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三嫁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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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扶洲是真的想了,太不可思議了。
也不是說過去十九年他沒想過。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生,青春期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想過,他并不例外。十三四歲的時候,他父親鄭重其事地給他上了一堂生理課,并要求他在這方面嚴格自律,尊重他人。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自我解決后的感覺——就這?他手都快酸死了,就這?
當然,舒服還是舒服的,但性價比真的不高。他雖然懶,但很注重個人的潔凈。即便是自己動手,事前事后都要洗澡,整個過程少說要一個多小時。有這點時間,他多睡點覺不香嗎。
后來,他長到十六七歲,發現周圍的同學,尤其是男生,似乎對這方面的東西非常感興趣。他的兄弟曾給他分享過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兄弟興奮得滿臉通紅,他卻心疼男主角。
不停歇地“工作”這么久,出了那么多汗,那腰真的不會酸嗎?好累啊,他看著都覺得累。
當他告訴兄弟他的感受時,兄弟大受震撼,斷言他是個性冷淡。他不同意,他不是冷淡,他真的就是懶得動而已。如果他未來的老婆愿意多費點力,他還是很樂意做這件事的。
總之,因為太懶,他活成了一副沒有世俗**的模樣。即便他有喜歡的人了,他也沒刻意往那方面想過。喜歡一個人,一定會對他有沖動嗎?一定會想睡他嗎?在一起開心不就得了。
直到林清羽突然這么問他,他才驚覺自己是想睡他的。即便他會累得半死,他也……應該會覺得值吧。
用“睡”這個字眼還算是文雅了,他甚至想說的更粗俗。他想弄臟林清羽,在林清羽身上留下各種痕跡,讓他沾染上自己的味道,甚至想在他耳邊說些不堪入耳的“臟話”。要不是林清羽用了“弄臟”兩個字,他都不會意識到自己居然有這種性癖。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顧扶洲突然覺得自己好油膩,好猥瑣——為什么他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如果他開始饞林清羽的身子了,那他和蕭琤皇帝之流有什么不同。
垂死病中驚坐起,曹賊竟是我自己?
不對,林清羽本就是他老婆,他覬覦自己老婆怎么了。那些覬覦他老婆的人才是曹賊。
可清清冷冷的大美人是用來欣賞的,不是用來褻玩的。
但他真的好想褻玩啊。
有了世俗**的顧扶洲不禁好奇——林清羽也是男人,他會不會也有世俗的**呢?
林清羽自然不知道顧扶洲那奇奇怪怪的腦袋里又在想什么,只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深深暗暗,不再是過去的純粹,像是多了些成熟的東西。
兩人重新回到床上,顧扶洲早就把什么敵情什么戰術拋得一干二凈。他雙手枕在腦后,睜著眼睛道:“清羽,你也快二十歲了。”
“嗯。”
“這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啊,我怎么從沒見你……你懂我的意思吧?”顧扶洲自覺已經說的很明白,以林清羽的聰慧不可能不懂。
林清羽卻道:“不懂。”
“少來,你肯定懂。”顧扶洲調笑道,“還是說,你對此事也沒什么興趣?”
“確實沒什么興趣。不過,你為什么要用‘也’?”
顧扶洲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林清羽前半句話上:“不是……你又不懶,為什么沒興趣?”
林清羽想了想,道:“大概是因為,看得多了,也碰得多了。”
男子的身體他不知見過多少,女子的他也見過。婦科他不算精通,亦有涉獵。跟隨恩師云游時,他還曾為孕婦接過生。
在他的記憶中,他似乎從來不會因為觸碰到誰的身體而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好像只有顧扶洲的身體會讓他有“爛手”的感覺,關鍵的部位碰一下就覺得心慌。
顧扶洲更了更,道:“學醫真可怕。”
顧扶洲睡得晚了,次日起床又是一場災難。林清羽把顧扶洲從床上拽起來,讓花露端來早膳,守在一旁看他生無可戀地喝著粥。
“清羽,什么時候才休沐啊。”
大瑜的官員,除了過年,每月只能在十五那日休沐。林清羽幫他算了算,道:“十日后。”
顧扶洲俊容扭曲:“十日?救、救命……”
顧扶洲穿戴完畢,林清羽正要送他出府,就見袁寅跑來稟告:“將軍,夫人,宮里傳來消息,說圣上頭痛難忍,太子傷口復發,今日罷朝一日。”
顧扶洲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除了二婚那夜,林清羽從未見過他如此興奮。袁寅話剛說完,他就沒了人影。眨眼間,床上就多出來了一個人,被子鼓起來一大塊。
林清羽輕聲笑了笑,囑咐下人不要靠近臥房,好讓將軍今日睡個天昏地暗。
罷朝的消息傳來沒多久,宮里又來人了。皇帝的病逐日惡化,太醫院束手無策。皇帝終于受不了了,再次宣林清羽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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