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虛胖無助,弱女子。 若擱在落水前的晏三身上,還有幾成可信度。 閆斯燁眼風輕掃,掠過她因干架而掛彩的小圓臉,意有所指地微笑,“娘子過謙了。” 不知怎的,這娘子二字,聽的晏水謠虎軀一震,脖頸一涼。 正想再跟閆斯燁推拉幾句,表一表她這顆明澄澄的忠心,被她晾在身后的冬桃卻不干了。 她一直是這偏院頂有話語權的,晏水謠從不敢講她什么,今天卻一反常態地呵問冷落她,冬桃滿臉不悅。 “三小姐最好到屋外去,家母身子不適,我剛侍疾回來,怕在一個屋里把病氣過給三小姐,您還是出去為好。王爺初來乍到不懂府中規格,我叮囑他幾句,煩請您先騰個地,我這廂說完話便走。” 她宛若主人翁的姿態把晏水謠結結實實地氣笑了。 沈紅鶯一家子對她呼來喝去的,她們好歹有身份加持,而冬桃算哪棵蔥,是誰借她的勇氣也敢這樣? 平心而論,晏水謠上次這么無語,還是上次。 “既然知道自己身上有病氣,就該跟你娘病在一處,還回來做什么?” 晏水謠轉身面向她,細細端詳她幾秒,紅唇微啟,開始緩慢輸出火力,“你是眼瞎耳聾了嗎,沒聽見我在跟王爺說體己話,張口閉口要我出去,怎么著,三小姐的位子讓給你好吧,你行你上?” 冬桃愣住了,腦子嗡嗡作響,她無法把眼前人和一向忍氣吞聲的晏三小姐對起來。 她愣神歸愣神,晏水謠毫不客氣地繼續懟她,“哦,我倒忘了,你確實心比天高,想躍上枝頭當主子。” “可惜再膘肥的山雞也只是山雞,品種擺在那兒,是只能搬上富人餐桌的禽畜,永遠成不了云頂枝頭的鳳凰。” 被她眼中赤裸裸的鄙夷刺痛了,冬桃跨前一步,咬牙切齒地問,“我就十天半月沒回來,你是不是患上失心瘋了,忘記長久以來是誰忙前忙后的,給這破院子爭個吃穿用度回來,否則以你三句話打不出個悶屁的性子,早被府里管事婆子剝下一層皮,凍死在數九寒冬里了!” 晏水謠一激她,她便原形畢露了,連一聲虛頭巴腦的三小姐也不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