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張楊在大吐苦水,劉備的手下面色都有些錯亂,時不時地看向秦耀。 秦耀摸了摸鼻子,開口道:“其實(shí),張?zhí)厝粝胂艉谏杰娭迹埠唵巍!? 正滿臉苦澀的張楊一愣,急道:“漢明先生可有良計?楊愿洗耳恭聽!” 秦耀擺了擺手:“張?zhí)夭挥眠@般客套,我的方法,也不是什么高謀大計,只是想讓張?zhí)負(fù)Q一個思路罷了。” “何為,換一個思路?”張楊不解道。 秦耀問道:“敢問張?zhí)伧庀聨Ъ字繋缀危俊? 張楊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不敢相瞞,如今我雖為上黨太守,但實(shí)際能掌控的地方也僅壺關(guān)一縣,其余諸縣無守軍防備,愿意遷徙入壺關(guān)的也都遷徙了,故壺關(guān)有約兩萬戶人家,人口約為十萬,適齡男子約為四萬左右,我為防黑山作亂,只得強(qiáng)征三萬兵馬,閑時務(wù)農(nóng),戰(zhàn)時為兵,其中騎兵常備三千之?dāng)?shù),剩余皆為步兵!” 秦耀牙關(guān)一酸,張楊這已經(jīng)算是遷徙了整個上黨郡能遷徙的人口,都只湊出了十萬人口,因?yàn)椴⒅菘嗪傩盏纳鏃l件更惡劣,唯有強(qiáng)壯的男人才能活的久,所以這十萬里面,竟然有十分之四是適齡的男子。 和自己前世一個縣正常就有二三十萬人口相比,差得太遠(yuǎn)了! 秦耀這也算是明白了,為何并州民風(fēng)彪悍,四萬男人,三萬都要當(dāng)兵的,比那些馬上民族都不遑多讓了! “那在下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張?zhí)匾允f民眾,面對黑山足足八十萬的民眾,以窮兵黷武之法,強(qiáng)征三萬軍馬,抗衡黑山軍十萬善戰(zhàn)之士?” 張楊眉頭皺了皺,為將者,忌諱聽到窮兵黷武四個字。 但事實(shí)擺在眼前,張楊也只得咬牙認(rèn)下:“為保一方安寧,張楊,不得不如此!” 秦耀表示理解,隨即又問到:“恕我直言,敢問張?zhí)嘏c黑山軍交戰(zhàn)以來,勝敗如何?損傷如何?” 張楊整張臉都黑下來了,語氣深沉道:“此事,原本我不愿提及,怕治下百姓得知惶惶終日,但我也不是什么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我部雖裝備勝過那黑山亂賊,但幾番戰(zhàn)斗下來,我部輸多贏少,先是于戰(zhàn)將方面,黑山軍有黃巾余孽張燕等人,這些人驍勇善戰(zhàn),非我能敵,再其次,黑山軍雖為農(nóng)民部隊(duì),可其行軍布陣,有其章法,我?guī)追U被圍殺!” 眾將面面相覷,敢情這位張?zhí)兀徽Φ匕 ? 張燕?就是那個嗓門大,本事差的男人?好像……他連呂玲綺都打不過吧。 不過說到排兵布陣,吃過黑山軍虧的眾人也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diǎn),黑山軍那位,的確有這方面的本事。 秦耀抿嘴偷笑,還得我家乖乖小寧兒,看把這張楊打的,都快抬不起頭了。 要是讓張楊知道,把他吃的死死的對方老大是個女流之輩,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氣到吐血身亡? 想到這,秦耀哈哈大笑起來。 張楊面色難看至極,冷哼一聲:“漢明先生,這是在嗤笑在下?” 秦耀收了聲,搖了搖頭:“張?zhí)夭灰`會,只是我聽完張?zhí)氐脑挘幻庀氲剑绻谏杰姾蛷執(zhí)匾粯樱M征手下能戰(zhàn)之士,以張?zhí)厥窒碌娜f兵馬,還能否扛得住!” 沒等張楊回答,秦耀自顧自道:“哦,我險先忘了,張?zhí)厣钪\遠(yuǎn)慮,早以將麾下百姓遷往易守難攻的壺關(guān),如此,便是那黑山軍舉百萬之眾,也難以攻下壺關(guān)險地!” 張楊的戰(zhàn)略意圖很明顯嘛,打不過人比他多,戰(zhàn)術(shù)比他強(qiáng)的黑山軍,那就遷徙百姓,退守壺關(guān),背靠冀州,哪怕哪天缺錢少糧了,還能用平叛的名義向韓馥這個狗大戶求援,進(jìn)可攻,退可守! 這也是無奈之舉,秦耀是見過長子縣的城防的,那低矮的土墻,自己踹一腳都感覺都踹的稀巴爛了,也就壺關(guān)作為并州通往冀州的門戶,城高墻堅,沒有攻城利器是破不開的! 張楊暴怒,拍了一下桌子,噌的站了起來:“秦漢明,我敬你為有學(xué)之士,何故屢次辱我?” 秦耀瞥了他一眼,小樣,讓你剛剛玩小動作嚇唬我家劉老板,不給你點(diǎn)教訓(xùn),就是不知深淺! “張?zhí)匚鸸郑匾裕渚湟詫?shí)際情況論述,莫非張?zhí)夭徽J(rèn)可秦耀說的話?” “若以你之能力,只用來貶低我張楊,長他黑山軍威風(fēng),恕我無能,不敢與漢明先生坐而論道了!” “唉,張?zhí)叵⑴覄倓傊皇情_個玩笑,不過我還是保持我的觀點(diǎn),以黑山之利,若全力攻打張?zhí)兀瑥執(zhí)匦菡f是收復(fù)黑山亂賊為己用,自保都成了問題。” “所以,還是那句話,張?zhí)兀覀儾蝗鐡Q個思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