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和離是不可能的,廖氏只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在最難熬的日子里都沒有想過要和離,更何況現在已經算是苦盡甘來。 李沫只是想逼陳遠漢,作為一個男人就要有擔當,跟他過日子的是老婆孩子,而不是父母和兄嫂。 讓他有壓迫感,廖氏和孩子隨時都可以離開他,不然以后廖氏她們的日子還苦著呢,兩個老的和老大一家暗地里肯定要搞事。 自從李沫來了之后,松江縣的牢房一直都是空著的,還沒有關過人,陳貴是李沫入職之來,第一個被關進牢房的人。 陳貴一直苦苦哀求,放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何況已經十四歲了,這個時代,十五歲的男孩已經可以成家了。 春凡在一旁全程看了李沫判案,自認為什么風浪都見過,卻被李沫的行為嚇了一跳。 哪有那個縣令勸人夫妻和離的,人家自己都沒有說什么,你這個當縣令的瞎操什么心。 心里這么想也就這么說了,口氣不怎么好,直接冷嘲熱諷:“李大人,有哪個人像你這樣當官的,直接摘了你的烏紗帽。” 衙門所有人刷地把眼光惡狠狠地盯向他,周星兒第一個跳出來指責:“你憑什么以這樣的口氣跟我們大人說話?信不信揍死你。” 說完揚揚手中的大刀,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周星兒不知道他是軒王的護衛,以為他們是像方老板一樣的客戶,但是因為太摳門了,舍不得在外面住客棧,賴在衙門里不肯走,這種人最討厭。 春凡非常的不屑,雙手抱劍看著她:“潑婦,難怪嫁不出去。” 周星兒瞬間火冒三丈:“你說誰嫁不出去了?我要打死你。” 春凡:“誰應誰就嫁不出去。” 周星兒氣結:“你。。”抽出手中的大刀要砍他。 師爺急得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我的姑奶奶喲,你這是要干啥?” 不要命了,這是軒王的侍衛,你也敢打,等一下對方把縣衙都給掀了。 李沫看著春凡:“你成親了嗎?” 春凡:“沒有。” 李沫:“那就是老光棍一條了,看你的年齡比我們星兒大多了吧,你憑什么說人家嫁不出去,還有你家住海邊嗎?管得這么寬,咸吃蘿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周星兒破涕為笑:“咯咯,老光棍。” 春凡:“李大人,你。。。我們打一架。” 周星兒:“二百五。” 換來的是所有衙役們哈哈大笑,李沫有跟他們解釋二百五的意思。 師爺捂臉,趕緊撤,免得惹禍上身。 春凡莫名其妙地看著大家,就說個二百五有什么好笑的。 李沫直接去了書房,書房外竟然站著三大侍衛。 這才想起來,早上要準備做早餐給某大爺吃的,誰知道早餐沒做成,一直忙到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都要準備晚餐了。 李沫因為去醫館動手術,沒吃早餐,中午又因為陳貴殺人一案,沒來得及吃午飯,將就吃了兩個饅頭。 三大侍衛看到李沫過來,一副自求多福的眼神。 李沫心虛地敲了敲書房的門,某大爺哼都不哼一聲。 李沫對三大侍衛說:“軒王不歡迎本官,本官還是走吧。” 邁開腿打算溜,還沒走出第二步,書房的門自動打開,某大爺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膽敢再走一步試一試。” 平靜而冷漠的一聲低喝,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李沫一秒變臉,臉上的笑容成了一朵菊花,非常狗腿地說:“軒王殿下,請問您老有何指示?” “本王很老嗎?” 當然很老了,聽說你老人家已經二十一歲了,還未成家,你身邊的人跟你一樣都是光棍,五個單身狗,一起汪汪叫。 李沫昧著良心低著頭說:“哪里哪里,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年輕的王爺。” “抬頭!” 他似乎習慣了使用這種命令式的霸道冷語。 一雙冰冷如同古井的黑眸微微瞇著,天生就高人一等似的,好像里頭隨時都會射出細密的暴雨梨花針,鉆入人的骨頭縫兒里,排不了,化不開,拎不出,摸不著。 李沫條件反射,抬頭握緊雙拳,真想給他一拳,可惜自己沒有內力,怎么也打不過他。 還有這個人怎么都不會笑,一天到晚繃著臉不累嗎? “王爺有事?” “過來!” “軒王殿下有事就直說。” 軒王看著她:“你讓本王離這么遠跟你說話?” 好吧,你是爺,李沫認命走進的書房。 “把門關上。” 李沫磨磨蹭蹭就是不關門,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跟他作對,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想氣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