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爺你要相信我的技術,我真的可以的,我絕對不會劃到你喉管,并且保證在三次之內就讓你吐出來。” 晏水謠信誓旦旦地向他做出承諾。 閆斯燁依然狠心拒絕了,他淡笑搖頭,“我自己打坐調整下,又不是砒霜毒藥,吃點不打緊。” 被再三拒絕,晏水謠只能遺憾作罷。 但她執意要把大床讓出來,且每隔一時辰來看下閆斯燁的狀況。 這可是將來要帶她脫離火坑的金主爸爸,不能有一點閃失! 可當天入夜時分,閆斯燁發起高燒,沒一會兒鬢角的碎發就被汗濕,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這把晏水謠給愁壞了,咱就說不能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他傷才好,哪能用那些葷腥刺激的菜。 一面嗶嗶叨叨咒罵姓晏的一家子,一面打來盆干凈的水和帕子,不斷用濕潤的軟帕敷在閆斯燁額頭上降溫。一直忙到后半夜,她趴在榻邊沉沉睡去。 此時閆斯燁才睜開眼,雙眸中一片清明,完全不是燒糊涂的人該有的模樣。 其實他的高燒只是運功調息引發的,就席間那點入口的發物,還不至于對他有如此影響。 他不過想順水推舟,讓晏千祿以為他已經極度虛弱。 聽著塌邊女孩的細微鼾聲,閆斯燁翻身下床,雙臂極輕巧地拖住她身子,放回床榻間。 月華散落入內,他站在零星的碎光里,輕嘆一聲,“我最后若不帶你走,你怕是得哭死吧。” 良久過后,他低身將被子拉嚴實,微微嘆息,“罷了。” 同一時間,將軍府仍燈火通明。 起因是晏明晴回門宴結束后,她在回府路上買了一支價格昂貴的漢白玉發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