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只見劉曄指著地圖,笑著解釋道:“仲德所言不錯,陰平、昌慮、合鄉(xiāng)三縣兵力不足,張勛的五萬大軍足以一戰(zhàn)而下,按照常理而言,合鄉(xiāng)再往北的話,便是進入到我主的領地,在無糧草補給,軍隊支援的情況下,張勛此舉,無疑是自尋死路,然而,我們卻是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主出兵徐州,曾帶來了十萬大軍,加上臧霸等人的投靠,也有十八萬大軍,可偏偏,我軍的這些部曲,全都布置在東安、開陽、郯城一線,與張勛相距何止百里?而我軍另外的十萬大軍,即便是我不說,仲德也應該知道他們的位置吧?” 程昱聞言一驚,叫道:“子揚,照你這么說,兗、青二州的腹地,兵力空虛,只要張勛他直搗黃龍,那我軍的損失,可就大發(fā)了!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啊!” 劉曄苦笑道:“這就是赤裸裸的陽謀,張勛此招,著實歹毒異常,也不知是從何處學來!” 曹操勸慰道:“兵無常勢,水無常態(tài),戰(zhàn)場之上,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遵照兵書打仗,哪有這般便宜的事情,眼下,我們要做的,便是猜出對方的意圖,然后找到方法,解決他!” 程昱皺眉道:“主公只需派出一支勁旅輕裝前行,尾隨而去,然后派出快馬,讓駐守陳留的曹仁,分出一部軍力,咱們給他來個掐頭斷尾,張勛這不就成了甕中之鱉了嗎?” 話音一落,程昱卻未聽到曹操、劉曄二人的叫好聲,待抬頭看去,只見曹操眉頭緊皺,似是思索事情,劉曄發(fā)呆木訥,像是盤算什么。 到現(xiàn)在,他也知自己的建議不會被采納,當下也不敢再繼續(xù)發(fā)言了,只顧學起劉曄來,悶聲不吭氣。 “掐頭斷尾?”曹操喃喃說道:“肯定是要掐頭斷尾的,若讓那小子在我的領地內(nèi)這般折騰的話,那我豈不是虧大發(fā)了?不過,也得想想,張勛到底會往哪走?” “往哪走?”劉曄一邊盯著地圖,一邊盤算,隨后,只見他眼睛一亮,笑道:“我知道了!” 曹操的神情為之一震,拉著劉曄急聲問道:“子揚,你知道什么了?” 劉曄佩服的說道:“此計若是出自張勛之手,那不得不說,他的能力,足以統(tǒng)帥三軍;若不是,那袁術軍中定有高人相助,我真想親眼見一見此人!” 曹操翻了翻白眼,惱怒道:“哎,我說子揚啊,你就別在這里長吁短嘆了,再晚一些,張勛那小子都能進入到兗州了!” 劉曄激動的說道:“主公,只要是個人,他都是惜命的,對吧?更別說張勛這種大才了!” 曹操沒好氣的回道:“那是自然,只要有命在,想做什么不能做啊?” 劉曄指著地圖,笑道:“對極,對極,張勛有大才,他剛嶄露頭角,不可能做出這等自尋死路的事情,依我看來,他是要置死地而后生,主公,你們看,合鄉(xiāng)往北,是魯國,往東,是泰山郡,而泰山郡山高林密,陡峭異常,張勛自然不會選擇此路;而魯國再往北,便是濟北國,濟北國往西,便是東郡,也正是我軍的老巢,如此一來,張勛此舉,一,可威脅我軍戰(zhàn)將的家眷;二,可順勢南下,繞過河流繁多的濟陰郡、山陽郡;三,也是重中之重,張勛此舉雖有麻痹我軍的意圖,但其目的,定是陳留郡的曹仁將軍以及其麾下的十萬大軍。” 曹操目瞪口呆的分析道:“對,對,就是這樣,張勛一邊摧毀城池,一邊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這樣既可以擾亂我軍視線,又能讓我軍將領疲于奔命,來不及查探其真實目的,只要我軍對張勛采取掐頭斷尾的計策,那駐守陳國的橋蕤,便可直接揮軍北上,與曹仁決戰(zhàn),到那時,可就變成曹仁他首尾不得兼顧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