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紅鶯很快穩(wěn)下來,與她小女兒打配合,“你既找來云姑娘替你作證,該先同相爺說一聲,你這提也不提一句,就貿(mào)貿(mào)然將云姑娘拉來府上,搞的我們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 晏水謠剛從保住腿的劫后余生里緩口氣,就見這二位已經(jīng)開始新一輪的轟炸了。 不由在心里拿國粹問候她們祖宗十八代。 她們搞事之前,也沒容她做點準(zhǔn)備!不也是長槍短炮直接上的嗎? 這時百里榮站出來,他跪到院子中央,“回稟二夫人,此事是奴才擅自做主,三小姐過來的時候并不知曉相爺找她是為的哪件事,所以并沒留下口信。” 他把沈紅鶯的指責(zé)都包攬到自己身上,“是奴才見情形危機,想起三小姐曾說起過,廟會當(dāng)天與云府大小姐一見如故,奴才病急亂投醫(yī),這才私自找過去的!” 張穆成點一點頭,嘆口氣,“他有護主忠心,這很可貴,望相爺與夫人別因此怪罪。” 隨后又望向晏毓柔,劍眉鎖緊,回應(yīng)她意有所指的那個問題,“三小姐當(dāng)夜是走開一會兒,她錢袋遺失了回頭去找,但整段時間并不算長,真要與誰私通,這點間隙根本不夠。” 晏水謠跪的雙腿發(fā)麻了,她輕微挪動臀部,換了個跪坐的方向。 盡管張穆成是在為她發(fā)聲,但她仍然很老實地腹誹:其實走的還挺久的。 主要是他跟云秋晚郎情妾意,愛的小芽剛萌發(fā),所以主觀覺得時間過的快。 她就算再晚一時辰回,在張公子眼中可能也就半盞茶的時間。 她余光瞥見沈紅鶯努力保持住慈母的微笑,“水謠院中有這么可靠的侍從,我十分安心,賞他還來不及,又怎會去怪罪。” 只可惜這個微笑怎么看怎么僵硬,只怕藏在她面皮下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可晏毓柔不甘心就此收手,她還想努力一把,但在張口前就被晏明晴截斷了。 她上趕著發(fā)言,“張公子都這樣說了,肯定錯不了,我看就這么算了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