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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呂布約戰邢道榮!高粱河與石梁河!-《滿朝奸臣,你讓朕怎么當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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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天門樓中,李格非遞上帖子后,便在門房中等著了。

    他屬于禮部五品官,既不是中書、門下兩省的辦公人士,也不是外朝四品以上大員,自然是不能隨隨便便就進宮城的,必須得到許可才行。

    每天從承天門進進出出的官員不少,此處的宦官也是看人下菜碟的。

    要是什么要害位置的官員在這等著,比如說吏部文選司、考功司郎中,兵部武選司的主事之類的,那就得好好伺候著,上好茶。

    要是稍微次一點的,比如說什么禮部儀制司,大理寺的,那就有個硬邦邦的長條凳給您坐。

    可要是什么太仆寺的弼馬溫,光祿寺里養豬的,那就對不住了,長條凳也不見得有,您就老老實實站著吧,更差的備不住連門都進不了,就在外面等著呢!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要是肯花銀子,一樣是有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這也是承天門五鳳樓這邊宦官們的收入來源之一。

    李格非是頭一次來此,自然沒人和他說這些門門道道,但此處的宦官竟然沒為難他一個祠祭司員外郎,依舊是請進了擺著冰盤的內室,好茶好點心地伺候著。

    他本覺得沒什么,這也是正常接待。

    可直到李格非望見等在外面的那些官員之時,這才驚訝起來。

    “為何他們就要等在外面,不能進來休息嗎?”

    一旁的小宦官靦腆一笑,率真地道:“他們沒給錢……”

    說到一半,就被一旁的青衣老宦官撲上來堵住了嘴:“哈哈,這孩子昨夜發了燒,凈說些胡話,還請李部司見諒……”

    李格非眉頭一皺,正要再問,可突然外面跑來一個宦官,扯著嗓子高聲問道:“誰是祠祭司員外郎李格非?”

    “是在下。”李格非轉身向著那宦官行了一禮。

    宦官當即換上了一副笑臉:“跟咱來吧,陛下要見你。”

    李格非只得把疑問咽回肚子里,跟著宦官離開了這里。

    “陛下,李格非到了。”

    紫微殿政事堂里,一名青衣宦官突然跑進來稟報。

    李乾面上閃過一抹無奈,但還是擺了擺手:“讓他進來吧。”

    武媚娘和呂雉早已離去,如今堂里只剩下李乾和老太監主仆二人。

    兩人對視一眼,李乾突然嘆了口氣,老太監也縮了縮脖子。

    堂外一陣腳步聲傳來,一身青袍彩繡白鷴補子,腳踏黑布緞面官靴,頭戴烏紗帽、身材英挺的李格非從殿外緩緩而入。

    他沒抬眼打量政事堂中的情形,而是首先向前方躬身下拜:“祠祭司員外郎臣李格非,參見陛下。”

    李乾坐在上方,如今再打量穿著一身官袍的李格非,立刻就覺出一絲不同。

    之前在京兆府衙門外見到他時,李格非穿著便袍,頜下留著三縷短須,相貌英俊,那種儒雅的氣質由內而外,讓人心生好感。

    但今日再見,他穿了一身官服,卻立刻就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李乾微微點頭,果然是李清照的爹,要沒有這么好的基因,又如何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女兒來呢?

    “起來吧。”他輕聲道。

    李格非耳朵微動,似乎覺得這聲音還有幾分熟悉。

    但當他抬起頭來,望向上方的皇帝陛下時,卻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呆若木雞:“你……陛下…”

    李乾對他一笑:“是不是覺得朕有點眼熟?”

    他算是想明白了,就算李格非認出自己也無妨,大不了再讓他保守秘密就行了。

    這種飽學君子能在國子監里教這么多年書,一般都是老實人,想必也會聽話的。

    所以,該慌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李格非聞言,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再次躬身,神色間帶著幾分:“陛下,臣失禮了,臣只是見陛下與臣見過的一人很像,一時有些恍惚。”

    他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李乾輕笑著擊破了這蒼白無力的掙扎:“不是很像,若無意外的話,你在京兆府衙門外見到的那人就是朕。”

    他對后方的老太監道:“別讓李卿家站著了,賜座吧。”

    “是,陛下。”老太監應了聲,這才有小宦官搬著圓凳坐上來。

    李格非唯唯諾諾地坐下,余光卻不經意間瞟到了后面的老太監,心中更是一驚。

    “李卿家,今日朕見在紫微殿見你,以后你在宮外見到朕,可莫要泄露了朕的身份。”

    李乾先給他打好預防針:“那天在京兆府衙門外遇到朕的事,回去也不要和任何人說。”

    他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是家人、還有秦禧,也不要說那是朕。”

    “臣遵旨。”

    李格非求之不得,心說秦禧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在外面隨便找茬,竟然就能找到皇帝陛下身上,沒有八輩子造孽的功底,恐怕很難倒這樣的血霉。

    可也不能說他不幸,帶著人想打皇帝陛下,竟然只是挨了兩個大耳瓜子就完事兒了,試問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兒嗎?

