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確定四下無人。 秦江皺眉道:“刺激蘇承的記憶沒用了!你那日與蘇承交手,他也是這樣的力道嗎?” “是?!毙鞈c道。 秦江冷聲道:“你怎么不早說?我也好加強防備!” 徐慶道:“我以為老爺看出來了?!? 秦江無言以對。 論武學上的早已,他不如徐慶,徐慶看得出來的,他未必。 可他也不能承認不是? “還有一場。”秦江道。 三局兩勝,他們各自贏了一局,第三局是關鍵。 “老爺?!毙鞈c自懷中掏出一個扳指遞給他。 秦江不解地問道:“這是——” 徐慶將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食指自下方一抵。 咻! 一枚銀針射出,錚的釘在了前方的大樹上! 徐慶將扳指取了下來:“里面還剩兩枚銀針。” 秦江皺眉:“你是讓我在比武時對蘇承用暗器?” 徐慶道:“又沒說不讓用。” 秦江猶豫:“這……” 徐慶解釋道:“暗器是無毒的,只是涂抹了一點蒙汗藥,能讓對方瞬間失去力氣。另外,它能穿透盔甲。” 秦江又道:“會不會勝之不武?” 徐慶道:“成王敗寇。” 也是,比起勝之不武,輸給蘇承才是最丟臉的。 秦江接過玉扳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拇指上。 秦江如廁歸來后,直接上了比武臺。 蘇承也打算過去了。 蘇小小頓了頓,叫住他:“爹……” …… 小半刻鐘后,銅鑼敲響,第三局的比試正式開始。 秦江這回用的不是長槍,而是寶劍。 他發現蘇承擅長近身攻擊,而長槍在貼臉戰中并不占據優勢,長劍更利于克制蘇承的大刀。 秦江的槍法是秦滄闌傳授的,劍法則師承老侯爺。 以秦江的身體素質,更適合施展輕盈的長劍。 第二局沒用長劍,一是他自覺用不著,二也是他希望用秦滄闌教授自己的武功來打敗蘇承。 可惜失策了。 秦江冷冷地看向對面的蘇承:“這一局,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 蘇承囂張地說道:“老子用得著你給機會?忘了是誰把你踹下去的?” 秦江臉一黑。 衛廷的唇角不著痕跡地勾了下,他繼續品茶。 蕭獨鄴似笑非笑地問道:“衛大人覺得這一局,會是由誰勝出?” 衛廷淡道:“大殿下認為呢?” 蕭獨鄴笑了笑:“我嘛,倒是覺得二人的勝算一半一半,蘇承的天賦明顯強過秦江,可惜在鄉下耽擱了三十年,他與秦江的差距不是短短一月能彌補的。” 衛廷道:“大殿下,打個賭,蘇承能贏?!? 蕭獨鄴好笑地說道:“賭注?” 衛廷正色道:“五千兩?!? 蕭獨鄴淡淡一笑:“先說好,我這兒可不賒賬,要賭,就先把銀票拿出來?!? 衛廷頓了頓,扭頭望向一旁,面不改色地說道:“三殿下,借點銀子花花?” 蕭重華:“……” 銅鑼敲響,第三局開始。 有了上一局的經驗,這回沒人再敢說秦江在給蘇承放水了。 也說不了,蘇承今日殺瘋了,一上場便迅速奪走了控制權,壓著秦江猛一頓輸出。 秦江當真是沒見過如此不按套路的打法,一招一式丑死了,偏生還讓人無從招架。 若說第二局,二人還有來有往,這一局,蘇承就壓根兒不給秦江出招的機會了。 這是殺母之仇,是傷子之恨! 是蘇承心底無法釋懷的怒火! “承兒他……”老侯爺看著殺紅眼的蘇承,恍惚間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滄闌的神色也變得既復雜又激動。 他暗暗拽緊了拳頭。 蘇承一腳踹上秦江胸口,秦江在比武臺上摔了十步之遠,衣衫都磨破了! 秦江吐出一口血來,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冷冷地瞪了蘇承一眼。 蘇承又是一腳朝他的胸口踏來! “父親!”秦嫣然花容失色。 秦江一個翻滾,避開蘇承的腳。 隨后,他橫劍一斬。 若是躲避不及,非得被他斬下一只腳來不可! 蘇承單膝跪地,長刀刺下! 鏗! 刀尖精準地落在了秦江的劍刃上,只聽得一聲脆響,秦江的劍也被蘇承的大刀擊碎了! 眾人傻眼了。 不是吧? 又來?! 是秦江的兵器不中用,還是蘇承的兵器太中用??? 兵部左侍郎道:“他方才用了寸勁,看似不起眼,但能瞬間爆發出十倍的力道。” 寸勁是很快的,一般人看不出來。 一旁的某文官問道:“所以不是兵器的問題,是蘇承自己的實力?他當真如此厲害嗎?” 兵部左侍郎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恐怕是的,我們都小看這個蘇承了。我記得他很小的時候,就是一塊習武的奇才,只可惜六歲便失蹤了……” 是啊,虎父無犬子,秦滄闌乃大周第一神將,他的兒子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