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鳶搖一搖頭,“夫人看來不僅沒明白,還沒找準自己的位置。” 她涼涼嗤笑,終于不再對晏明晴持有表面的客氣,“你當你嫁來做填房是為的什么?說好聽了是將軍夫人,難聽點就是個沖喜的。我本想給你留些臉面,實話講出來終歸難堪,但你主動要把臉皮拋掉,就別怪我不顧情面。” “你說什么!”晏明晴氣得臉紅脖子粗,“反了你的!你再說一遍?哪家有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女兒!把持著家產不交出來!以前你們府中沒女主人,你代為掌管還說得過去,如今我既然來了,身份又壓你一頭,你霸著府上事務不放你居心何在!” 劉鳶平日不愛跟蠢人說話,但偏偏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她繼母。 “將軍府認可的大夫人永遠只有我娘親一個,你拿什么替代她的位置?” 劉鳶把話給她挑明說。 “我替已故娘親照顧合府上下,這也是父親的意思。你嫁來三日,可有去看過父親,只怕他寢房的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吧,現在想要真金白銀了,搬出你繼室身份了?沒見你盡過做繼室的責任,只想行使夫人的權力,世上哪里這樣的好事?” 她當著府邸眾人的面將話說死了,等同于最后一點情面也扔光了。 晏明晴打是打她不過的,將軍府說穿了又是劉鳶的地盤,全是聽她號令做事的,晏明晴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正紅著眼瞪向劉鳶之時,就聽她對賬房先生說,“賀先生,煩請你跑一趟衙門,夫人自娘家帶來的下屬行事猖狂,公然砸搶我府賬房,其行為已觸犯大燕律例,請知府大人按律法定罪。” 晏明請見她非但不肯讓權,還要治她手下人的罪,豈非打她一巴掌還要踹兩腳? “你什么意思?”她攔在賬房前面,咬牙質問劉鳶,“你想報官?你有病吧,才多大點事你就報官?你是鐵了心要把我的人都踢出府你才甘心是吧?” 劉鳶走近,舉起賬房先生在方才沖突中輕微受傷的手臂,對著晏明晴,“是你的人先帶頭鬧事,還打傷我府上賬房先生,這明明白白人證物證齊全,我報官有什么不對嗎?” 說完她一手拂開晏明晴,護著賬房先生向外走去。 晏明晴被她推的一趔趄,幸好香茵眼疾手快扶住了,才沒摔坐在門檻上。 她今日本想來樹立下主母的威信,順便再斂一筆財,能花將軍府的錢當然好過用她自個娘家帶來的,但現在樣樣沒做成,還被劉鳶當眾羞辱不說,又拿報官威脅她,典型的沒討到好還沾到一身腥。 她此時才真的慌了,卻為時已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