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很想說——我父親不是都被你殺了嗎?還是說,你指的是我原裝的那個父親?我見他干什么?我都沒見過他幾次......你問這個干什么? 一萬個問題在她心里盤旋,但最終問出口的卻只有一個字。 “啊?”她茫然地說。 何慎言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問這個問題也算是他閑得無聊,只是他突然想起來還有這碼事而已。 在某個宇宙里,有一個被他扔到德州當農民的瘋泰坦。 那位薩諾斯走出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軌跡,別說瘋了,何慎言上次探查他情況的時候,他都已經開始進入政壇了。 “別誤會,我不是想補償你或因為殺了你的父親而對你感到愧疚之類的。實際上,你和你的妹妹應該最清楚他是怎樣的人。” 那是當然。 卡魔拉表情復雜地低下頭去——人稱瘋泰坦滅霸的薩諾斯對她們二人可謂是毫不留情,從小殘酷地訓練到大,幾次偶爾的溫情流露也只是轉瞬即逝。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個冰冷、無情且行動力超強的瘋子。 而這個瘋子還在宇宙里搞了一百年的計劃生育。 “實際上,我問這個問題單純只是我想問而已。”何慎言誠懇地攤開雙手,對她解釋。“請你原諒,就當做我什么都沒說吧,好嗎?” 說完,他便轉身打算離開。卡魔拉站在原地,臉頰抽搐,心中更是無語凝噎,要不是不敢罵他,此時多半早已怒罵出聲。 什么人啊?有病啊?莫名其妙的...... 然而,她眼前卻浮現出了那個牽著她的手走過長長的飛船走廊的身影。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地做出了決策:“我想!” 法師停住腳步,臉上露出個打算看好戲的表情。無形之中,竟然與西索恩慣用的那副笑容合二為一了。 ------------------------------------- “薩諾斯先生,有兩個記者想要采訪您。” “什么電視臺?” “cnn。” 薩諾斯抬起頭:“讓他們離開我的辦公室,言辭客氣一點。順便,奧羅拉小姐,以后任何關于cnn電視臺的采訪都可以推掉,也請你通知一下警衛室的諸位先生們,請他們嚴加留意這些人。” “我明白了,先生。” 黑皮膚的秘書小姐迅速離開了辦公室,留下薩諾斯和另外一個女人在里面談話。 “請原諒,奧羅拉小姐是耶魯大學的高材生,但還不怎么適應作為秘書的環境。”薩諾斯臉上露出個歉意的微笑。“您剛剛說什么來著?” 白發蒼蒼,卻仍然儀態優雅的女士穿著一件用料昂貴,卻已經過時的長裙。她那雙滿是褶皺的手牢牢地抓住手中提包那已經掉色的帶子,表情不安,卻仍然強作鎮定。 “是這樣的,我的女婿......” 老太太抿了抿嘴,才接著往下說。 “他有了外遇,前不久還將我懷孕的女兒打到了流產。我的丈夫很憤怒,去找他,卻被他打到了醫院。我沒有辦法,先生,我沒有辦法了......他是市里的警察,他威脅我,我不敢報警。” “請原諒。” 老太太摘下自己的眼鏡,用兜里的手帕擦了擦眼淚:“......請原諒我的失態,薩諾斯先生。但,我聽說您有能力為那些無法為自己做主的人討回公道。看在上帝的份上,先生,求求您......幫幫我吧。” “我當然會幫助您,霍普金斯太太。這種事,無論是誰聽見都會覺得憤怒。我也不例外。但,我有兩件事想要告訴您。” 薩諾斯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第一,這件事和上帝的旨意沒有任何關系。霍普金斯太太,是你想要為你女兒和丈夫討回公道的心帶著你來到了我這里。這無關于上帝,而是你幫助了你們自己。想一想,霍普金斯太太。如果這真的是上帝的旨意,那你女兒的流產和丈夫的住院就也是他旨意的一部分。” 不管表情陷入茫然的霍普金斯太太,薩諾斯接著說道:“第二,您想要我怎樣為您討回公道呢?” 他站起身來,在辦公室內踱步。抬起右手,表情嚴肅地活動著手腕:“我可以找到他,警告他,以我的名義讓他離你們一家人遠一點。但這改變不了任何事。他始終會報復回來,因為對他那樣的人來說,丟掉面子比丟掉生命更加令他難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