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了傍晚快吃飯的時候,沈烈回來了,說事情差不多了,接下來也沒什么了,明天帶她出去逛逛,后天就能回家了,冬麥自然高興,沒想到這么順利。 休息了一會,便說彭天銘的丈夫過來了,大家準備著出去吃飯,誰知道剛出了廠房,就聽到那邊傳來爭吵聲。 好像是一個男的在和彭天銘吵吵,聽那樣子還挺激烈的。 冬麥愣了下,看向沈烈。 沈烈皺眉,對冬麥說:“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 可冬麥哪等得住,她跟著沈烈一起過去,過去后,卻見廠房門口,彭天銘正和一留了絡腮胡子的男人爭吵。 絡腮胡子指著彭天銘的鼻子罵:“彭天銘,你說帶閨女來就帶閨女來,你說離婚就離婚,憑什么?我可給你說好了,離婚可以,你得給錢,你不給錢,你別想我放手!閨女是你生的,可那是我的種,是我老馮家的種,憑什么說給你就給你!你以為你算什么玩意兒?你這是翅膀硬了,連老子的話都不聽了?” 彭天銘冷笑:“你要錢,開個數(shù),開完了,咱馬上辦離婚手續(xù),孩子歸我,改姓,放心,我他媽絕對不找你要撫養(yǎng)費!” 絡腮胡子氣急敗壞:“臭娘們,你還硬氣了,不就是看著你爹起來了,你敢和我較勁了?” 彭天銘:“對,就是我爹起來了我硬氣了怎么了?你敢打我,我找兄弟揍死你,你敢和我搶閨女,我讓你陵城混不下去,你敢不離婚,我把你閹了你信不信?” 絡腮胡子咬牙切齒:“你敢,你謀殺親夫,你看我這就去告你!” 彭天銘:“你去告,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等著你去告!” 絡腮胡子聽了,撲上去就要去打彭天銘。 彭天銘抬起手來,也去打絡腮胡子。 旁邊人看這兩個人吵著,彭天銘也是底氣十足,哪里想到她還需要幫手這一茬,眼看著他們要打起來,才想起來,彭天銘是個女人,只怕是要吃虧,這才沖過去。 沈烈和幾個男的過去,把絡腮胡子拉開的時候,彭天銘已經(jīng)挨了一巴掌,不過絡腮胡子也不好受,他還想打彭天銘,被沈烈使一個暗勁,直接把胳膊給脫臼了,疼得吱哇亂叫,在那里罵罵咧咧。 絡腮胡子看著沈烈?guī)讉€,最后目光落在沈烈身上:“你小子算什么東西,我們這還沒離婚呢,兩口子的事,男人打自己媳婦,你管得著嗎?” 沈烈笑看著他:“她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你即將離婚的媳婦,管你是誰,這么打人就是不行。” 絡腮胡子捂著胳膊,咬牙:“你,你算什么東西,你和她啥關(guān)系?她還沒離婚呢就找男人?” 沈烈眸光陡然變冷:“你再說一句試試?” 絡腮胡子便有些怕了,他確實不敢招惹沈烈,沈烈那身形,一看就是練家子,恨得往旁邊吐了一口:“我呸,你小子以為我怕你,我今天不給你計較,早晚有一天我讓你后悔,你等著,你等著——” 說著,勁兒勁兒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虛張聲勢地回頭指著沈烈的鼻子:“你小子給我等著!” ************** 絡腮胡子走了,大家看彭天銘臉上都腫起來了,感覺也別出去吃了,隨便買點啥就是了,可誰知道彭天銘卻喊著道:“走,出去吃,我請客,今天我們機器安裝好了,這是取得了初步勝利,必須慶祝!” 大家聽著這話,都覺得她情緒不對勁,忙說不用,可彭天銘非要去,沒法,大家也都只好跟著去了。 去的是一家本地菜館,點了一桌子的菜,還開了兩瓶酒,酒是茅臺,那自然是好東西,本地最貴的酒了,比他們平時買的西鳳酒還要好。 彭天銘很豪爽地拎起來酒瓶子,給每個人都滿上:“我敬你們,喝!”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一個巴掌印。 冬麥從旁看著,就有些心疼。 她很豪爽很無所謂的樣子,但終究是女人,說不在意,其實心里還是在意的吧,況且聽話里意思,那個絡腮胡子還要賴著不離婚,還想和她爭奪女兒撫養(yǎng)權(quán)。 她自己也曾經(jīng)遇到過不幸的婚姻,努力地掙扎,走出來了,現(xiàn)在嫁給沈烈,日子過得好了,看著彭天銘明明那么率真能干的女人,卻遇到這種事,心里終究難過。 這天彭天銘喝了不少酒,到了后來,冬麥便拉著她不讓她喝了。 彭天銘笑呵呵地舉著酒杯:“喝啊,干嘛不喝!” 冬麥卻看著更心疼了。 她便拉著她的手:“彭姐,我這折騰了一天,現(xiàn)在還是有點累,我想回去了,我一個人也不敢回去,干脆都回去得了,明天我們繼續(xù)喝。” 彭天銘明顯已經(jīng)有些醉了,聽著這個,歪頭看了冬麥一番,才點頭:“行,明天喝,不醉不歸!” ************** 其實彭天銘已經(jīng)有些醉了,回來的路上都腳步趔趄,在場都是男人,也不好怎么扶著,于是冬麥便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扶著她走,最后終于到了工廠,把她送回宿舍。 冬麥看她躺在床上難受,便切了西瓜,搗了西瓜汁喂她,這么折騰了半天,她才勉強消停下來,不過看著依然不好受,睡著了還是皺著眉頭,時不時嘀咕幾句什么。 回到沈烈的宿舍,宿舍里另外一位男同志已經(jīng)和別人擠去了,只剩下沈烈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