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得多大的力道,才能生生把一桿長槍給斬斷??? 在場的官員們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若所這也是秦江放水,那就未免太過牽強了。 “不是吧……蘇承他……他真是鄉(xiāng)下長大的?” “他的招式并不比秦江的差呀……” “什么叫不比秦江的差……他斷了秦江的長槍啊……” “不是招式,是力道和角度。”兵部左侍郎說,“他上場后之所以沒著急攻擊,是在尋找秦江的兵器和招式上的破綻?!? 他也是才恍然大悟。 秦江自始至終沒有放水,反倒是蘇承步步引誘秦江出招,將隱忍發(fā)揮到極致,最后,更是故意露出破綻,引誘秦江說了什么,分了神。 看似毫無章法,實則步步為營。 這個蘇承……不是莽夫啊。 秦江看著斷裂的長槍,不敢相信這是蘇承干的! 為什么會這樣? 他剛剛提到了蘇華音,蘇承為何沒反應? 他不該是受刺激暈厥嗎? 還有…… 他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何意? “你沒資格提我娘!” 蘇承……知道蘇華音是他娘了? 蘇承恢復記憶了?! 太過太多的疑惑閃過秦江的腦海,秦江的思緒不受控制地混亂了,他努力保持鎮(zhèn)定,然而蘇承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蘇承的長刀再一次朝他劈斬過來。 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套路,也沒有所謂的刀法、拳法、劍法、內(nèi)功心法…… 秦江認為老侯爺與秦滄闌偏心,一個月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秦江哪里會料到,二人這一個月根本沒有教蘇承任何招式。 蘇承就是在挨打。 但是,如果秦滄闌與老侯爺都將蘇承打不死,秦江這種級別的武夫就更別癡心妄想了! 秦江感受到了蘇承氣息上的變化,似乎從提了蘇華音開始,蘇承體內(nèi)的怒火便熊熊燃燒了起來。 秦江用斷裂的長槍去抵擋。 然而不過是擋了兩下,他的一雙胳膊便開始微微發(fā)麻。 好可怕的力道! 蘇承是吃什么藥了嗎?! 秦嫣然看著比武臺上被逼得節(jié)節(jié)倒退的父親,擔憂地蹙了蹙眉:“徐慶,我父親不會有事吧?” “不好說。”徐慶道。 “此話何意?難不成我父親會輸給蘇承?” “老爺手里沒了兵器。” 沒了兵器,就等同失去一臂。 當然了,絕對的實力是足夠彌補這一差距的,假如此時蘇承對戰(zhàn)的是秦滄闌,別說是丟了兵器,便是束住一臂,秦滄闌也能立于不敗之地。 問題在于,秦江并沒有秦滄闌的恐怖實力。 “不能再拿一樣兵器嗎?”秦嫣然問。 徐慶道:“能,下一場?!? 秦嫣然:“……” 蘇承發(fā)狠了,比武臺上的形勢發(fā)生了驚天逆轉,他每砍一刀,都將秦江逼退兩步,一開始,秦江壓著蘇承進攻,眼下,蘇承追著秦江吊打。 甚至,秦江比蘇承狼狽多了。 秦江好歹還顧忌了一下招式的正確度,蘇承可不管這些有的沒的,招式好不好看,標不標準,頂屁用? 他只要結果。 結果就是他壓著秦江,揍沙包似的揍得秦江毫無還手之力。 “結束了,秦江!” 他一躍而起,一個旋腿側后踢,踢中秦江的腦袋,將秦江狠狠地踢到了臺下! 眾官員嘩的站起了身。 現(xiàn)場靜了! “是……是秦江嗎?”一個官員問。 一旁的同僚瞪大眼道:“是的吧?反正臺上站著的那個不是他……” 在護國公府習武二十年的秦江居然輸給了一個鄉(xiāng)下來的蘇承? 這是什么驚天大笑話! 下了擂臺就算出局,一旁的小太監(jiān)敲響了銅鑼。 惠安公主冷冷一哼:“沒用的東西!連個莊稼漢也打不過!” 靜寧公主面紗下唇角微彎:“父皇,秦江輸了?!? 景宣帝雖說是做了兩手準備,可他內(nèi)心想傾向于秦江勝出的。 他不耐地蹙了蹙眉。 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臉,只得沉聲道:“第二局,秦徹勝?!? 老侯爺喜不自勝地露出一抹笑來。 “我就知道,承兒不會輸?shù)?!? 秦滄闌:“那你還把老五過繼給承兒……” 老侯爺輕咳一聲:“這、這不是承兒暈了嘛?你也沒反對呀!” 蘇承的進步,二老看在眼里。 但要說贏過秦江其實還是有些勉強。 今日的蘇承是超常發(fā)揮,似乎心里憋了一團火,燃起了超乎尋常的斗志。 秦江懇請更換兵器。 景宣帝準了。 “我去趟茅房?!鼻亟瓕词乇任渑_的太監(jiān)說。 蘇承將大刀扛在肩上,不屑嗤道:“慫蛋屎尿多!” 秦江:“……??!” 秦江去茅房了,蘇承也不好一人在比武臺上干站著,他扛著大刀跳下來,走到蘇小小面前,耍寶似的地問道:“爹打得怎么樣?” 蘇小小眸光清澈地看著他:“爹很厲害?!? 嘿,閨女夸一句,勝過別人夸一百句! 蘇承又充滿了斗志! 徐慶跟隨秦江去了茅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