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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老總你好啊(21)-《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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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飽喝足,簡單就把碗筷一放,起身要走。

    陳又在他后面放下碗筷站起來,“學(xué)長,我今天不想刷鍋洗碗。”

    簡單說,“那就別洗。”

    陳又剛覺得這人是良心發(fā)現(xiàn),不得了了,對方就在他的頭頂來了一句,“明天再洗。”

    “……”

    “444,放狗咬他。”

    系統(tǒng)說,“沒狗,你自己上吧。”

    陳又認(rèn)慫,算了,真撲上去,還沒靠近就會被直接拎到一邊去了。

    他把廚房收拾了,出去找人。

    天空被繁星遮蓋,夜幕之下的農(nóng)場靜悄悄的,路燈從這頭亮到那頭,牛羊們睡了才能關(guān)掉。

    一個歪脖子大樹底下,簡單拿著手機(jī)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接電話,還是打電話,隔太遠(yuǎn)了,也看不清,聽不到。

    陳又鬼鬼祟祟的走過去,他還沒找到藏身之處,男人就已經(jīng)掛掉電話,結(jié)束了。

    簡單把手機(jī)放回褲兜里,“你跟過來做什么?”

    既然被發(fā)現(xiàn),陳又索性就不躲了,他大搖大擺的走近,“陪你散步。”

    簡單說,“我不需要你陪。”

    陳又嘿嘿笑,“說不要,其實(shí)是要,我懂得。”

    簡單往一處走,“我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

    陳又愣了愣,這個問題,怎么說呢,有點(diǎn)復(fù)雜,“學(xué)長是個很成功的人,有一家大公司,還有多個產(chǎn)業(yè),很了不起。”

    簡單的腳步不停,“工作以外呢?”

    陳又翻著自己的詞庫,“為人很仗義,對兄弟和朋友都很好。”

    “是嗎?”簡單說,“可是我住院期間,除了你,公司下屬,來的只有鄭澤,和那個誰。”

    陳又心疼長腿女郎,說多少遍了,就是記不住名字,也是心酸。“朋友和兄弟不在多,重要的是投緣。”

    簡單問道,“我對你怎么樣?”

    陳又抬頭,瞅著男人的背影,這個問題就更難說了哎,他挖著來這個世界后的記憶片段,“除了個別時(shí)候,你對我還是可以的。”

    簡單問,“個別時(shí)候是什么時(shí)候?”

    陳又繞過去,站在他前面,對他擠眉弄眼。

    簡單半響看出了答案,他的眉心霎時(shí)間就擰了起來,“我們,有過了?”

    陳又,“……”老總你這種吃驚的純情樣子真逗。

    “那天在你的酒店里面,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后面的事,不用我說你也能想象的到吧,我第二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毯上,你已經(jīng)下樓吃早飯去了,不但不叫我,還不給我個被子蓋,你說你是不是很過分?”

    簡單抿唇,“抱歉。”

    “對不起有用,要叔叔干什么?”

    陳又嘆口氣,“不是我說你,學(xué)長,你這人有錢有顏,看起來什么都好,就是特別喜歡搞事情,我一子,你笑的就不像個人了,很不友好,說真的,有好多次,我都想尿你臉上。”

    簡單面無表情,“那為什么又一次次的改變了主意?”

    陳又說,“我打不過你啊。”

    沉默了一會兒,簡單說,“看來以前的我,對你是真不好。”

    “對,沒錯。”陳又說,“你是不是要問,都這樣了,我干嘛還要陪著你?”

    他仰望星空,醞釀好了情緒,深情款款的說,“這就是愛情吧。”

    簡單瞇眼,“你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在抖。”

    “我那是天生的腎不好,發(fā)虛。”

    憋住笑,陳又指指自己的兩只耳朵,轉(zhuǎn)移話題,“看見沒有,這六個鉆石耳釘,都是你在帶我去國外看病的時(shí)候買的,也是你親手給我戴耳朵上的。”

    簡單無語。

    陳又說,“是不是覺得六個太多啦,我告訴你,還有三個,你非要我戴,我死活不想要戴,但你是誰啊,硬是給我戴上去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拿掉了。”

    簡單對著陳又上下打量,似乎是疑惑,還有哪三個地方能戴耳釘。

    陳又咳一聲,“今天就說到這里了,學(xué)長你對你的過去還想知道什么,隨時(shí)可以問我。”

    他打了個哈欠,“我回去睡了,晚安。”

    人沒走。

    簡單看他一眼,“不是說要回去睡覺了嗎?”

