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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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下定決心,忽而站直了身子,譏嘲一笑,朗聲說道:
“大伙可都看見了!琥珀口口聲聲說受我指使,但是我能指使什么?難道是讓這個賤丫頭爬到自家夫君的床上嗎?明明是這對奸/夫/淫/婦勾搭在一起,謀害我長子性命,又企圖嫁禍于我!”
她明明就在不久之前還情緒激動,一副了無生趣要跟丈夫拼命的樣子,然而一轉眼,居然就能想到將罪名完全推到謝泰飛和琥珀的身上,這樣的心計和反應速度,實在讓人嘆為觀止,把旁邊的人都給看傻了。
在這里的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可是如此陰毒善變的女人,在此之前他們也實在是沒機會遇上過,恐怕到了哪家,哪家都會家宅不寧。
白亦陵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來怒喝道:“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這是他從剛開始“中毒”、被誣陷,又眼睜睜看著父母推搪責任到現在為止,第一次發火。傅敏對待他不公平,白亦陵可以認為是母親不喜歡自己,兩人之間沒有這個母子的緣分,但這并不能說明傅敏是一個壞人,如此的話心里有遺憾有傷感,卻不會完全難以忍受。
可是眼睜睜看著她行為做派這樣無恥,白亦陵卻覺得胸口氣血翻涌,陡然升起了一種極度惡心的感覺,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可以壞到這個份上,偏偏這又是他親娘。
整件事情雖然發展的有所偏差,但畢竟之前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白亦陵也習慣了。直到現在,他才真的是心頭火起,偏生系統的作用還沒過去,吼上一句嗓子就沙啞的再說不出來第二句話。
白亦陵也是沒脾氣了,沖系統說道:“快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撤了!”
系統這回倒是沒廢話:【任務完成度:百分之八十。達到撤銷輔助工具標準。】
白亦陵一陣眩暈,渾身無力的感覺消失了,那搖搖晃晃的樣子看在別人眼里卻是萬分唏噓同情,而沒給他半點放松的時間,傅敏還在咄咄逼人。
反正不管怎樣,過了今日都是名聲盡毀,她索性直接跟白亦陵針鋒相對:“你身為指揮使,說人一派胡言也要有證據。就算是琥珀去過侯府吧,但她自去找有婦之夫偷情,我根本也是蒙在鼓里。你一定要把這事推在我的身上,才應該被問一句,是何居心?”
白亦陵氣的幾乎哆嗦:“你問我是何居心?你買通別人給我下毒,還反過來問我是何居心?”
這句話他忍了太久,陡然一嗓子喊出來,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傅敏頓時愣住了,盛鐸按住白亦陵的肩膀,低聲道:“遐光,你身體還沒恢復……”
白亦陵仿佛沒聽見他的話,質問傅敏道:“你既然這么想我死,為什么要把我生出來?我求你生我了嗎,你以為我想被你生出來嗎?你們干什么不一開始就掐死我,免得讓我看見你門現在的丑態!”
他的眼眶紅了,謝泰飛忍不住上前兩步,沖著白亦陵伸手道:“你——”
白亦陵用手捂住臉,用力抹了一把,放下手的時候,已經冷靜些許。
他充滿諷刺地說道:“你們知道嗎?我本來不想把事情弄成這樣。過去在暗衛所的時候,有人叫我野種,我都會告訴他們,我不是野種,我有家,有父親母親,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接我——我都是這么告訴別人的!”
他最后一句話猛地提起聲音,傅敏直向后躲,白亦陵一把抓住謝泰飛,將他扯到自己面前來,謝泰飛下意識地伸手格擋,以為他要動手。
白亦陵卻只是拽著他,冷聲說道:“可是現在面對著你們,要叫一聲爹娘,我覺得惡心,我辦不到!”
謝泰飛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心中震動不已,他不由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那些誤會……”
白亦陵冷笑一聲,輕飄飄地說道:“不是,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外人。你們對我跟對兩個弟弟,根本就不一樣,你們說一樣,是你們在騙人。”
他一把甩開謝泰飛,又指著傅敏:“我真的很害怕看見你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不想恨你們,但是我忍不住!好,你抵賴是吧,說琥珀不是出于你的授意是吧?那我問你,你現在敢不敢把自己袖子暗袋里的那盒口脂拿出來,讓太醫查驗!”
傅敏大驚失色,向后退了兩步,連聲道:“你在說什么?我身上哪有口脂!”
白亦陵有點頭暈,手扶住旁邊的椅背,道:“有沒有,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不用那么麻煩。”
就在這時,他的肩膀忽然被一個人從身后扶住了。
白亦陵還以為是盛鐸,然而當那個含著痛楚的聲音在他耳邊低沉響起時,他才猛地意識到不對。
謝璽穩穩地扶著他,聲音中有很濃重的鼻音:“大哥,對不起。”
他突然會出現在這里,不光出乎了白亦陵的意料,傅敏同樣目瞪口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剛剛說話的謝璽身上。
謝泰飛臉上火辣辣的,脫口道:“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謝璽面對他的時候,神色就淡了下來:“是。只是剛剛離開不久,又聽說大哥這邊出了事,不放心,折回來看看。”
他身上穿著武將服,頭發稍微有些凌亂,這段日子里,謝璽的氣質仿佛一下子深沉成熟了不少。
簡短地回答了問題之后,他扶著白亦陵重新坐下,目光在他唇邊的血跡上一掃,又像被什么東西燙到一樣,飛快地挪開了。
謝璽的話以及對白亦陵的態度,讓傅敏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強行將那種感覺壓下去,向前走了兩步,強笑道:“好孩子,你可回來了。你看看,這些人都在欺負你娘,還誣陷我要害你大哥,挑撥我們的關系。你知道什么線索,快說出來,否則娘真的是要被人給冤死了。”
她語帶暗示,極力想要遮掩,盛知在一旁不咸不淡地道:“傅夫人多慮了,您這樣的心機手腕,沒人能欺負的了。天理昭昭,只消自己沒做過的事,不會有人能硬扣在你頭上。但是要是你真的做過……”
他有意無意地瞥了謝璽一眼:“那就是誰來了,也不好使!”
白亦陵蹙了蹙眉,欲言又止。比起盛知來,他卻隱約有種感覺,謝璽要說的話,應該不是為傅敏辯白。但他會說什么呢?
謝璽一聲不吭地任由盛知說,等他說完了,才道:“盛侍郎,我在侯府見過這個叫琥珀的女人,我能證明,她確實受到了我母親的指使,陷害大哥。”
傅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么?”
除了剛剛看見白亦陵時的失態以外,謝璽語氣平平,沒有半點遲疑和激動,顯然在來之前就已經問清楚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并且已經想好了自己要怎么說。
他道:“我曾在永定侯府遇到琥珀從母親的院子里面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她撞到了我的身上,掉了一個荷包出來。因為那荷包是我撿起來的,所以印象很深。用料是南貢府絲緞,青藍花,是我一名遠房舅父從南邊捎過來的,京都應該沒幾家會有,刑部和南北巡檢司盡可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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