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是,話題是怎么進行到這一步的? 和她預(yù)想的不一樣啊! 衛(wèi)廷不該是抵死不認,或者被迫承認把令牌給她嗎? 那樣的話,他今晚就是來偷她的東西的! 不對,初衷也不是要他承認偷不偷啊,吵個架……怎么吵的這么歪樓了? 沒發(fā)揮好! 可惜,衛(wèi)廷不給她逆風翻盤的機會了。 “我抵給你,令牌可以還給我了吧。” 夜色模糊了他的輪廓,也模糊了他語氣里的冷漠,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一方寂靜的天地里,莫名聽得人心頭酥軟。 蘇小小明白,這副身體的花癡病又犯了。 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說的就是她了! 衛(wèi)廷一心想要拿回令牌,蘇小小偏又不肯把令牌交出來,二人陷入了膠著的對峙狀態(tài)。 “衛(wèi)廷。” 蘇小小忽然開口。 “說。” 衛(wèi)廷冷淡回應(yīng)。 蘇小小唔了一聲,認真回憶:“上次我不是做夢的話,那我到底是摸到?jīng)]有呀?” 衛(wèi)廷:“……” 衛(wèi)廷最終也沒能拿回令牌,因為小虎尿了。 蘇小小警覺得及時,小虎在被窩里亂動時她便趕忙將小家伙撈了出來,一把塞進衛(wèi)廷懷里。 衛(wèi)廷就沒這么幸運了,他壓根兒沒反應(yīng)過來是個什么情況,胸口便滾過一陣兒子的愛心熱浪…… 尿完的小虎即使在睡夢中也感覺很舒服,享受地揚起小下巴,熟睡的小樣子神氣到不行。 衛(wèi)廷是黑著臉出去的。 “哈哈!” 蘇小小笑翻在了床上。 -- 天不亮,蘇小小從軟乎乎的被窩里爬起來。 不知是胖子不怕冷,還是因為多了三個小小暖水袋,她睡得挺暖和。 昨夜下了一場大雪,把門都給堵住了。 后院的石板上結(jié)了厚厚的冰,這讓小孩子踩上去不得了。 蘇小小又是掃雪,又是鏟冰,折騰出了一身汗,總算將后院的隱患清除干凈了。 今年的生意做到昨天就結(jié)束了,今日不必出攤,可她依舊得去一趟鎮(zhèn)上。 一是不確定符郎中回來了沒有,她得去看看符大娘,二是項公子也該復(fù)診了。 她煮了兩個荷包蛋,瀝干后抹上一層薄薄的花生醬,又燙了幾片白菜葉子,再配上一根玉米棒子——對她如今的體重而言,這就是一份營養(yǎng)又豐盛的減脂早餐了。 她給家里人蒸了大肉包子熱在鍋里,又把熟睡的三小只抱去了蘇二狗那邊,隨后才背上簍子出了門。 路上積雪厚重,十分難走。 這樣的天氣,除非是有要事,否則一般不會出門。 可蘇小小竟然在村口碰見了舅母黃氏,以及大表哥陳浩遠。 黃氏今日的打扮可不簡單,穿著嶄新的棉襖子,戴上了一支十分罕見的銀簪子。 雖說一看就是鍍銀的,可在鄉(xiāng)下已算是頂頂鄭重的行頭了。 再看陳浩遠,他放假了,褪下了書院的藍色院服,換上了一身體面的灰白長衫。 在周國,衣著是有講究的,不能逾越了自己身份,譬如平頭百姓多是一身短打,且只能著布衣,要不怎么說布衣百姓呢? 長衫是讀書人或富貴之家的身份象征。 陳浩遠屬于前者。 人靠衣裝,這一點放在男女身上都適用。 陳浩遠的俊俏一半來自于自身的眉清目秀,另一半就是端莊得體的長衫與院服。 穿粗布麻衣也壓不住傾城之色的男人,蘇小小只見過衛(wèi)廷。 黃氏的手里提著一個用棉布捂得嚴嚴實實的籃子,看上去有些沉甸甸的,黃氏提溜得頗有些吃力。 而一旁的陳浩遠兩手空空。 陳浩遠是讀書人,一家子都寵著他,不讓他干半點活兒。。 蘇小小覺得男孩子就該像二狗這樣,養(yǎng)得皮實一點兒,不能太嬌慣了。 黃氏與陳浩遠的架勢一看就不是來找小蘇家的,至于具體找誰,蘇小小沒興趣。 她面無表情地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