德县|
府谷县|
信宜市|
中方县|
西安市|
江孜县|
汽车|
漾濞|
乾安县|
鹿泉市|
台北市|
内丘县|
宜川县|
屯昌县|
固阳县|
泾川县|
绍兴县|
老河口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