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鄭氏倒不在意喬故心的態度,依舊熱絡的說道,“便是我現在瞧著也無趣的很,正好這會兒我去瞧瞧遠哥兒,怕他出來搗亂,一直讓奶母子帶著,估摸這會兒也得想我了,喬大姑娘可要同我一起?” 聽了鄭氏的話,喬故心有些詫異的睜大的眼睛,她要去看孩子,自己跟著做什么?不過很快面上恢復了正常,“謝夫人,不過估摸小公子也快午歇了,等我改日過來不定能碰著小公子。“ 言語之間,自是抗拒。 可鄭氏卻不由分說的拉了喬故心一把,“那皮猴子哪里能歇著了。” 喬故心已經將話說的這般透徹,不想鄭氏卻在裝糊涂,偏生她能蹬鼻子上臉,可喬故心卻不好將話說的這般堅決。 喬文芷在旁邊也是說不上話,等著喬文清他們過來詢問,喬文芷沒好氣的說了句,“世子夫人拽著大姐姐去看孩子去了。” 也不知道,他家小公子有什么好看的。 喬文清聽的皺眉,先是國公夫人讓人請了喬故心過去說話,現在世子夫人又了拉著她去看小公子,喬文清心里總是不自在的很。 “喬大姑娘心善,誰見了也喜歡,這是好事。”褚翰引擺動著百折扇,笑著說了句。 氣氛才算是緩和過來了。 誠如鄭氏所言,年輕人確實都不愛聽戲,一眾人尋了個清靜的點坐著。 沒有喬故心在跟前,喬文芷的話更少了,即便是喬文柄在那故意逗她,她也都是嗯嗯兩聲,隨意的答應著。 咚,咚。 突然間傳來了敲鼓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跳,那些個聽戲聽的昏昏欲睡的人,也都一個激靈醒來了。 一眾人齊齊的尋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不一會兒,聽著鼓聲停了,竟瞧著刑部右侍郎領著人進來了。 “稀客。”沈秋河作為國公府如今的當家人,自是在門口迎著。 “國公夫人過壽,沈大人卻不給我下帖子,莫不是瞧不起在下?”刑部右侍郎說著,還拍了一下沈秋河的胳膊,明明臉上帶著笑,可因為穿著一聲玄色的衣衫,顯得肅穆。 左右的人都端著錦盒,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冷意,瞧著不像是給人過壽而是來給人出殯來了。 且給老人家過壽,都是上午過來,他這個時辰過來,分明就是在咒人。 沈秋河在路中間站著,眼皮也沒抬,輕輕的扯了扯嘴角,“母親壽宴不過只是請了親朋好友一坐,并未大辦,所以衛大人莫要介懷。” 畢竟,他們兩府算不得親朋,更算不的好友。 府里赴宴的人,多也聽說了大理寺和刑部的糾葛,刑部右尚書長子離奇被害,到現在還沒查出元兇,他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雖說現在沈秋河停職在府,可那也只是大理寺丞的意思,名義上也只是說是沈秋河最近累了,讓他在歇息歇息。不過是為了避開刑部的人,可在刑部右侍郎眼里,沈秋河這點懲罰,無關痛癢。 所以,這才來鬧事。 刑部右侍郎嘖嘖了兩聲,“沈大人這話可著實讓本官傷心的很,本官這都敲鑼打鼓的來賀壽了,沈大人這一句不是親朋不是好友,可真真的讓本官難堪啊。” 一邊說話一邊抬手,讓人將錦盒打開。 刑部右侍郎所準備的賀禮,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只是一箱箱的糠皮,他這一句難堪落下,刑部的人突然掀翻了盒子,那糠皮一下子飛的滿院子都是了。 看著刑部的人這般囂張,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連臺上的戲子也都停了下來。 鄭氏聽聞前頭院出事了,將喬故心自個留下,她匆匆的趕來,瞧著何氏起身立馬上前去扶。 沈秋河瞇著眼睛,拍了拍衣袖上的糠皮,“欺人太甚!當我國公府無人?” 而后,直接抬手讓下頭,抄家伙。 “這位大人來給老身賀壽,老身自然要感謝,可若是鬧事,老身卻也不怕,我倒是要問問圣上,是否許你們上門來辱我國公府?”何氏聲音抬高,自有她的威嚴。 刑部右侍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國公夫人嚴重了,下官哪里敢欺在國公府頭上,不過是讓沈大人傷了心。不過想想也是,下官又不是侯府的人,自不會同沈大人相熟,估摸用不到明年,下官還得來同老夫人道喜。” “你嘴巴放干凈些!”刑部右侍郎說完,褚翰引突然怒斥了一聲。 什么叫用不著明年,便可以再次道喜,這是暗諷沈秋河和喬故心暗通曲款等不到大婚,便先有了結果了? 喬文清自也動怒了,可卻沒想到褚翰引先出的頭,趕緊將人護在身后,“衛大人,你若是這般胡言亂語,咱們就到圣上面前評個道理!” 刑部右侍郎突然收斂的笑容,冷冷的斜了過去,“剛才說話的,是哪個小畜生?” 啪! 剛說完,褚翰引拿著折扇,直接照著刑部右侍郎砸去,倒也巧了,隨便一砸竟砸在了刑部右侍郎的臉上。 刑部右侍郎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眼里滿滿的都是殺意,突然抬腳就走了過去。 下頭的人一瞧刑部右侍郎的動作,直接動手了。 國公府的人自也不會閑著。 一下子,前頭院子里亂成一團。 賓客們趕緊往后退,好好的一個壽宴,這算是徹底攪合了。 等著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眾人瞧著,刑部的人已經被國公府的人都給控制了,沈秋河的腳正踩在刑部右侍郎的臉上,而那糠皮在他身上落了一層。 沈秋河面色淡然,居高臨下的看了刑部右侍郎一眼,“這般重禮,我可不好收,畢竟咱們不熟。” 而后讓王四帶人,將這地上都掃干凈了,最后收了一大盆米糠,而后讓人用熱水攪拌。 刑部右侍郎動了動,“沈秋河,你竟然這般羞辱朝廷命官!” 他一開口,沈秋河愈發的用力,“衛大人,國公府從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而后退后一步,刑部右侍郎還沒緩過勁來,被人一把提了起來,將那和好的米糠全都糊在了他的身上頭上。 如今日頭正大,沒一會兒便干了,刑部右侍郎只覺得,渾身一股子糠臭味。 ------題外話------ 哎呀哎呀,求個票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