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另外派人模仿天澤一伙的作案手段,在韓國四處作案,順便消滅地方上的張系官員。” “如此一來,韓非應該就忙不過來了。” 白亦非微微頷道:“將軍高見,就如此做。” “至于身為司隸的衛莊,可以讓下面的人不再排擠他,多給他安排一些事情,主動顯露出一些問題。” “讓他查出一些事情也無妨,只要不涉及到我們的根本,等消滅了流沙,一切都將回歸原樣。” “韓國終究是夜幕的天下!” 姬無夜聞言臉色一變,大笑道:“哈哈,侯爺說得對,韓國終將是夜幕的天下!” “擊敗流沙這個挑戰者,夜幕將比以前更加深沉,更加強大,更加不可戰勝!” 兩人的話雖然聽起來似乎很硬氣,很有自信,底氣,但實際上卻是連續吃虧后一種心虛的表現。 否則不需要給自己暗示,洗腦,提氣,加強自信心。 也是,再高傲,囂張,自信的人連續吃虧,也是會有些懷疑自己的,畢竟事實擺在那里。 …… 夜幕暗中醞釀著陰謀,流沙忙著處理善后事宜。 比如關注南陽后續賑災,避免糧食被貪污了,清點接收翡翠虎的財產,運送錢財到秦國邊境給秦國大糧商的代表,處理相應的政務。 雙方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暫時相安無事,天澤也沒有搞事,韓國又難得有一段安寧的日子。 當然,這種的安寧的日子是衣食無憂的中上層階級而言,黔首庶民一如既往的為生計而奔波。 成蟜在衛莊回到紫蘭軒坐鎮的當天就離開了紫蘭軒,回到了城南的府邸,過上了規律的生活。 每天不是去新鄭城外見焰靈姬,宮中見潮女妖,就是跑去紫蘭軒見紫女。 其中去紫蘭軒更加頻繁一些,需要乘熱打鐵,加深感情,畢竟還沒有到手。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有流沙挑戰夜幕這頭韓國的大老虎,韓國就永遠不可能平靜下來,除非一頭老虎死亡或者離開。 七天時間過去,夜幕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在收到成蟜的回信后開始了反擊。 雖然成蟜明知道夜幕對流沙的定位故意出了偏差,在他面前上流沙的眼藥,但還是表示了不會再插手。 當然,夜幕加深跟羅網的聯系,隱隱表現出為秦國效力的意思也是原因之一。 從夜幕的表現來看,流沙帶給夜幕的壓力已經頗大了,不過還沒有到極限。 成蟜估摸著再失利一兩次,夜幕就要忍不住尋求支援了。 到時候完全可以借流沙給的龐大壓力,逼迫夜幕徹底投靠秦國。 如若不然,那就幫助流沙,徹底滅了夜幕。 他如果不表態,夜幕還真不能放下后顧之憂,全心全意對付流沙。 …… 按照夜幕的計劃,先在官面上設置陷阱,從而將李開,張良的官帽子戳脫,再通過運作讓別人占據相應官位。 這次行動不但夜幕參與了進來,韓宇也秘密參與了進來。 雙方約定好,計劃若是成功,各自占據一個官位。 夜幕也是下了血本,把左司馬的位置允諾給了韓宇。 如若是內史之職,韓宇雖然也會動心跟夜幕合作對付流沙,但卻不會那么上心。 在韓宇看來韓非是他登上太子之位最大的勁敵,韓非表現得越出色,流沙的勢力越大,他就越不安心。 儲君之位,王位,皇位這些位置之前,兄弟之情往往非常脆弱,不堪一擊。 夜幕對流沙非常忌憚,韓宇對流沙的忌憚少不了多少,敵人的敵人或許不是朋友,但一定有合作的基礎。 雙方之前本就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如今夜幕讓出左司馬之位,直接讓雙方的關系進入了蜜月期。 以前,韓宇麾下的勢力中沒有一點兵權。 盡管韓宇把握時機使得麾下最出色的義子韓千乘成為了佐戈,但畢竟是司隸的副職,還是在衛莊手下,手中實權實在有限。 如今軍中要職的左司馬之位擺在眼前,韓宇豈能不無比上心? 實際上,夜幕把左司馬之位讓出來也是迫不得已。 姬無夜和白亦非料定就算左司馬之位空缺出來,夜幕的人登上左司馬之位的可能性也不大。 流沙,張開地,甚至韓宇都會反對。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出來做個人情,韓宇的人登上左司馬之位的可能性要大不少。 有夜幕支持,張開地也不敢把儲君的有力人選往死里得罪,流沙也勉強可以接受。 值得一提的是官場上的結盟是絕對不會大張旗鼓。 大張旗鼓的腦袋純屬被驢踢了,早晚不得好死,只會暗中結盟,隱藏得越深越好。 例如韓宇,暗中跟夜幕結盟了,明面上卻待韓非,流沙的人十風度翩翩,好像跟流沙是一伙似的。 韓宇是一個十分精明的政客,懂得先成為自己人,再從背后捅刀子的道理。 無論是表面上跟韓非,流沙交好,還是暗中跟夜幕結盟,都是如此。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官場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有了韓宇這股勢力配合,夜幕給李開,張良下套,調開韓非,衛莊就更加容易了。 在夜幕的精心謀劃下,“天澤”一伙又開始在韓國四處作案,沒用多久又搞得官心惶惶…… 不管能不能查到天澤的蹤跡,抓到天澤一伙,地方上的主官遇刺,韓非這個司寇怎么樣也要去現場看一看。 再加上有明珠夫人助力,韓王安感覺大失國格,很沒有面子,下令韓非負責查探天澤一伙的蹤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