    陳又說,“跟我說晚安,我就去。”

    簡單幾瞬后說,“晚安。”

    剛走一步,陳又就突然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晚安吻,明天見。”

    簡單摸了摸臉,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散步。

    每天的生活都是大同小異,整個農(nóng)場就兩個人,像是一對老夫妻,厭倦了喧囂和忙碌,到這兒來安享晚年的。

    陳又的廚藝有了很大的提升,他以前只喜歡研究暈菜,什么豬蹄啊,排骨啊,雞腿啊,全是肉,現(xiàn)在能把素菜做成一朵花出來,就比如一棵大白菜,他都可以整出十幾二十中不重樣的。

    這么說吧,他的生活哪兒都很好,就是任務(wù)進(jìn)度不動。

    一天午后,陳又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正好是一檔搞笑類的節(jié)目,他雖然不懂英文,但是畫面很懂。

    節(jié)目里的男嘉賓在跳斗牛舞,結(jié)果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牛很不配合,場面非常尷尬,陳又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了。

    一開始,陳又沒有發(fā)覺到,他還在笑,后來第二次子了。

    這下子,陳又比那個男嘉賓還要尷尬。

    他趕緊就從沙發(fā)上起來,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換褲子,再沖個澡。

    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時(shí),陳又忽然回頭,男人還坐在那里,背脊挺直,低頭捧著一本書看,沒有任何異常。

    但是,呼吸明顯粗重了許多好么?!

    陳又褲子也不換了,直接過去把男人手里一頁沒翻的書拿掉,二話不說就坐他腿上去了。

    兩個面對著面,情緒上的,身體上的,所有變化都無處遁形。

    簡單的臉色變了又變,“下去。”

    陳又不管不顧的趴他肩頭,在他耳邊呼口氣,“學(xué)長,我子了。”

    簡單重復(fù)著剛才那句話,明顯的在隱忍著什么。

    行,還想裝是么?看來你是要逼我耍狠了,陳又等了等,來了。

    簡單感覺褲子上一燙,他的額角青筋突突的跳起,拽起腿上的人,扛進(jìn)衛(wèi)生間……

    傍晚的時(shí)候,陳又窩在搖椅里,那叫一個后悔啊,虧他前段時(shí)間還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喝水,生怕在簡單面前撒尿,讓對方轟出去。

    誰能想到,一泡尿會有那么大的作用,妥妥的扭轉(zhuǎn)乾坤了啊。

    “我沒想到。”

    系統(tǒng)說,“我也沒想到。”

    陳又呵呵,“拉倒吧,誰信。”

    他從腿上的袋子里抓了把葡萄干,“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簡單是一伙的,都瞞著我。”

    廚房傳出令人心驚肉跳的聲響,陳又默念“我聽不見我的耳朵聾了”,念了十幾遍,他任命的跳下來,過去看是什么情況。

    男人在剁排骨,似乎很不順利。

    陳又哼笑,“光聽著聲音,還以為你在口。”

    他靠著臺子吃葡萄干,沒有打算把刀接過來的意思,“什么時(shí)候想起來的?”

    簡單舉起菜刀,往下一剁,排骨蹦地上去了,“最近。”

    陳又繼續(xù)問,“那為什么不告訴我?”

    簡單說道,“還沒記起來全部。”

    說的就跟真的一樣,我現(xiàn)在完全沒法相信你說的話了簡老板,陳又特討厭跟高智商的一起做朋友,無時(shí)無刻都在懷疑,對方是不是在丟地雷,等著他踩。

    “那什么,學(xué)長,你受傷后的這段時(shí)間,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你別當(dāng)真啊。”

    簡單笑問,“你說了很多話,具體是指哪些?”

    陳又抽了抽嘴,想跟老子算賬?他認(rèn)真的說,“學(xué)長,我的出發(fā)點(diǎn)是好的,真的,是網(wǎng)上說要受點(diǎn)刺激,能讓你記起來點(diǎn)事,你看看,你這不就記起來了嗎?”

