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前世李躍經常跑去游玩。 他還記得曾經一個京城的朋友在離別終南山的時候對他說:真舍不得這么快離開。 隊員跟李躍一樣,都是世俗之人,并沒有隱世修行的念想。 但他們都爬過很多的山,很少有終南山這樣自帶仙氣兒,像塞壬之歌,莫名上癮。 前世三次的終南山之行,感觸很深的一點是這里的生態和風貌仍舊比較原始。 人類的活動沒有傷及自然環境的根基。 行走山間,唯有溪聲鳥鳴相伴;不同季節,各種野生瓜果飄香,摘了就可以果腹。 在中國古代,山水和禪意是內在相通的。 在國外同理,當一個人試圖脫離社會城市文明,離群索居尋找自我的時候,他們也會走進荒野山林。 否則便不會誕生諸如梭羅的《瓦爾登湖》或者迪拉德的《聽客溪的朝圣》。 李二也清楚終南山里邊有一大堆隱士在里邊躲避來逃避現實,因此也是一時間對他要地方起了好奇。 “陛下有此擔心,其實大可不必,老實說在微臣眼里,那里不過是秦嶺中一座山,或者說,一片區域。 微臣對于所謂的隱居著實提不起興趣,所謂的隱居不過是逃避現實躲避責任而已。” 古時候去終南山隱居一般分為佛道教徒、有功利之心的人(成語終南捷徑)、厭世者以及其他。 李躍的前世,去終南山隱居無外乎還是這幾類,不過,終南捷徑已經較少了(但仍然還是有一些人抱有不純的目的去隱居)。 厭世者的比例應該有所增加,甚至還有一些大學生隱居此山中。 除去這些,還有大批體驗隱居文化的人,不過這些人僅僅是短居,而不是長時間住山。 “小子想要的其實就是在周邊建立起一所我大唐最大的學校,僅此而已。” “哦?你這小子怎么會平白生出辦學的想法?莫非你覺得那幾位老先生教不了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