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臨出發(fā)的前一天晚上,師爺突然問李沫:“大人,要不要向劉太守報備一下,你出遠門的事?” 李沫:“為何?” 師爺覺得太守府的小人太多,總是防不勝防,若有所思地說:“怕的是,如果他有事找你,而你卻不在衙門,會不會對發(fā)難。” 李沫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跟他報備。”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連夜出城。 師爺:“???” 大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最起碼得寫一封信,由我們送過去,告知劉太守一聲就行了,不是要你親自去跟劉太守說明情況。 年輕人的性子是不是太急了,希望劉太守自求多福,不要太慘。 李沫騎著快馬,很快就到了府城,輕車熟路的進了太守府。 不出意外,劉太守還是在二姨娘的房間里,不要問李沫為什么知道,就是這么篤定。 李沫招呼也不打,推窗而入,里面黑燈瞎火的,李沫卻能精準地找到椅子坐下。 “嘿,太守大人,跟你說個事。” 劉太守:。。。艸你大爺?shù)摹? 劉太守感覺自己從今以后老婆小妾都要遠離自己了。 披著被子就這么下了床,也不管二姨娘,指著李沫破口大罵:“李沫,老子是不跟你有仇啊,有什么事不能白天來嗎?為何每次非得晚上來,還特意到別人的房間里,難道你有這個嗜好嗎?” 李沫皺了皺眉頭,平靜的說:“劉大人,你在用手指著我?” 劉太守想起上次李沫說的話,嚇得一哆嗦:“沒有,你看錯了。”還好,黑燈瞎火的,他肯定沒有看清楚。 二姨娘無聊的躺在床上,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沒有掌燈,蚊帳一放下來,外面也看不清里面的風(fēng)景。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李沫今天晚上肯定得逞,不懂老爺為什么總是對這個李沫言聽計從,就不會派人去把他滅了嗎?留他在世上就是氣自己。 二姨娘的想法,劉太守?zé)o法得知,此刻的他火冒三丈。 劉太守可以想象,此刻的李沫肯定正蹺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 越想越氣,到底誰是上司,音量又不由得提高好幾個分貝:“說吧,有什么屁事要找本官。” 可見劉太守有多生氣,連臟話都彪出來。 李沫淡淡地說:“也沒啥事,下官要出一趟遠門,少則兩個月,多少則三四個月,這段時間,希望劉大人不要為難我們松江縣。” 劉太守黑暗中狠狠的用眼神凌遲了李沫好幾遍,咬牙切齒地說:“李沫,你捫心自問,本官何時為難過你們松江縣?什么時候去找過你們麻煩?用的著你大半夜特地跑過來警告嗎?” 李沫秀氣地掏了掏耳朵:“嘿嘿,劉大人,這不是手頭上有點緊嗎,過來跟你商量商量一下。” 劉太守氣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李沫:“滾!” 李沫眉眼一彎:“你確定用這個口氣跟下官說話?這把匕首好像很久沒有見血了,大人是不是十分懷念它的滋味,要不要給你加深回憶?” 劉太守:這都什么人呀,當初是誰把他派到松江縣的,站出來,本官保證不打死他。 好吧,成功地讓劉太守回想起當初的慘景,頓時輕聲細語的說:“本官的錢都被你打劫完了,哪里還有,你以為賺錢這么容易的嗎?” 李沫為難的說:“哎呀,那怎么辦呢,下官要出遠門,盤纏都要不少,沒有錢咋整呢?劉大人,你說是我這把匕首值錢還是你的命值錢的?” 匕首,又是匕首,除了匕首,你還有什么? 李沫:我的武器多得是,要不要都嘗試一番。 劉太守把火氣壓了下去,一字一句地說:“說,吧,你,要,多,少?” 就算不給,這個土匪也會自己搜,說不定小金庫都被他搬完,還不如直截了當給他。 李沫皺起眉頭:“也不多,就一千兩吧。” 劉太守:“你還不如去搶。” “劉大人,咱們都這么熟了,什么搶不搶的多難聽,這叫支持,明白不。” “沒有,最多500兩。” “可以,只是待會我會去書房或者庫房逛一逛。” “好,算你狠。” 劉太守心不甘情不愿把燈點亮,從二姨娘的首飾盒里抽出一張銀票,這是今天晚上他剛送給二姨娘的,還沒捂熱就轉(zhuǎn)手送走了。 待李沫走后,劉太守露出了陰森森的表情:好你個李沫,你不在,好啊,趁你不在期間,要你們松江縣人的命。 窗外卻傳來了一個讓他聽了渾身發(fā)抖的聲音:“劉大人,松江縣的百姓靠你了,要是有一點點不好,下官回來后可是會來問候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