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晏毓柔被自家姐妹擋回去,慪得不行,手骨攥緊,指甲都掐進(jìn)肉里。 蠢貨!全是蠢貨! 白費(fèi)了她這么一番心思!眼見晏三就要挨上鞭子了,只差那么一點(diǎn),叫她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而且以目前的情形,她這沒腦子的大姐真以為臨時替晏三講兩句軟話,張穆成就能高看她一眼? 恐怕這姓張的早跟云秋晚勾搭上了,他和晏家的婚事難說會有什么變數(shù)。 果然她猜的不錯,張穆成面色淡淡的,似有不滿,“三小姐清白之身,卻被人誣陷名節(jié)有虧,晏相爺,雖然這是您府上的家務(wù)事,但容小生冒昧一句,若就這么算了,委屈的是蒙受不白之冤的三小姐。” 聽完晏明晴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這話不管從哪個角度聽,不都在當(dāng)眾在打她的臉嗎? 可能全場最開心的只有晏水謠,很想反手給他點(diǎn)個贊:少年,不愧是你!正道的光! 她抬手扶一扶亂掉的發(fā)鬢,袖口滑落間,露出一塊被晏明晴手指掐出來的淤青。 “誤會解開便好,辛苦張公子同云姑娘跑這一趟,我沒有大礙。” 她露出企圖息事寧人的懂事模樣,云秋晚走過去,心疼地將她攙起身,看著她身上的傷抹眼淚。 “張公子,今日的事并非無中生有,是三姐姐的近身侍女主動找來,向娘親披露一些細(xì)節(jié)。” 雖然明白被云秋晚他們一攪亂,已經(jīng)過了收拾晏三的最好時間了,但晏毓柔知道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推出個人去背鍋,她盈盈起身,純凈的面容中含了一絲委屈。 “誠如張公子說的,三姐姐是已婚少婦,關(guān)乎名節(jié)的事母親不敢獨(dú)自定奪,多方聽證之后,才來找爹爹主持大局的。” 晏千祿順著她的臺階沉聲開口,他目光如刀甩向冬桃,“依我看,水謠剛開始說的沒錯,全是你這腌臜玩意搞的鬼!相國府買你回來是要你忠厚侍主的,不是叫你四處煽風(fēng)點(diǎn)火,造主子的謠言!” 鬧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冬桃背后肯定有人撐腰,這點(diǎn)晏千祿心中有數(shù)。 但他追究到底,罰的只能是自家人,倒叫張穆成這幾個外人小輩看了笑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