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楊太守來到大堂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個場景,一個年輕人冷著臉的坐在椅子上,而衙門的人卻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癱坐在地上,連向來穩重的師爺臉上都寫滿了狼狽。 傻眼了,反應過來,這是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暴怒,一個箭步沖進來:“快,把這個膽大妄為的東西給我拖下去嚴刑拷打,扒了他的皮。把他八輩祖宗都給我挖出來!” 一陣風吹過之后,大堂靜悄悄的。 林靈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眼神直白又冷漠,小手一揚,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突然就這么直接地躺在楊太守的腳邊,嚇得楊太守后退幾步,冷汗直流。 楊太守倒抽了一口涼氣:“你……你要做什么?你還打算殺本官不成?” 話音未落,就聽得哐啷一聲巨響,赫然是張忠平用大刀將手中一截木棍給劈開了。 木棍被從中劈成兩半,切面完整,受力均勻,一看就是劈人老手。 林靈撇撇嘴:“不好意思,我剛才在玩匕首,不小飛了出去,失手了。” 張忠平攤攤手:“抱歉,我準備削木棍,聲音大了點。” 外面傳來百姓們忍俊不住偷笑的聲音,楊太守的臉又黑了幾分,豈有此理。 但是眼前好像對自己不利,楊太守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道:“你們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膽,貌視公堂,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太守放在眼里。” 李沫終于站了起來,來到楊太守面前,拱手:“松江縣李沫參見太守大人,非常抱歉,以這種方式來拜見大人。至于這些衙役被綁成這般,為了活命,實在是沒有辦法,我等實屬無辜之人,他們卻不分青紅皂白上前就拿人,我們也是被逼的,刀劍無眼,受傷有所難免。” 吳捕頭吸了口氣,壓著心里的不痛快,正打算跟太守大人解釋清楚,才想起自己的嘴巴早已被堵,用受傷的手把臭襪子取下來。 大喊:“大人,他們這伙人就是行兇之人,惡貫滿盈,快把他們抓起來。” 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你一個捕頭都被人打成這樣子,連同你的一班手下都被人整得很慘,剩下的還有幾個有抵不抗能力的?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楊太守作為這里最大的官,自己大部份手下已經被控制,武力值為零,現在只能靠他了。 雖然心里怕的要死,想想這是他的地盤,這是淮陽城,不是松江縣那個不成氣候的小縣城,氣勢上絕不能輸,想明白這點,走到公案后面,擺了一會兒的官威,終于坐了下來。 還別說,一坐上這個位置,真的,心里就不緊張了,也不害怕了,我可是太守大人,我是這里的天,我怕誰。 把驚堂木一拍:“好你個李沫,趕緊跪下,不管衙役們有沒有錯,阻止衙門辦案,已是罪惡不可赦,現又把人給打傷,更是罪加一等。你還想不想在淮陽城混了?” 林靈在來府衙的路上,有問過李沫,這么大張旗鼓地搞事,就不怕吳捕頭他們報復嗎? 李沫看著頭頂的藍天:“為何要怕,頭頂藍天,腳踏大地,胸有丘壑。” 沒什么可怕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如果不是范芳梅他們跑得快,現如今已經是尸體一具,誰都是父母的心肝寶貝,遠離家鄉已經是無奈之舉。 他們的父母還在家中等著他們平安歸來,自己能度身置外嗎? 不能,來淮陽城,是她李沫的主意,他們都是無辜的人,不應該扯進來。 大張旗鼓就是要證明他們不是好欺負,下次有人動手之前,得掂量掂量一下,衡量利弊。 正如當初對劉太守說的,最好一次性搞定她李沫,不然的話非讓他后悔來人間走一遭。 楊太守不怕死嗎?不可能,看看衙門的作風就知道,他絕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怕死就好,怕死就弱點。 可怕的是那個幕后之人,竟然連楊太守都能收買,應該說是連整個衙門都能收買,可見這個人實力非常雄厚,得想辦法把他給揪出來,不然在這里永遠開不了店,永遠是被打壓了一個,說不定哪天又來一波殺*人滅口。 其實真要打起來,李沫就這么幾個人絕對能把這些衙役撂倒,怕的是,他們是這里的地頭蛇,可是沒有任何的實力對付他們。 所以必須乘其不備,迅速拿下,戳中他們的要害,讓他們下次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強龍難壓地頭蛇,李沫又不是十二時辰都在這里,再加上店鋪的人員又少。只有他們怕了才不敢來惹事,不然以后又是沒完沒了。 李沫:“難道正當防衛也有錯?” 楊太守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好個正當防衛,大膽刁民,黑白不分,你這是襲擊公差人員,誅你九族都不算過分。” 李沫拱手:“大人,你一直在說我們犯了罪,請問我們犯了什么罪?” 楊太守怒指李沬:“犯了什么罪,你還假裝不知道嗎?縱火焚燒店鋪,再者,你看看堂下之人,全都被你們打成什么樣了,沒有一個完好的,來人,把李沫壓下去,打五十大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