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沫,別讓本王說第二次,后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 李沫訕訕地說:“王爺,關門干嘛,你想偷我書房里的什么東西。” 軒王:“你這智商是怎么當上縣令的?” 李沫心里默念:你大爺! “嗯?你又在罵本王?” 真是肚子里的蛔蟲,連罵你都知道。 軒王指著書桌上的一張宣紙:“這上面寫的是什么?” 李沫翻了個白眼:“軒王殿下,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未經他人允許,不能看別人的東西。” 軒王:“那又如何?整個晉國都是皇甫家的,看你一張紙又怎么了?誅你九族都不用問過父皇。” 好吧,這個理由非常的強大,李沫竟然無法反駁。 李沫乖乖地走到書桌前,擺在軒王的面前是一張寫滿阿拉伯數字的宣紙。 “這是微臣閑來無事亂寫亂畫的,沒有任何意義。” 李沫一說完就對上了軒王冷颼颼的眼神。 “好吧,這是阿拉伯數字。” “有何用意?” “就是壹貳。。。拾。” “你發明的?”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 李沫心里咆哮,有完沒完呀,等下是不是還要教你這個壹對著的是哪個1,是不是還教你加減乘除,是不是還要教你列豎算法。 人倒霉起來喝水都塞牙縫,軒王果然是李沫肚子里的蛔蟲,討債的鬼。 這不,欠揍的聲音又來了:“你這個數字要怎么加減?” 李沫真心不想教,太煩人了。 但是能拒絕嗎?如果她敢說一個不字,懷疑書房的房頂就沒了。 阿拉伯數字不難教,掌握要點也就知道怎么回事。 李沫寫了幾個簡單的算術,讓軒王自己計算。 軒王心里暗暗稱奇,這法子之好,比以前的算術簡單多了,要不要全國推廣呢? 軒王終于心滿意足了,心情非常好地說:“本王的早膳、午膳到現在都還沒有著落,你要怎么補償?” 無人回應,李沫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李沫實在是太累了,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三更半夜那個春凡還有要過來殺雞,煩不勝煩。 好不容易天亮了,又去給陳小海做手術,一場手術下來真的很累,還沒有休息就直接上公堂。 李沫太累了,閉上眼睛之前還想著一會要去肥皂廠看一下,想著想著,眼皮一沉,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李沫趴在桌上,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頰被壓得肉唧唧的,小嘴兒微微張著,流了一桌晶瑩的口水。 軒王十分嫌棄的看著前面睡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手癢癢的,很想把她給揪起來,到底是誰給了她這個膽,一而再再而三在他的面前放肆。 試問有哪個官員能夠做到李沫這樣肆無忌憚地想干嘛就干嘛,想他堂堂一個王爺,去到哪里不是眾星捧月,唯有來到松江縣,感覺自己就像個乞丐一樣。 吃喝拉撒無人管,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小縣令還三番五次地讓他滾出松江縣,豈有此理,真是活膩了。 看著眼前睡得香甜的李沫,軒王的眸色掠過一絲復雜。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抹絲滑,感覺手中還有余香,是的,不像其他男人的臭味,而是一抹似有似無的香味。 軒王把手摸著自己的脖子上,皮膚粗糙,再看看李沫的臉,皮膚細膩,白里透紅,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再看看他的嘴唇上面,突然一怔,他有刮過胡子嗎? 這么一想,軒王湊近過來,想看清楚李沫的唇邊是不是真的刮過胡子。 二人離得太近了,她呼吸全落在了他的耳上,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耳尖發燙。 他不知道的是,烏發下那一截細長而又微微泛紅的脖頸,極盡成熟男人的美好。 軒王無法理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難道自己的年紀太大了,是時候找個女人了嗎? 等李沫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動聲色地擦了擦嘴角,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 軒王假意咳嗽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故作冷冷的,聲音低沉了幾分:“李沫,天還沒亮,您要不再歇會兒吧?” “不了。”李沫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太晚了,我要去吃飯了?” 說完之后,李沫突然間才反應過來:“對不起,王爺,微臣不是故意睡著的。” 軒王:“本王是不是沒有告訴你,早膳午膳,本王都沒吃,已經餓了一天,你還好意思在這里睡覺。” 李沫故作驚訝的說:“哎呀,王爺,你是在修仙嗎,不然為什么不吃飯呢?” 軒王眼睛瞇起來,周身氣勢頓時凌厲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