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由離去-《幸存者偏差[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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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維的話張口就來,安無咎以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朝天堂之門走去。
“那、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喬希從地上爬起來,身體有些虛弱,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漏風(fēng)一樣,喘不上氣。
安無咎聳肩,拇指朝身后的沈惕懶散指了指,用鼓勵的語氣輕快地對喬希說,“快去感謝他吧?!?
沈惕的笑意收斂起來,雙手向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某些人真的是很討厭當(dāng)英雄呢。”
兩人一來一回推拉式說謎語,弄得中間的喬希摸不著頭腦。
“到底是誰把那個黑色的影子殺了啊……”
楊爾慈這次沒有質(zhì)問安無咎關(guān)于密鑰碎片的事,因為她事實上沒有料到安無咎會來。
或許有部分動機是為了找到這層樓的天堂之門,但他來得太及時也太快,不全然是為了利益。
她看向安無咎,安無咎也瞟了她一眼。
“怎么?弄不動了?你不是挺喜歡抱著她嗎?”
他的話說完,一向沉著冷靜的楊爾慈臉色都變了變,令安無咎十分受用。
但楊爾慈說出來的話,卻出乎他的意料。
“謝了。”
安無咎轉(zhuǎn)過臉,看向樓梯的前方,沒有回應(yīng)。
南杉從昏迷中漸漸蘇醒,但還是沒有氣力繼續(xù)前進(jìn),他對扶住自己的吳悠說,“你就把我放在這一層吧。”
吳悠靜了幾秒,用十分嫌棄的語氣說,“我好不容易把你拖到這兒,你說你不上去了?”
“我來吧,小鬼再壓下去就不長個兒了。”沈惕見狀,上前將南杉的胳膊架到自己身上。他一向不會做這樣的事,以為他也不太理解在圣壇的個人賽里互幫互助的行為是由什么驅(qū)動的。
他可以將人性看得很透,但卻很難理解人與人之間的復(fù)雜感情。
“對了,你的桃木劍回去了吧?!鄙蛱杓苤仙?,一級一級臺階向前。
“嗯……在我袖子里?!蹦仙枷氲竭@把劍被沈惕使用的事,心中的疑慮再度翻涌,他虛弱地轉(zhuǎn)過臉,盯著沈惕,“你是不是……”
他頓了許久,似乎想問什么,但最后又沒有問。
“你想問我是不是學(xué)過道教術(shù)法?還是問我是什么來歷?”沈惕自己發(fā)問,又自己回答,“沒有,沒學(xué)過,普通來歷。”
南杉笑了出來,又不小心咳嗽了幾聲。
“哥們兒,你這張臉可就不是普通來歷能有的,你是中國人嗎?”
沈惕笑了笑,心血來潮對南杉用俄羅斯語說了句“謝謝”,這是他腦子里隨機冒出的語種,跟他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聽到對于外表的夸獎,沈惕的第一時間卻是下意識看向前方的安無咎。
他側(cè)頸上的雪白花紋格外分明,襯衫衣擺被風(fēng)揚起,透著光,隱約能看到腰間的線條。
沈惕并不知曉自己究竟屬于哪個國家,身上流著白種人或是黃種人的血液,祖先應(yīng)當(dāng)是如何的面貌。
他甚至覺得自己沒有祖先,沒有任何的羈絆。
第四層的門開啟了,這一層也并沒有多奇特的景觀,恢復(fù)成之前的環(huán)形結(jié)構(gòu),和第一層很像,干凈,整潔,明亮。
南杉的符咒效力還在,他封存的體力恢復(fù)了些許,于是對沈惕說“一個人扶就可以了”,沈惕識相地把他交給吳悠,準(zhǔn)備往前去找安無咎,卻發(fā)現(xiàn)他正站在原地,并沒有走。
很像是在等他。
這平白讓沈惕的心情多了幾分愉悅。
安無咎轉(zhuǎn)過臉,對上沈惕。見他靠近自己,也便湊到他的耳邊。
“你上次告訴我的身世,是假的吧。”
沈惕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上次是哪一次,自己編了些什么。
“你說我爸酗酒那個?”他坦誠地承認(rèn),“對啊,上次我就說了,我騙你的?!?
安無咎慵懶地抬了抬眼,眼中沒有怒氣,只有細(xì)細(xì)的掃視與打量,像是想要看透面前的自己那樣。
這種心態(tài)他也有過,就在遇到安無咎之后。
他們的確是同類。
安無咎沒有說話,心中疑竇叢生,眼前這個人能操縱桃木劍,只身一人在外面廝殺怪物,身上卻連半點黏液都沒有沾染,甚至可以一劍阻止怪物的裂變。
他不受黑霧的半點控制,即便是直視,意志力也沒有一刻產(chǎn)生動搖。
“你對我很好奇嗎?”沈惕微笑著,寶石般的雙眼流光溢彩。
安無咎最討厭自己弄不明白的事物,他只需要自己制造的混亂。
“是啊,我超好奇的?!卑矡o咎笑了。
“不過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剝皮拆骨,吃得清清楚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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