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驕縱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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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蘇溪在北城無所事事地待了十天。
沈清見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以“眼不見為凈”的緣由,二話不說把她趕了回去。
回越城后,沈蘇溪先把行李搬到碧海灣,晚上和秦宓約在附近的一家清吧碰面。
不過八點(diǎn),清吧里只零散地坐著幾個人。
沒多久,穿著吊帶長裙的女歌手走到舞臺中央,云霧氤氳在她周圍,舒緩慵懶的爵士樂從模糊的光影里飄出。
秦宓的聲音在這時響起,“稀奇,你媽竟然就這么放你回來了。”
她對沈蘇溪能這么早回越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沈蘇溪輕點(diǎn)著高腳杯,纖長素白的手指被酒柜頂上的澄黃光束一打,多了些柔和朦朧的質(zhì)感。
不多時,她將手收回,托起下巴,神情懨懨的,“她嫌我成天嘰嘰喳喳的,吵到她靜養(yǎng)了。”
“……”
這理由聽上去有點(diǎn)扯淡。
兩人沉默了一陣。
秦宓主動提起沈蘇溪分手這事,語氣里難掩幸災(zāi)樂禍,“要不我待會替你點(diǎn)一首《流著淚說分手》?”
一周前,她得知江瑾舟干脆利落地答應(yīng)了小作精的分手提議,吃了一驚。
但隨即想起自己曾經(jīng)提出的第三條要求:如果有天沈蘇溪提出分手,他必須無條件答應(yīng)。
又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只是沒想到這人還挺講誠信。
沒過幾天,她在路上碰見他,對方臉上看不出半點(diǎn)傷心。
頓時明白:這狗準(zhǔn)是在憋什么大招。
沈蘇溪怔愣了下,睨她一眼,眼神里含著對假閨蜜“我都這么難過了你居然還要火上澆油”的譴責(zé)。
“假分手成真分手這事是我能意料到的嗎?”
她灌下一口酒,喉嚨傳來火辣辣的燒灼感,緩過后才說:“我又沒把刀架在脖子上逼著他答應(yīng),他怎么就答應(yīng)了?”
斑斕的燈光來回穿梭,影影綽綽,給人一種看走馬燈的錯覺。
一瞬間,把她拉回分手那天。
那天,她把江瑾舟約到了“7-eleven”。
就是這么巧,還下起了雨,像極他們初遇時的場景。
她動扯西扯半天,見鋪墊得差不多:“我們先分開吧。”
雖然不是出于真心,但說出這句話時,她還是更了一下。
淅淅瀝瀝的雨聲里,清潤的男嗓切斷她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等我回到越城,我們就復(fù)合”。
沈蘇溪當(dāng)場就愣住了。
他剛剛說了什么?
——“好。”
來之前,她腦補(bǔ)了千千萬萬種的可能性,比如江瑾舟死纏爛打、跪地哀嚎、裝瘋賣傻……
總之,就是不同意。
為了應(yīng)對這些突發(fā)狀況,她甚至準(zhǔn)備了一長串不同的說辭。
類似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你不能這樣無理取鬧胡攪蠻纏,我們得顧全大局懂不懂?”
“你適合更好的,而不是我這種最好的。”
然而,一句都沒有用上。
就因為愛她愛到撕心裂肺的男朋友,對于她的分手提議,爽快地答應(yīng)了。
她之前怎么說的來著——
“不過舟舟應(yīng)該不會同意。”
“畢竟他愛我愛得是有些深了。”
“他到時候要是一哭二鬧三上吊該怎么辦啊?”
這臉打得就有點(diǎn)疼了。
隔著幾百公里,她都能感受到秦宓一副要笑不笑皮肉抽搐的模樣,寫滿了對她自作多情的鄙夷。
果然,秦宓嘲諷了她一句還不覺得滿足,“有些人吶,作著作著就栽進(jìn)自己挖的坑里去了,好慘哦。”
“……”
她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支起腦袋,懶懶散散地問:“不過他真的就只說了這么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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