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暗七動動手指頭忍住殺念,最終還是收回長劍。 柳元松僵硬地倒退兩步,他遲疑地抬手觸摸一下額頭,放在眼前,只見指肚上涂有一層鮮紅的血。 “好了。”鶴青倚靠著門柱子,無奈道“適可而止,柳兄也是為我的前途著想,你不必這般動怒。” “他碰你。”暗七盯著柳元松森冷地說上一句。 鶴青一怔,臉頰瞬間發燒般火熱,轉身丟下一句‘油嘴滑舌’,便頭也不回地徹底消失在府邸大門前。 暗七冷冷看著柳元松好半晌,將對方在心底施加了十八道酷刑后,這才消了些氣。 “等等!”柳元松見他要走,竟下意識地出聲喊住“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鶴兄身邊!” 暗七頓住腳步,微微側過頭,用余光森然地掃他一眼:“別多管閑事,她用不著你來上心,還有,下次若是再動手動腳,我殺了你。” 仿佛為了警告,他長劍一揮,陰戾的劍氣瞬間斬斷了墻頭那邊兩棵歪脖子樹。 這一下…… 周圍更禿了。 夜色漸濃,寒風吹過淡藍的榮錦華袍,柳元松孤寂的身影融合在這蕭瑟的街道邊,像是那倒塌后墜落的樹葉,他走過去看著腳下的翠綠,默默苦笑一聲。 鶴兄啊鶴兄,不是非要你加入三皇子麾下, 而是那緋月侯樹敵良多, 你初來乍到,若是沒有個皇家倚仗, 又豈是他們的對手…… 柳元松想得很對,柿子專挑軟的捏,更可況是緋月侯身邊的軟柿子,便是不能捏破皮也要戳兩下。 不過,真當有人要給這位新上任的禮部侍郎一個下馬威之時,他們才知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郎是有多么伶牙俐齒。 更有趣的是,這位最先耐不住性子的人是刑部尚書薛擇。 在薛勃被人扔出酒樓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家找老爹哭訴,不說自己挑事,也不說聚一幫子人想要揍鶴青,單單說自己去了酒樓吃飯卻被鶴青冷嘲熱諷,還一腳踹了。 薛擇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品行,不過這是薛家的一根獨苗啊,便是要打也應該他這個當爹的打,豈能允許別人來欺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