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迷(二)-《容我放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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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上回電梯里那一觸即離的狀態,那會兒童茹玥純粹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救人心態,湊過去都沒怎么感受到就被推開了。
而這次,當初病殃殃的少年卻成了反客為主的掠奪者。
她睜著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俯下身,很慢地湊近,像是故意要拉長這個過程,又像是要讓她迎接這一刻。
根本就沒辦法掙扎,男女天生體力的懸殊淋漓盡致地體現,她不得不承認過去是草率了,以為他清清瘦瘦沒幾分力氣,誰知道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手腕被摁著,扣在耳側。
嘴唇傳來不輕不重的吮咬,沒什么技巧,但也足夠讓她面紅耳赤。
其實這都算不上接吻,兩人都沒怎么張口。
他根本就是在惡意地逗弄,帶著輕微的懲罰性質,虎牙尖尖的,刮過她的下唇。而后退開些微距離,在她即將惱羞成怒時,再度欺身過來,封口了事。
說不明道不清的滋味,有點疼,又有點癢。
更可惡的是,少年微熱的手指,摩挲著她手腕上的蝴蝶紋身,有一下沒一下,腕間皮膚脆弱,哪經得起他這樣的撩撥。
脈搏隨著心臟的頻率跳動,他的指腹壓在那處,像是無形中捏住了她的脈門。
他身上有很淡的衣物清洗之后的干凈味道,混一點淋雨之后的潮濕,這種獨特的少年氣息,無孔不入地往她鼻尖里鉆。
童茹玥十七歲的人生里,從未對任何一位男生動過念想,更別提和異性有絲毫曖昧行徑。忽然被人這樣對待,第一反應是驚駭,隨即便是撲面而來的怒火。
壓都壓不住。
她素來不是逆來順受的小可憐,見反抗無望,主動仰起頭,在他再度側臉低頭時,紅唇微張。
感覺就像是在邀請。
荊焱頓了頓,眼眸微瞇,有半刻怔忪,分不清她是破罐破摔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只是聰明如他,沒隔幾秒就能猜到小姑娘的意圖。
他沒加深這個吻,手松開她的腕骨,替她抹掉唇邊纏綿時留下的水漬,慢條斯理站直身子,笑了笑:“還得吃飯喝水,舌頭不方便受傷。”
就這么簡單地識破了她的意圖。
童茹玥都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來描述此刻的心情。感覺渾身血液都往頭頂涌,簡直就像遇到鬼了,聰明到不可思議,她一口氣慪在胸口,“你……”
荊焱站在她面前,很從容地看著她。
小姑娘纖細手腕有一圈紅,都是他弄出來的痕跡,眼眸里泛著羞惱的水汽,亮得驚人,玉白小臉褪去了往日清高的不假辭色,眉梢眼角都是粉意。
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
生動,嬌艷,又帶著幾分柔弱。
荊焱從不知自己竟會這般陰暗,剛放開她沒多久,又開始蠢蠢欲動,他只能再退兩步,倚著后邊的課桌,“抱歉,是我唐突了。”
童茹玥:“……”
少年面容秀美,輪廓清俊,論五官精致程度,連女孩子都難以比擬,論姿容儀態,更是無懈可擊。
當然了,論臉皮,也是個中翹楚,就這么孟浪地輕薄完別人,還彬彬有禮地道歉,真就色胚里的讀書人?
離譜。
童茹玥被他氣到一時忘了詞兒,半晌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書包,手背惡狠狠抹過唇,沒再看他,抬腳朝外走。
十一月的天氣,風卷著落葉,陣陣陰冷。
下午放榜時的小雨轉大,無數雨滴砸過屋檐,穿透茂密枝丫,連綿不絕地砸到水泥地面,天地似被水簾連成一片。
她沒帶傘,卻也沒停下腳步,腿剛邁出,準備跨過教學樓外的排水渠,又被人從后面一把拽住。
“不要淋雨。”
少年的嗓音很淡,完全不像是經過那一場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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