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爺一驚一乍,把劉師傅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是什么情況。 “我想起來了,快到劉師傅家的時候,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當時并沒有摔倒,反而是她摔倒了。” 城里的一座民宅里,一位婦人正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嫌棄的罵著坐在地上一個兩歲左右的孩童:“哭,知道哭,煩死了。” 孩童繼續哭:“娘,餓。” 孩童渾身臟兮兮的,眼淚鼻涕混合在一起,婦人也不幫孩子擦一下,孩子就這么坐在地上,也不怕他凍著。 婦人呸了一聲:“你那窩囊的爹還沒有回來,誰給你做飯。” 兩歲的孩子能懂什么,開心了就笑,餓了就哭。 喊了幾聲娘之后,還是沒有吃的,于是繼續哭,哭得撕心裂肺的。 婦人火了,一巴掌呼過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死你。” 不知道這個人的心是不是肉長的,竟然如此狠毒,或許這個孩子不是她的。 打完之后,打算出門看看孩他爹回來了沒有。 一陣敲門聲響起,婦人一聽正是熟悉的有節奏的旋律,馬上整理了一下衣服,理了理頭發,把手上的瓜子一把塞到孩童的手里。 孩童看到吃的,也不哭了。 婦人揚起了一個自以為很媚的笑容,一副春*心*漾的橘子臉,快步來到門前,門一開,笑容瞬間凝固:“你們誰呀?” 李沫:“說吧,對方是誰?” 婦人:“你們在說什么?” 李沫:“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你最好如實招來。” 婦人:“莫名其妙,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李沫:“昨天晚上你把縣衙的師爺撞了之后,假裝摔了一跤,可有印象?” 其實圖紙沒了也沒有關系,還可以再畫一幅,可是這明顯是沖著縣衙來的,不把這條蛀蟲找出來,不知道以后還會發生什么事。 婦人:“是有這么一回事,怎么了,這是犯法了嗎?再說了,我又沒有把他撞倒,反而是我摔了一跤,現在還痛著呢,要不你給我揉揉?” 師爺假裝咳嗽一下:“怎么跟我們縣令大人說話的。” 婦人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夸張的說:“哎喲,原來是縣令大人呀,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我可是老實本分的良*家*婦女,怎么可能做出偷盜之事呢。” 李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有說你偷盜嗎,你這是不打自招。” 婦人一愣,假意拍了自己一個耳光:“瞧我,這不是被你嚇的嗎,就算你是縣令,也不能這么無端指責別人吧。” 李沫沒有理她,直接推門進去,婦人要攔:“大人,你這算是私闖民宅吧。” 李沫:“那有如何,整個松江縣,大人我說了算。” 孩童看到李沫進來,不理會,繼續跟瓜子作戰。 孩童太小,那里會磕瓜子,而是連殼一起放進嘴巴里,真擔心他把瓜子殼也吞進肚子去。 李沫走過去,把一個瓜子剝開,放在手心里,孩童看到了,猶豫一秒后把瓜子仁拿過來放進嘴里。 終于吃到瓜子了,孩子高興極了,忙把手上濕呼呼的全是口水的瓜子放進李沫的手里。 李沫沒有嫌棄,而是很有耐心的把手中的瓜子剝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