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yè) 周茗后背發(fā)涼,不由的打了個(gè)寒顫。 好像下一刻,何良娣便會(huì)撲上來撕咬她的肚子。 何良娣瘋了,周茗在心里突然閃過這句話。 喬故心迎上何良娣的目光,慢慢的往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何良娣,“良娣娘娘心慈,想來是不愿意自己招的罪再讓旁人招一遍。” 而后低低一笑,“可是,旁人就不是一定能做到,同娘娘這般心慈的人了。” 比如,自己可就做不到。 論陰,喬故心自認(rèn)也不會(huì)比何良娣差了。 有喬故心擋著,周茗才覺得能喘過氣來了。 何良娣微微仰著頭,不在乎的嗤笑了一聲,“沈夫人這么年輕,這就開始說胡話了?” 喬故心往后退了一步,給彼此一點(diǎn)距離,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看著對(duì)何良娣恭敬的很,“良娣娘娘該也是聰慧的人,何家上下那么多人,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良娣娘娘在乎的人!” 大理寺為了給何良娣查清楚那五畝地的事,可是說將何良娣那一門的底細(xì),挖了個(gè)底朝天。 喬故心瞇著眼睛,“良娣該知道,您能栽贓陷害旁人,旁人也能栽贓陷害你!” 即便,何家沒有大奸大惡之人,可哪怕有一點(diǎn)丑聞,她們亦能見縫插針。 大理寺查案是好手,可若是做陷害的人事,該也不是什么難事。 何良娣既然為了胞弟,能夠折騰到這般地步,想來也不是什么六親不認(rèn)的人。 這人啊,多了牽絆,就多了軟肋。 何良娣剛才還一臉看淡生死的樣子,此刻瞳微縮,身子看著似有些緊繃,不敢置信的看著喬故心,“你莫要忘了,你婆母也姓何!” 何家倒了,何氏肯定會(huì)難受。 縱然不是一支,可是一筆寫不出兩個(gè)何來,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聽了這話,喬故心笑了,“娘娘真的覺得,有人在乎嗎?” 何氏心里自然是向著何良娣的,可是又能改變什么? 若是老國(guó)公還活著,或許何氏還能說的上話,可畢竟,現(xiàn)在是沈秋河當(dāng)家,侯府跟何家之間,沈秋河明顯是更看中侯府。 這,已經(jīng)是擺在明面上的問題了。 但凡沈秋河心里向著何家,就不會(huì)由著喬故心,將何氏送出去。 何良娣睜大了眼睛瞪著喬故心。 第(1/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