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沫早就想過,不管在哪里開店鋪都不會風平浪靜,那些隱藏著的危險和黑暗,總會尋找最適當的時機給人重重的一擊,只是,她卻沒有想過一切會來的這樣快,快到讓人措手不及,這才是僅僅幾天的時間,而且手段如此殘*忍,如此毀滅人*性。 明的不怕,就怕暗的,范芳梅他們幾個何錯之有,開門正當的做生意,不招惹是非。 如果不把幕后黑手找出來,難平心中之恨,被抓的幾位兄弟如何能沉*冤得雪,幾位店員的冤魂如何能轉世投胎。 鐘小亮忍著心中的悲痛:“未曾,剛剛把火撲滅,我們還沒來得及查看里面的情形,衙役們就到了,說我們是縱火犯,與他們辯解卻沒有任何作用,不由分說就上前抓我們,我們寡不敵眾,幾個兄弟就這樣被抓走了。” 鐘小亮流著淚把他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死了的人還沒有看到尸體,活著的幾個兄弟已經被抓進衙門,如果不是李沫來的,他都不知道怎么辦,他如果回松江縣,最少也要幾天的時間,說不定等他帶人過來的時候,幾個兄弟都已經陰陽相隔了。 林靈氣呼呼的說:“大人,這明顯就是沖著我們來的。” 李沫擺擺手:“什么都別說,先找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四人就這么在廢墟中尋找著,前院沒有發現人的尸體,這是好事,后院,希望也沒有。 李沫鼻子使勁地動了動,這味道不對,正常的燃燒,不是這種味,蹲了下來,仔細觀察地上燃燒過的殘跡。 張忠平看著李沫蹲了下來,也走過來:“大人,有什么不對勁嗎?” 李沫:“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張忠平捏了捏鼻子,之后使勁地聞:“有啊,不都是燒焦的味道嗎?難道還有其它的味道嗎?” 李沫搖搖頭:“不止燒焦的味道,這里面還有夾雜著桐油的味道。” “桐油?說明是有人故意縱火。” “這是肯定的,而且這些衙役有可能知道內情,說不定還是幫兇。” “他*娘的,我殺了他們。”張忠平提著手中的刀就要去砍地上的衙役們。 李沫:“別急,先找人。” 路邊圍滿了人,被綁的衙役躺了一地,大家指指點點,誰人這么大膽,竟敢連官爺都敢綁。 更多的是偷笑,平時為非作歹,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還有人特意走近,只為看清衙役們是怎么被綁成這個樣子的,這是什么綁法,怪稀罕,很想打開繩子來看看。 衙役們想跑也跑不了,張忠平、鐘小亮綁人是得了李沫真傳的,抽出褲頭上的腰帶,手和腳綁在一起,堵住他們嘴巴的依然是他們自己的臭襪子,關于一點,鐘小亮表示,有臭襪子為何不用。 有人覺得很解氣,在衙役看不到的盲區,用腳狠狠踹在一個衙役的身上。 被踹的衙役痛得唔唔直叫,想看看是誰踹的,卻發現自己像個煮熟的大蝦,只能弓著身子,動都不好動。 趁你病,要你命,大家發現了新的玩法,更多的是夾帶私仇發泄憤怒。 于是,你一腳我一腳地狂踹,忙得不亦樂呼,把躺在地上的衙役們踹了個遍,平時總受這些差爺的氣,現在好了,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哎呀,累死了,想不到踹人也個苦力活,但是莫名的心里就是覺得很爽。 然而還沒有等李沫他們把后院檢查完,一隊衙役帶著兵器出現了。 躺在地上的衙役看到自己人終于出現,感動得差點要哭了。 口齒不清地說:“嗚嗚,救命。” 這些百姓太可惡了,你們要是再來晚一步,我們就死在他們的腳下了。 帶頭的是淮陽城的捕頭,姓吳,都叫他吳捕頭,四十出頭,真正的地頭蛇,黑白兩道(通吃,沒有哪個老百姓不怕他的。 吳捕頭看著捆綁一地的衙役們,誰的膽子這么大,頓時妒火中燒,冷眼巡視一番,大聲呵斥:“怎么回事,誰綁的?” 百姓們嚇的退后幾步,頓時鴉雀無聲,個個都低著頭,怕殃及池魚。 地上的眾衙役想扭頭看向廢墟中的李沫等人,卻發現頭也轉不過來,可能被踹得太嚴重了,腦袋都要腫成豬頭,只能用眼色往廢墟方向瞄去,意思非常明顯。 吳捕頭冷冷的看著不遠處廢墟的幾個人,眼底一片陰森。 早有識相的衙役上前準備為地上的人松綁。 但還沒有出手,一道快如閃電的白影飛速而來,白影似乎長了眼睛,繞著地上的衙役轉了一圈之后。 來到吳捕頭跟前,哐當的一聲,地上赫然躺著一把匕首,吳捕頭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幸虧閃得快,不然,此刻他的腳面就是一個洞了。 不得不承認,此刻他真的有點慫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所有人都怔住了,下一秒齊齊朝廢墟望去,只見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過來,少年長發如墨,眼神冰冷,殺氣逼人,如同煉獄走來的修羅。 少年白皙修長的右手中拿著一根鞭子,腰側別著一把大刀,慢慢地朝著吳捕頭走來,腳步邁得并不大,卻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恣意、輕慢、張狂與囂張的氣場。 李沫用拿著鞭子的手一一指著眾衙役:“誰敢松綁?” 嚇得大家往后退了幾步,地上的人啊啊個不停,誰也不知道他們想表達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