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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我是一只死鳥(14)-《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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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沒有被強迫的情況下,陳又親口說好的,蕩秋千的時候絕對不哭,誰哭誰是小狗。

    結果呢,陳又被打臉了。

    不到半小時,他就成了小狗,真的好冷啊臥槽。

    冰天雪地的,零下好幾度呢,這天氣什么都不適合干,就應該躲被窩里頭枕著泰迪熊,手抱緊他男人睡大覺,暖和的一逼。

    跑出來干什么?等一晚上,明天白天再出來蕩秋千會死啊?你特么的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陳又凍的瑟瑟發抖,騙子,都是騙子,他被現實世界那些同學們騙了。

    當初那一對對的,小手牽著,小嘴親著,小事搞著,有明月,有白雪,感覺好浪漫,好歡快的。

    陳又吸吸鼻子,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什么都不能相信,必須是親身體會!

    背后推動的力道一直有,保持著一種持續加大的節奏把陳又往前面推,他坐在秋千上面,一下比一下蕩的高,連星星月亮都受不了的在跑路暖身,他哭成狗,跟他男人吵著鬧著要回去,不要在雪地里蕩秋千了,屁||股君都凍哭了,眼淚嘩啦的。

    特么的,他男人還看他笑話,簡直不要臉。

    秋千蕩起的弧度慢慢減小,雪地里多了兩串鞋印,一串鞋碼小一點,在前面,一串鞋碼大一點,在后面,是親||密的距離。

    從秋千上下來,陳又哆哆嗦嗦,兩條腿都在抖,蕩的過高,嚇的,他哭著哀求,“真不行了,太冷了,我都快凍成冰棍了,回去吧,哥哥,我錯了。”

    常欽勾唇,親親陳又凍紅的鼻尖,擦掉他眼角的淚水,“叫兩聲。”

    陳又往他男人溫暖的胸膛蹭,冰涼的鼻子眼睛嘴巴都蹭上去,一邊想著凍死他,一邊很有骨氣的說,“不叫!”

    常欽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溫柔又帶有幾分期待,“叫不叫?”

    陳又嘴里的白氣都自帶抖動,“不……我不叫……”

    常欽把他一抱,推著他蕩秋千,“那我們繼續在這里待著。”

    抓緊男人的手臂,陳又被推著往前,感覺風雪都往臉上撲,他眼淚汪汪的說,“不要啦,回去吧,我們回去接著玩,貓捉老鼠,大灰狼吃小白兔,什么游戲都可以的。”

    常欽把陳又之前說過的話還給他,“回去多沒意思,樓上樓下都玩過了,哪有雪地里好玩。”

    陳又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特么的,你這樣有意思嗎,愛呢?

    他是很喜歡蕩秋千的,每次被他男人推著往天上去,越蕩越高,藍天白云都在眼前,仿佛伸手就能夠著,像是要飛起來。

    但是冰天雪地的,真的不好玩,什么都是冰的,還是晴天玩兒好,下雪天不適合出來,一陣風吹過,陳又的雞皮疙瘩刷刷刷的掉,他強撐了兩秒,不得不對惡勢力低頭,小小聲的叫,“汪……”

    常欽把人大力一推,“聽不見。”

    猝不及防,坐在秋千上的陳又啊的大叫,被蕩的差點摔出去,狗爬式的摔到地上,他委屈的瞪著男人,你個大變||態,等著,我進了空調屋,又是一條好漢,看我怎么收拾你。

    “忘!汪!汪!”

    扭頭看自己男人,他咬牙切齒,呼哧呼哧喘氣,大有一種你要是敢說聽不見,我就死你的意思。

    常欽的胸膛震動,把人往懷里帶,啞聲笑,“老婆,你是小狗嗎?”

    都這時候了,別說是小狗,就是小貓小豬小王八,我都可以是,陳又抓著男人的肩膀,毫不猶豫的說,“我是。”

    常欽從鼻子里發出一個音,“嗯?”

    陳又勾著男人的脖子,嘴巴湊上去,對著他的耳朵,牟足了勁很大聲的喊三遍,“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汪汪汪!”

    哎呀,汪一次之后,就沒那么難以啟齒了,果然是這樣,一回生二回熟,丟皮也是如此。

    片刻后,常欽把人抱下來,翻個身,面對著面,“下次能老實點了?”

    陳又小雞啄米,抖著聲音說,“能能能,我保證說到做到,要是撒謊,我就是小……”

    他就要習慣的說自己是小狗,為了表示誠意,硬生生把最后一個字咽下去,改口說,“孫子,我就是孫子!”