    簡單說,“那還是多虧有你。”

    陳又隨口就跟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簡單笑容滿面,“你過來。”

    陳又渾身的汗毛起來了,“我站這兒就行了,進(jìn)去會影響學(xué)長發(fā)揮的。”

    他說,“學(xué)長,我等著你給我做好吃的。”

    簡的神情有些異樣,他看看手里的菜刀,面前的砧板,還有被剁的排骨,最終還是默默的去把地上的排骨撿起來,放在水龍頭下沖沖,“麻煩。”

    陳又哼哼,“現(xiàn)在知道我每天燒飯炒菜多辛苦了吧。”

    簡單拿著菜刀朝陳又走去。

    陳又立刻就往后退,怎么了怎么了,我也沒說別的啊,你跟我動刀是幾個意思?

    他被拉進(jìn)一個懷抱,有點(diǎn)溫暖,但是……“能不能把菜刀放下來?”

    簡單在青年的額頭親了親,“乖,出去等我。”

    看了眼亂七八糟的廚房,陳又非常懷疑,“你能行嗎?”

    簡單挑唇說,“好吃做不到,熟沒問題。”

    他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等菜上桌,臉就被打腫了。

    陳又看看撐著額頭,一副已經(jīng)深刻反省,意識到自己不行的男人,“算了,我去下碗清湯面吧。”

    他剛起來,就聽到男人說,“我也要。”

    “……知道啦。”

    簡單坐在椅子上,望著廚房里的身影,良久,他長嘆一聲,笑了。

    倆人吃了面就去睡覺。

    接下來的一周,農(nóng)場里的牛羊被冷落了。

    簡單這記憶恢復(fù)的怎么樣,全看他那一張嘴,說不記得,那就是不記得,非常任性。

    陳又是沒辦法跟一個高智商的變態(tài)較量的,他有自知之明,盡量減少讓簡單看自己笑話的機(jī)會,也挺難的。

    夏初,簡單要給羊剪毛。

    陳又干不了那種細(xì)心的活,只負(fù)責(zé)監(jiān)督羊群,讓它們維持好秩序,一個一個的來,不要亂,“你們都要理發(fā)的,羊羊有份啊。”

    一只羊過去,再出來的時(shí)候,換了一個酷酷的新發(fā)型,走起路來都得意了。

    把那只羊趕到剪過毛的那一欄里頭,陳又一只只的點(diǎn)著,開了個小差就忘了,“學(xué)長,我數(shù)到哪兒了?”

    在給羊順著毛,輕柔修建的男人說,“三十七。”

    陳又抓抓脖子,“哦對對,三十七。”

    他接著往后點(diǎn),“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簡單這一心二用的,還能把兩件事都做好,真是厲害的沒話說。”

    系統(tǒng)說,“自卑了?”

    “屁。”陳又說,“世上聰明的人多,笨的更多,我保證自己不是最笨的那個就行了。”

    系統(tǒng)他的人生理念很無語。

    陳又拎起一瓶水喝了一口,他望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突然嘿嘿的笑了幾聲,沖過去按著男人的肩膀,從他頭頂跳過去。

    簡單和羊,“……”

    “再調(diào)皮,我讓你在樹底下撒尿。”

    陳又沒有被威脅到,撒就撒,又不是沒撒過,整個農(nóng)莊,他都不知道撒了多少個地方了。

    簡單輕笑出生,“不怕了是嗎,那想不想戴第十個耳釘?”

    這回陳又立馬就老實(shí)了。

    簡單從早忙到晚,他的心情卻很不錯,都寫在臉上了,洗碗的時(shí)候?qū)蛷d里的青年說,“吃完飯陪我去看星星。”

    陳又在搗鼓電腦,頭都不抬,“今晚沒有星星。”

    簡單說,“那就看月亮。”

    陳又,“……”反正死活要出去就是,不在家里待著就是了。

    進(jìn)入夏季,簡單喜歡上了戶外運(yùn)動,他說外面的空氣清新,場地也大,手腳能活動的開,陳又就回他兩個字——呵呵。

    不知不覺的,簡單三十歲的生日到了。

    按照陳又那邊的習(xí)俗,三十歲是一個挺重要的日子,他給簡單買了紅襪子,紅褲子,還有一套秋衣秋褲。

    簡單說不穿。

    陳又瞥他,“你都三十歲了,還要什么風(fēng)度啊?”

