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但查探到天澤一伙的蹤跡,其他人全力協助抓捕,務必把天澤一伙抓捕正法。 跟之前命令不同的是韓王安沒有再限定期限,同時加大了王宮的守衛。 特別是韓王安當晚歇息的寢宮,那可真是圍得水泄不通,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顯然韓王安心中有了b數,知道抓捕天澤的難度和危險程度。 于是,韓非就被調出了新鄭,又開始在韓國境內四處奔波查案。 成蟜通過墨鴉等人早就知道了夜幕要模仿天澤作案,因為這些案件就是由三大統領帶人做的。 李鬼出現了,李逵又如何能不出現呢? 本就閑得發毛的天澤,收到成蟜的命令,樂滋滋的跑去做事了。 看著韓國倒霉,天澤就很高興。 成蟜的目標主要是張開地一系的貴族官員,但也允許天澤適當的殺戮夜幕系的官員。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張開地的官員確實忠于韓國的臣子居多,跟著夜幕的就相對較少。 好在夜幕和天澤的目標都不是為了清除官員,出手的頻率不算高,否則就真的是官不聊生了。 在佐戈韓千乘的配合下,衛莊被層出不窮的事物給牽絆住了,往往回到紫蘭軒還要處理政務,無暇他顧。 察覺到時機已到,夜幕便開始把李開和張良引入布置的陷阱之中。 官場上陰人的手段實在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要中招,李開就中招了。 做出的決策,捅出了一個大紕漏,引起了南方邊關一處城池軍卒的兵變,當地的官吏和百姓齊齊遭殃,死了不少人。 李開以前雖然擔任過左司馬,但終究是離開官場太久了,警惕性不夠,沒有看穿夜幕布置的陷阱。 張良倒是沒有中招,本身張良就不凡,又有家學淵源,耳濡目染,還經過韓非衛莊的熏陶,做事小心謹慎。 而且韓非的風頭太盛,吸引了太多的目光,夜幕有些小看張良,設置的陷阱略顯粗糙,不夠完美,被張良避開了。 雖然沒有全部成功,但夜幕也能夠接受,借助李開捅出的簍子大肆彈劾李開。 姬無夜,白亦非,韓宇強烈要求韓王安嚴懲李開,張開地,張良,衛莊都出言求情。 然而李開畢竟捅出了大簍子,不處理顯然無法給兵變的韓國邊軍以及遭殃的官吏百姓交代…… 當然兵變的帶頭人肯定是要處置的,否則以后其他軍隊有樣學樣,那還了得? 只是無法把鬧兵變的邊軍全部給處置了,法不責眾這四個字有時候真不是說說而已,很多時候都有體現。 最重要是的韓王安也覺得韓非風頭太盛,流沙勢力膨脹得太快,再加上張開地,韓國朝堂的權力平衡有些失衡了。 于是,韓王安便下詔免去李開的左司馬之位。 不同于手握重兵的姬無夜和白亦非,尋常的官員根本翻不起浪花來,比如以龐單身份出現的李開。 李開上任沒有多久,根基太淺,韓王安罷免官職根本沒有半分顧慮。 由此可見,刀把子里出政權確實是至理名言! 姬無夜,白亦非,韓宇雖然對沒有嚴懲不太滿意,但也能夠勉強接受。 張良,衛莊等人也是一樣。 因為按照李開捅的紕漏其實可以治罪,只是罷官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后面在有心算無心的精心準備下,云司馬之位也成功的落在了韓宇手中。 不過韓王安也沒讓韓宇和夜幕完全得逞,韓王安否決了所有提議,把韓千乘從佐戈的位置放到了左司馬的位置上。 司隸監察國都軍政,因此左司馬也在司隸的監察范圍里面。 身為司隸的副手佐戈自然也是有監察權的,只是低司隸一等,等級太高的官員,沒有權限,必須報備司隸。 韓宇本來就有不小的勢力,獲得左司馬,佐戈的位置,勢力就膨脹得太快。 再加上跟姬無夜的親密關系,夜幕的勢力也恢復大半,這是韓王安也不愿意見到的,必須要平衡一下。 平衡,平衡,韓王安一直追求的就是權力的平衡。 這樣的結果對于雙方而言,又是一次雖然都不滿意,但也可以接收的方案。 權術之道,韓王安還是頗有造詣的。 做到了勿使眾合而謀政,這是帝王之術,也是權術之道的基礎。 其實韓王安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昏庸,有些事情看得很清楚,更像是得過且過的擺爛。 如果韓王安真是一個雄主或者做出一副雄主的模樣,也許韓國這副爛攤子還沒等崛起,就因為內斗分崩離析,走向滅亡了。 自己也有可能在內斗中出事,索性躺平,擺爛了。 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王位,還能享受榮華富貴…… 盡量將爛攤子維持下去,盡可能享受更久的榮華富貴,最好是韓國別在他手中滅亡。 他死后管他韓國變成什么樣…… 韓國實在要在他手中滅亡,那他也享盡了榮華富貴,雖然對不起祖宗,但也算對得起自己了。 或許,這才是韓王安真實的想法,這才是真實的韓王安…… 非常的自私,只想享受王的權力,不想盡王的義務,不過在韓國還存在前,確實真的爽啊! 一個很殘酷的事實,比較自私自利的人往往活得更加舒服,而善良奉獻的人活得更加艱難…… /89/89737/20936938.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