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兩人站的很近,冬桃吐沫星子噴在她的下顎上,晏水謠抬手揩去水漬,掌風(fēng)一轉(zhuǎn),猛然朝女子臉頰招呼過去。 啪的聲脆響,用勁之狠,徑直把冬桃的臉打向另一側(cè)。 “忠心護主難道不是一個奴仆的本分,竟也有臉拿來當說辭了?” 晏水謠冷若冰霜,“狗都知道與家主共進退,你當真是狗都不如!” “你莫說給我爭來多少東西,你且講講在這些里頭,有多少是你拿去快活享樂了?” 她揪起冬桃的衣領(lǐng)往外拽,她手勁還是有些的,冬桃本就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還沒站穩(wěn),跌跌撞撞地被拖拽向門口去。 “走,我們這就去你屋子,看一看你蓋的被褥是什么料子品階的,你用的脂粉又原該是分給誰的?我雖然遠不如晏明晴她們穿金戴銀,但總比你個丫鬟條件優(yōu)渥點吧,如今你過的像個閑散小姐,反而讓我吃穿你的玩意,對我吹鼻子瞪眼的,給你臉了是吧?” 冬桃大腦一片空白,踉蹌著想擺脫她的牽制,“你松開手,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松開!” 而晏水謠像死咬住獵物的豹子,深知整治這些惡奴才需得一擊必中,若不能咬住咽喉要害,留下深刻印記,他們沒幾天就該死灰復(fù)燃了。 “我不能這么對你?” 晏水謠一鼓作氣把她拖到院中,臂膀一揮,將人摔到荒草地上。 她手指撫上面頰的瘀傷,忽而問道,“你可知這是誰弄的?” 冬桃今日卯時才回府的,當然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略帶懼意地搖一搖頭。 “是晏明晴。” 晏水謠自顧自接下去,頂頭的烈日都化不開她眸底的寒意,“但她傷的比我慘,我下手有多黑,你以前不了解,現(xiàn)下該有點覺悟了吧?她眼下已經(jīng)被爹爹禁足了,我連晏明晴都敢動手修理,區(qū)區(qū)一個你,我難道還不能動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