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久之后,普雷西典反抗軍總部。 這里曾經是一座歷史悠久的神廟,在遭遇諾克薩斯入侵后,教徒們變成了反抗軍的戰士,神廟自然也就變成了反抗軍的軍營。 反抗軍的全體高層會議召開在即,構成反抗軍主要戰力的納沃利各大宗門豪族的領袖們,這時都如約匯聚于此。 其中就有: “面對疾風吧!”易大師一劍掀起狂風,氣流以騰龍之勢奔涌直上,化作無形壁障。 倏忽間劍勢已歇,而風勢愈甚。風墻高數十米,氣流凝實如水,久久不散。 “這仿佛被風靈賜福的通神劍技,真令人嘆為觀止!” “疾風劍派,后繼有人?。 ? 見到易大師那堪稱出神入化的“疾風劍道”,普雷西典反抗軍的高層領袖們,都立刻相信了他“疾風劍豪”的身份。 至于另外兩位... “錯玉切...”永恩隨手斬出一劍,就算是自證身份了。 “面對疾風吧?。。 眮喫鲄s是憋足了勁兒,玩命地以劍氣催動狂風,似乎是想要斬出一道比易大師更高更厚更持久的風墻出來。 然后,高層領袖們認真一看,便回過頭對易大師說: “易大師,這兩位是您的徒弟么?” 亞索:“......” “不?!币状髱熀苤t虛地解釋:“他們是我的師弟。” “原來如此。”高層領袖們無視了亞索那幽怨的眼神,轉頭與易大師交流起來。 或許是大家都看出了易大師的驚人天資與遠大前程,所以他們都對這個年輕人展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熱情。 畢竟,上一位能在這個年紀憑實力被人尊稱為大師的,除了開了轉生外掛的卡爾瑪,就只有反抗軍的領袖,大英雄艾瑞莉婭。 于是,熱鬧都到了易大師這邊。 亞索則百無聊賴地跟永恩站在一塊兒,看著他們在那兒應酬往來。 談話間,他們作為新人,也跟著易大師認識了許多反抗軍的高層領袖: “這位是蓮花寺院的領袖賈瑪大師;” “這位是朔極寺院的武僧青夏大師;” “這位是夏爾瑪家族的拉維大師;” “這位是提維迪家族的德賽大師;” “......” 反抗軍的高層領袖,都是敢于主動站出來抵抗諾克薩斯帝國而能幸存至今的英雄。 能當英雄的當然不是弱者。 無論是從出身背景,還是個人實力來看,他們都能配得上一個“大師”之名。 這前前后后好幾十位大師湊在一塊兒,看得亞索腦殼都有些暈。 可他總覺得... 眼前的這些大師,跟他印象中的大師好像都不太一樣。 他認知中的大師應該都像素馬長老一樣,灑脫飄逸、淡泊高遠,沉心劍道而不為外物所動。 可眼見的這些大師,他們與易的談話內容,卻大多有刻意向易大師示好,拉攏疾風教派為己所用的意思。 他們總讓亞索覺得: “就像是酒桌上的生意人?!彼擦似沧?,小聲嘀咕。 市儈,虛偽,熱情洋溢卻不帶一絲真情。 亞索莫名地有了這種感覺。 而這不是亞索太過敏感。因為有這種感覺的不只他一個。 易大師作為一個涉世未深的山村少年,被這些精于社交應酬的老油條圍在中間,表現得也很左支右絀、應對艱難。 他那結巴無語的笨拙表現...就像是一個多年閉門不出的社恐患者,在婚宴上被安排跟一桌陌生大叔坐一塊兒喝酒似的。 光是看到易大師那尷尬難言的模樣,亞索就莫名地能與之感同身受。 他心里一陣厭煩,便索性從懷里摸出酒葫蘆,想離開這里透一透氣。 “亞索?!庇蓝髡f:“不得無禮?!? “禮?”亞索輕抿口酒,不屑回答:“我只是不想與市儈之徒共居一室罷了,豈能說是無禮?” “不加了解而背后論人是非,便是無禮?!庇蓝骱懿豢蜌獾亟逃?。 “我...”亞索還欲反駁。 永恩卻語氣認真地打斷了他:“亞索,你僅僅在社交場合見了他們一面,便憤世嫉俗地稱之為市儈小人。可問題是,你真的了解這些大師么?” “他們的名字,你以前有關注過嗎?” 還真沒有。 亞索一心沉醉劍道,即便后來追隨素馬長老加入到反諾克薩斯的戰爭之中,也基本只關心自家劍派所在的這一畝三分地,很少去了解整個納沃利戰場的情報。 但永恩不同。 亞索因為性情跳脫、不堪重任,一直被素馬長老安排在道場守家。而永恩卻是跟著反抗軍的戰友們,在整片納沃利戰場上活躍過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