    “陛下……”

    李格非一想到秦禧,就忍不住求情道:“秦禧本性良善,只是后天教導疏忽,還請陛下……”

    李乾早就料到他會如此:“無知者無罪,朕不會怪他的。”

    他笑望著下方的李格非:“李卿家,你知道朕為何突然想到要提拔你嗎?”

    李格非下意識便想說,是因為臣的文章,可話到嘴邊又突然愣住。

    真是因為這個嗎?

    他李格非在一眾國子監博士里,絕對沒有那么突出,為何皇帝陛下突然就看到了他的文章呢?

    唯一特殊的地方,可能就是京兆府衙門外的那場相遇了。

    李格非仔細回想當天的細節,想到最后,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想到了那一幕,皇帝陛下最后似乎指著自家女兒,神色驚訝地說了一句話:“你就是李清照?”

    李格非心情陡然沉重下來!

    難不成……是因為自家女兒?

    要不然是為何?

    李格非神色凝重,越想越是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

    有了猜想,他的心情復雜的如一團亂麻,抬起頭望了望皇帝陛下,張了張干燥的嘴唇,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李乾品著茶,心里那個納悶。

    你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秦檜沒告訴你,朕讀了你的《破墨癖說》?

    直接說這個不就行了?難道成還有別的什么原因?因為你是大詞人的爹?

    “陛下……”

    李格非似乎經歷了一番極其激烈的思想斗爭,這才緩緩抬起頭,嘶啞著嗓子道:“臣聽秦相說,陛下是讀了臣的文章……”

    他要掙扎一下。

    “不錯。”

    李乾也沒給他繼續發揮的機會,笑著道:“李卿家的一番真知灼見,令朕頗有感觸啊。”

    他感慨著點點頭:“國朝就需要如李卿家這般心懷抱負,又有才能的人。”

    “不過朕提拔李卿家,也不只是因為這個。”李乾話音突然一轉。

    李格非心中一沉,暗道來了。

    李乾望著他這樣,有心想說一下秦檜的事,但事到臨頭還是住了嘴。

    無論如何,人家雙方都是親戚,有些話還是不能提的,否則太過不合適。

    不過他對李格非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前世李清照顛沛流離到那等地步,都沒去秦檜那攀這門親戚,能教育出這等子女的父親,想必也不會因為來到禮部,就開始和秦檜同流合污。

    “算了。”

    李乾笑著道:“朕還是同伱說一說禮部的事吧。”

    李格非心中更是沉重,這是什么意思?

    自己不說,這是要我把閨女送上門嗎?還提了禮部,莫非我不答應,禮部的差事就做不成了?

    他自問不是那種買女求榮的人,若真是如此,這官真的不做也罷……

    李乾自然不知道這貨心里的七上八下,還笑著道:“禮部的王宗伯可是很欣賞你,李卿家去了禮部,當先要拜會王宗伯才是。”

    這個就必須得叮囑一下了,免得他去了禮部之后穿幫了。

    這幾日,李乾也大體讀過李格非的著作,那些文章里,以批判當下奢靡腐敗居多,硬要往上靠,也不能說不是推崇古禮。

    畢竟現在的禮不行了,那就得從以前找了。

    況且,李乾之所以敢和王莽說那種話,自然是因為他粗粗讀過李格非的書,知道他對古禮十分了解。

    既然有這種硬性條件,再不利用就是王八蛋了。

    不過既然在王莽那豎起了一個形象,那就不能讓這個形象太快崩盤。

    如今李格非即將上任禮部,必須得先提點他一下。

    “李博士,朕看你的書,觀你對古禮頗有研究,不知你如何看古禮?”

    李格非那正沉浸在巨大的決絕中,冷不丁地聽到這么一句,突然一怔。

    李乾又問道:“你以為,若將古禮用于當下朝廷,治國安民,又當如何?”

    李格非當即拋開雜念,回答道:“陛下,古禮之所以為古禮,正因時事變遷,所以不適用于當下。”

    “然古禮也不該全盤否定,臣恰對其有幾分淺薄見識,亦知有一部分古禮就算放在如今,也有大用處。”

    無論如何,陛下現在正在說正事,那他也不得不端正態度了。

    至于什么兒女情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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