    常欽把陳又的睡衣睡褲整整,戲謔道,“我不想當你爺爺。”

    陳又的嘴角抽了抽,什么嘛,說的好像他一定會被自己打臉似的,“那你想怎么著?說出來,我聽聽看。”

    常欽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你再出現一次說到做不到的情況,就叫我老公。”

    陳又翻白眼,“你還是當我爺爺吧。”

    常欽,“……”

    空氣里飄散著一股淡淡的味兒,被風雪卷著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跑,上趕著要和花園里的花花草草分享,來來來,大家都不要客氣,人人有份啊,這可是男主人家里的大寶貝,絕對的私||貨。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雪地里,個子高大,體格健壯的俯視過去,纖細很多的仰著頭,倆人四目相視,前者無聲無息的散發出凌人的威勢,后者連連敗退,潰不成軍。

    陳又咳一聲,兩只手放在男人的口袋里捂著,“那什么,我個人覺得,老公真的不好聽,不如我叫你老公公?”

    常欽調笑,“我是老公公,你是什么?老婆婆?”

    陳又,“……”

    他拿拖鞋踢踢男人,眉毛揪一下又松開,老公這個稱呼叫不出口,以后再說吧。

    常欽彎下腰背,低著頭,下巴抵在陳又的肩膀,沙啞著聲音笑起來,“我不想回去,雪地里有意思。”

    不好,他男人本來就夠變||態的,現在某個隱藏點可能被勾起來了,陳又想哭,他不想還要在下雪天出來玩了,媽的,自己把自己坑死。

    讓你作!

    陳又求饒,主動親親男人的嘴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看看我,屁||股都凍的好冰,會生凍瘡的。”

    常欽挑唇,“有藥。”

    陳又對著男人的兩邊臉吧唧吧唧好幾下,“那也會留疤的啊,你不是最喜歡我的屁||股嗎,說很漂亮很好看,要是有了疤,就不好看了。”

    欲要說話,常欽的瞳孔里猝然掠過什么,他抱起陳又,闊步離開花園。

    鐵門那里,有腳步聲由遠及近。

    程明天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他咦了一聲,上次他可以直接進去的,這次怎么不行了?

    看到監||控,程明天的臉煞白,不對啊,上次沒有那東西的,他記得很清楚,如果有看到,他不會傻||逼似的溜進去。

    是他此刻出現了幻覺?

    程明天蹲下來,在雪地里扒拉出一個小石頭丟過去,聽到嘭一聲響,不是幻覺,那監||控是真的,大概……是常欽最近才按上去的?

    有監||控,程明天不敢貿貿然的靠近,他杵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貼著墻壁一點點挪動,眼睛透過鐵門往里面看,花園的路燈是開著的,別說人了,連只鳥雀都沒有。

    正當程明天要收回目光時,他發現了不遠處雪地里的腳印,明顯就是兩個人留下的。

    一個是常欽,另一個是那個青年?

    程明天放在鐵門上的手顫了一下,不知道是鐵門太冰,還是什么原因,他瞪大眼睛,想將自己的視線穿過花園,去看亮著燈的客廳,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路上的猜想要是成立,程明天站不穩的跌坐在雪地里,不如聯系那六個失蹤的男的家屬,報察來查,看看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行,警||察會查到他頭上的。

    他故意勾誘那幾人,讓他們過來qj那個青年,這種行為被查出來,是要坐||牢的吧?

    到那時,網上總會有一些閑著沒事干的,花時間挖出他的個人信息,還有在論壇的所有小號,那樣的話,他的許多面都會被暴露出來,也會傳到學校里。

    更糟糕的是,如果常欽可以一人解決六個,還將此事遮掩過去,有那種能耐,很有可能到最后什么事都沒有,倒霉的只有他自己。

    程明天的思路越清晰,就越覺得寒冷,他不停的發抖,牙齒都在打顫。

    假設那天晚上,別墅里有他沒發現的監||控,常欽一看就知道他出現過,他怎么對那個青年的,對方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所以他才會遭受了非人的待遇,還有家里公司破產,欠下巨額務。

    這類似天災的一件件事,就都說得通了。

    大難不死,不一定就有后福,也許是更大的災難在后面等著。

    “不行,我不能就這么回去,我要親眼看到那個青年,也許是我自己想多了呢。”

    抱著最后一絲僥幸的心理,程明天又往回走,他拉上羽絨服的拉鏈,把后面的帽子扣上來,靠著墻壁等天亮。

    別墅里很暖和,外面的寒氣被強行阻隔,任它怎么撒潑打滾,都進不來一絲一毫。

    陳又趴在沙發上,手拿著遙控器調臺,一百多個臺被他來來回回的調了幾遍,還是調回某個電影頻道,看武俠片。

    電視里打打殺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演員們敬業的咬||著嘴里的血包,噗噗的吐血,沙發上非常溫馨。

