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韓清婉微微一笑,讓人看不出來誰在借刀。 老夫人微笑不語,眼底冰冷。 她一手創造的大好局面,自不能讓人破壞了去,不管那丫頭是漏網之魚也好,無辜池魚也罷,只要對她的大計有一絲威脅,那便是死路一條。 這條往上爬的路,向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容不得她有一絲猶豫和心軟。 小溫氏看看她們祖孫倆諱莫如深的樣子,嘆了口氣,“母親,你倒是說明白些?!? 老夫人呵呵笑道,“我說你性子急,你還不承認。你去針線房打聲招呼,寧丫頭的衣裳也不必急著趕出來,橫豎她還有那么多好衣裳穿著,能讓她重陽節那日能有新衣裳穿就行?!? 小溫氏實在沒參透老夫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見她也不細說,只得悻悻走了。 罷了,回頭問婉兒。 她自認很有當家主母的風范,大方得體,可婆母這里,就總是不滿意。 雖說她是婆母的親侄女,比起韓銳這個親生兒子來說,終歸還是遠了些,不是自己人。 卻說玫園。 鈴兒在小溫氏走了后,很是疑惑地問韓攸寧,“小姐,您為何不讓我們說這些衣裳的來歷?” 韓攸寧捏了捏鈴兒的鼻子,笑道,“傻丫頭,自己的底細,為何要跟旁人說那么清楚,怕他們刺不中我的要害嗎?” 老夫人有件緙絲褙子她是知道的,她們當場就認出了她穿的是緙絲,卻含混不說,又來玫園打探她的衣櫥。 其中意圖昭然若揭。 非皇室中人,擅自用來歷不明的緙絲和云錦,是大不敬之罪。 她們想坐實了她的罪過,她便如她們的愿吧,總不好讓她們失望了。 她怕的就是她們不出手。 她從進府開始就軟中帶刺,就是要讓她們忌憚,就是要激怒她們祖孫三人。 她們做的越多,便破綻越多,埋葬自己的坑,便挖得越深。 鈴兒嘟著嘴,“那個老夫人看著頗和氣,對小姐您也親近,如今小姐身份她們還不知道,我覺得她至少現在不會害您。不過,那位二夫人,看著不是好相與的……” 韓攸寧笑了笑,“現在時日還短,日久見人心,你慢慢看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