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也是家暴者的一個共同點。” 他停在自己的窗前,凝視著這片平靜的街區,嗓音平靜:“所以,如果您真的想要為自己討回公道,霍普金斯太太,光靠我一個人是行不通的。您必須自己也行動起來,我的女士,您必須勇敢起來,不要靠上帝,靠你自己!” “我,我?”霍普金斯太太將皮包的帶子抓得更緊了。“我能做什么?” “證據,霍普金斯太太。證據。” 薩諾斯轉過頭來,露出個溫和的微笑:“他是個家暴者,而且已經做下了兩起駭人的惡行。您只需要去醫院,找醫生給您開具證明就可以,實在不行,病歷也可以證明。他讓您的女兒流產,毆打您的丈夫......這都是真實的事。” “只要您能拿到這種決定性的證據,我就可以通過我鎮長的權利迫使警察系統重視這件事,再者,我也不信我們的警察里沒有好人。像他那樣的混蛋畢竟是少數。” 又花了十幾分鐘,給霍普金斯太太優化了一下細節,薩諾斯便送走了她。只不過,剛剛讓這位老太太離開,他的表情就驟然變得陰沉了下來。 回到辦公桌之后,薩諾斯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奧羅拉女士,是我。請你讓警衛室的漢克先生來一趟,好嗎?” 沒過多久,沉重的腳步聲便在他辦公室前的走廊內響起,然后是門被有節奏的敲響。 “進來吧,漢克。” 一個長相頗具意大利血統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表情肅穆:“您找我,薩諾斯先生?” “是的,請坐,漢克。”薩諾斯做了個手勢。“我有些事要交給你。” “您說。”漢克干脆利落地點了點頭。 薩諾斯沒有急著開口,而是拉開抽屜給漢克遞了支雪茄。他了解漢克,這個名字和意大利人沒有什么關系的意大利混血后裔沒什么別的愛好,就喜歡雪茄。 等他收下以后,薩諾斯這才開口。 “我們和警方合作的那個計劃有何進展?” “最近三個月抓了十七個少年毒販,已經狠狠地規勸過他們了。這十七個孩子目前都表現良好,街頭的毛賊也安分了許多。警方那邊的消息是,再半個月以后就可以宣布學校內不會再有任何毒品流通了。” 薩諾斯露出個微笑:“干得不錯,但這只是第一步。我們的最終目的是將那些制毒販毒的人全部抓起來。這是我們的小鎮,可不能讓它們危害到我們的孩子,不是么?” “這是自然,先生。”漢克點點頭。“您還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薩諾斯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本地有位霍普金斯太太,你知道嗎?她的女婿......嗯,這么說吧,漢克。我需要你去一趟市里,找到這個王八蛋然后給他點顏色看看。” 漢克的表情稍微變化了一些——他們的鎮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三所學校,以及兩個購物中心。但這些東西無法掩蓋鎮子里從古流傳的人情味,霍普金斯太太一家人在本地都頗有人氣,唯獨他們女兒的丈夫是個渣滓,經常在酒吧里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有幾次還和酒保動起手。 有許多人早就看這個混蛋不爽了,若不是他平常在市里工作,恐怕早就有人跨過言語的那條線,和他發生肉體上的沖突了。 德克薩斯人可不跟你講那么多有的沒的,警察?警察他媽的也照打不誤。你是警察也不代表你不是個人渣。 “他做了什么?”漢克問。 “他讓霍普金斯太太的女兒流產了,然后將老霍普金斯先生打到了住院。”薩諾斯簡單地說。“就是這樣,你愿意幫我這個忙嗎?” 漢克的臉上緩緩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他是個退役士兵,此前一直在本地接點保鏢之類的活兒,后來才接受了鎮長辦公室的工作。但他學到的那些東西可沒放下。 “明白了,先生。我現在就去。” “再見,祝你好運,漢克。” “謝謝,先生。” 漢克關上門,離開了。薩諾斯則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 按照目前的速度來看,他恐怕還需要幾十年才能進入政壇高層,來改變一些東西。但他沒有什么辦法,身為瘋泰坦時的超凡力量已經消失了,此時的他,只是個有些強壯,還有點腦子的普通人。 ——尤其喜歡多管閑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