    簡單也瞥,“三十歲很老?”

    陳又笑呵呵的,“不老不老,你正值壯年,真的。”

    “但是這秋衣秋褲啊……”他拿過來,可憐巴巴的說,“是我省吃儉用,從零花錢里一塊一塊摳出來攢了給你買的。”

    簡單翻著雜志,“你的零花錢是我給的。”

    陳又翻了個白眼,“學(xué)長,你這樣就很沒有意思了。”

    他掰著手指頭數(shù),“我的廚藝是五星級大酒店的,這沒錯吧,你想想,你雇一個得花多少錢,還有,我陪吃陪聊……這就算了,天天跟你同床共枕呢?你找個伴兒還得給人買房買車買大鉆石呢。”

    簡單放下雜志,“前幾條我承認(rèn),后面那條,我不承認(rèn)。”

    “你跟我說說,有哪一次,你沒爽到?”

    陳又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行,那條劃掉!”

    簡單的唇角一揚(yáng),“生氣啦?”

    陳又盤腿坐著,“不敢。”

    簡單給順順毛,他養(yǎng)了一群牛羊,干這事特別順手,也很喜歡,“好啦,秋衣秋褲我都穿,就是這顏色,太……太喜慶了。”

    “你是穿里面,又不是穿著到街上溜達(dá)去。”陳又說,“能看見的除了你自己,就是我了,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簡單的面部微抽,誰信。

    生日蛋糕不是買的,是陳又自己做的,花了他不少心思,最后的成果他非常滿意,先給自己打了九十九分,剩下一分留給簡單。

    客廳的燈關(guān)掉,陳又把蛋糕推出來的時(shí)候,那一刻,簡單的眼中有著難掩的喜悅。

    蛋糕是巧克力奶油的,上面放著三十兩個數(shù)字的蠟燭,前面是一行小字——學(xué)長,生日快樂,還有個小泰迪熊。

    陳又拍著手,給簡單唱起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

    簡單沉默著聽,他偏過頭,手指擦過眼角。

    陳又唱完了,把一張笑臉湊上去,“學(xué)長,許愿吧。”

    簡單說,“沒用的。”

    陳又想打他了,“你要先許,才知道有沒有用,你不許,那肯定沒用啊。”

    他滿臉滿眼的認(rèn)真,“眼睛要閉上,還要誠心誠意,別說出來,在心里念就可以的。”

    簡單笑道,“名堂真多。”

    但是他照做了,三十年了,第一次對著蛋糕許愿。

    客廳的燈亮起來的時(shí)候,簡單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那些情緒全都收斂的干凈,他不是一個習(xí)慣把內(nèi)心攤開來的人。

    蛋糕很大,只少了兩塊,剩下的都放冰箱里了。

    簡單捏著陳又的下巴,在燈光下親他,親了很久很久。

    他們還跳了一支舞。

    那天晚上,陳又跟簡單什么也沒做,少有的你枕著我的胳膊,我靠在你的肩頭,一覺睡到天亮。

    在農(nóng)莊度過了好幾個春夏秋冬,陳又成功的從簡單的心里獲取了9.8個惡念值,只差0.2就可以走了。

    但是后面又過了幾年,他還在跟那個0.2做斗爭。

    這的情形,跟第一個世界是多么的相似啊。

    缺一個契機(jī)。

    一天下午,陳又的防尿墊用完了,簡單說一起去超市,他不去,在搞裝備。

    “你在家,別亂跑。”

    交代完一句,簡單在陳又的臉上親了一下,就自己拿著車鑰匙,穿上風(fēng)衣出門去超市了。

    有時(shí)候,一些事和一些人真的不是說你想忘記,就可以忘記的。

    簡單從超市回來,在農(nóng)場外面的那條路上,看到了七年未見的兄弟,從對方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就知道這一天還是來了。

    大概是兩分鐘的時(shí)候,也許不止,簡單的心緒平靜了下來。

    他將車停在路邊,打開車門下車,朝著鄭澤那里走過去,“好久不見。”

    鄭澤是背對著簡單的,聽到聲音,他的身子一震嘴邊的煙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說了同樣的話。

    接下來是一陣難言的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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