    常欽在給陳又刮背上的汗毛,一不留神就到了這種神奇的展開。

    本來倆人從雪地里回來,是想好好玩耍玩耍的,但是陳又把厚睡衣一脫,里面的薄上衣袖子被撩起來了點,他無意間一看,整個人都很不好了。

    草原上的小草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陳又身上的汗毛都不用等到春風,就噌噌噌的生長出來了。

    他的心情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強迫癥發作,必須要把汗毛刮干凈,才愿意玩耍。

    常欽無奈,只好去給他拿刮胡刀。

    電視里播廣告了,卡在女主人公跟男主人公即將打||啵的鏡頭,陳又讓常欽給自己把胳肢窩的汗毛也刮了。

    這個世界真詭異。

    他做黑鳥的時候,一直掉毛,一掉就是一小把,等到他做人的時候,身上的汗毛不掉,反而長,速度讓他懷疑自己在睡夢中被喂了激||素。

    常欽不但給陳又把胳肢窩的汗毛刮了,還順手把他身上所有地方的汗毛全刮了,一處不落。

    陳又,“……”

    你這么溫柔體貼,我還能說什么?干脆就送你一個竄天猴吧,送你上天玩兒去。

    第二天早上,陳又是被醒的,確切來說,他就沒睡過,昨晚跟常欽打游戲,一個副本一個副本的搞,打到深夜,打到天亮,中途只是打了個盹,人廢了。

    反觀常老板,精神著呢,還在切換技能,要對陳又來一個回旋踢,再開個陣法,持續加速的那種。

    陳又的聲音啞啞的,“大俠,留我一條小命。”

    常欽的面部微抽,姿態慵人,“叫老公。”

    要不要臉?我這還沒說話不算數呢,陳又撇撇嘴,渾身上下的所有裝備受到了,恐怕一時半會兒都修理不好,尤其是最小的幾個裝備,全都紅了,他掐一把男人胳膊上的肉,嗡嗡的叫了聲老公。

    得償所愿,常欽愉悅的笑了笑,退出游戲世界。

    陳又太懶了,真不是個天天要洗澡搓泥的小孩,像是大冬天的,出汗不多,他覺得身上不臟的時候,是肯定不洗的,浪費水又浪費時間,現在一天洗好多次,尤其是早上,必然要洗一次。

    浴缸里的水放好了,陳又就趕家里的勞動力,“你出去,我不要你幫我洗。”

    常欽的眉頭都不抬,“別鬧。”

    陳又看看男人的大長腿,咂咂嘴說,“不怕告訴你,現在我已經知道你的套路了,你會給我洗著洗著,就洗一兩個小時。”

    常欽笑道,“這次不會,這次會洗三四個小時。”

    陳又往浴缸里一趟,死了。

    常欽跟他家的小騙子不同,說到做到,說的三四個小時,就沒有少于那個時間,也沒有超過那個時間。

    等到陳又能像個人一樣伸個懶腰,踢個腿,刷個牙洗個臉,已經是大中午了。

    廚房有響動,他男人在做飯。

    陳又不自覺的翹起嘴角,美的冒泡,老爸,有人給你兒子煮飯炒菜啦,能暖被窩,能拖地,很會搞事情,有時候還會給你兒子穿鞋,而且他是大佬,帶出去絕對沒有人敢上來欺負你兒子,好叼的。

    “我回去了,常欽也會跟我回去吧,他說過的,會與我同行。”

    陳又自言自語,回去了,他就把通宵打游戲的習慣改掉,必須改掉,一定要好好讀書,天天向上,再順利畢業,找一份穩定的工作,賺錢存錢,養家。

    家里會有愛他的男人,愛他的老爸,再養一只小黃狗,一家四口過上美美的日子。

    陳又嘆口氣,多好啊。

    洗漱完,陳又去廚房,聞著飯菜香,對忙活的男人說,“萵筍用水過一遍,吃著口感會更嫩更香。”

    常欽把切好的萵筍片擱盤子里,按照陳又說的放水,丟萵筍,“你出去吧,燒好了叫你。”

    他摸摸青年的腰,“疼嗎?”

    “這不是廢話嗎,我的腰又不是塑料的。”陳又的眼珠子一轉,“要不讓你也體會體會,什么是腰酸背痛腿抽筋,風吹屁屁涼。”

    常欽的眉毛一挑,“膽子不小,你可以試試。”

    打了個抖,陳又白他一眼,得意什么呢,回了現實世界,你肯定就叼不起來了,雖然我還是個學生,但是我會長大的,十年后,我二十九歲,各方面都跟十九歲不一樣,到時候咱倆再比劃比劃。

    飯菜沒好,常欽讓陳又出去,邊上有個人,還是個安靜不下來的,他怕自己一分神,把鹽跟糖,醋跟醬油搞錯。

    結果呢,陳又只是在出去前,給他來了個飛||吻,他就挖了一勺子糖丟菜里。

    萵筍炒肉片沒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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