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茉莉雖然已經很賣力地嘗試去讀懂我到底需要什么幫助,可對于察覺別人內心所想和情緒能力暫且有限的她來說,假如沒人清晰地給出指示,她便會像外區域人初學南山話時無法一時想到某個詞語該如何念那般,即使能憑自己的努力想出來,但深度思考也需耗費超長時間。 然而現在即便護士表現得足夠有耐心,能夠賜予某方面有殘缺的林茉莉短暫的思索空間,但我清楚現實不會容許她無時間限制地想下去。 因為根據我這么多年和醫護接觸下來的經驗,護士們的得空時間根本不多,是輕癥或者輕傷病區的還好,可如果是特殊照顧或者需著重觀察病人的病室,那光是日常的活便會使他們忙得焦頭爛額。 而巧的是,我和林茉莉兩人身上都有特殊情況,且都傷得像嚴重的傷殘那般——一般的病區都是同樣嚴重程度的病人在一起治療,由此推斷,該病區的病人身上的傷痛即使不到這種使我痛得直接飛上西天的地步,不會是擦傷皮膚、跌了一跤那樣的微小傷,至少也得跟林茉莉腰間那傷同樣程度地嚴重,與她差不多難受。 或許這還遠不算護士們見到最嚴重的病人吧! 可在我這么一個經歷過滄桑卻又不算閱歷豐富的人眼里,我倆的傷勢已經有夠瘆人,推斷出“這個病區就算不是重癥監護室,也應算是重點觀察的嚴重病區——至少不會讓醫護們輕松”的答案輕而易舉。 而且護士們并非只有我和我朋友這兩個病人,而是還要為其他病人提供護理幫助。 ——較為嚴重的傷情病區,要照顧其他很多病人,光是這兩個buff疊在一起,就已經感覺到護士們要忙很多事也應該很累,如若還有醫患糾紛這種倒霉事處理,那我覺得負重感強到缺人手都有可能。 并且,護士也不是借物比喻中的“南山語培訓班的老師”,想要的總歸還是偏向順暢交流,即問即答,越早清楚我的具體狀況,或是讓對眼前這一切還抱有茫然的我了解情況,事情便越有得到妥善解決的機會。 不過我也在思索: 成為護士想必文化程度應該不算低了,可就連護士這個職業的人都不會把普通語納入必修范圍之內嗎? 而后聽林茉莉的科普,我才了解清楚。 南山的學習體系和我們這邊不太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