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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摟我了-《女配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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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笙一路上嘴忙著,沒空出來喊,等到進了屋子,安笙被摔在沙發(fā)上,嘴“咯噔”一聲脫離了費軒的后背,再想喊,已經沒用了。

    費軒輕而易舉的就把安笙騎住,任由安笙怎么掙扎,都竄不出去,費軒后背上疼的很,皺眉把西裝外套脫了,領帶拽開,把才掙扎出去一點的安笙,原地翻了個個,趴著騎在沙發(fā)上。

    自已則是一顆顆的解西裝扣子。

    安笙吱哇亂叫手刨腳蹬期間,回頭看到費軒正在解衣服,差點沒嚇沒脈了。

    “你要干什么!我我我……我告訴你費軒,你今天敢動我,我活剝了你皮,你信不信?

    !”

    費軒哼笑一聲,動作不停,語帶嘲諷,“活剝我皮?

    你現(xiàn)在口氣真的大,有靠山了,就覺得天下無敵了?”

    “桐四不是什么善茬,你在他那里,頂多算個玩物,”費軒垂頭,和安笙的視線對上,伸手掐著她嫩嫩的臉蛋,咬牙切齒的擰了半圈,“你以為他當你是個什么。”

    “跟他有什么關系,費軒你少發(fā)瘋!”

    安笙看到費軒已經露出一小片的胸膛,更是掙扎的激烈,“我說活剝,就他媽的真活剝,我剝你整個不用半小時——”

    費軒張了張嘴,真想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咬一口,但是后背感覺很不好,加快速度解衣服。

    安笙要瘋了,余光看到費軒解開了衣服,正往下脫,一咬牙玩命一抻,胸腔里頓時一陣抽疼,都沒顧得上,伸手劃拉到茶幾,抓住茶幾上的煙灰缸,回手照著費軒就是頭臉不顧的一下子。

    費軒正回頭看自己后背的傷口,這死丫頭下嘴真是狠,他回手摸了一下,一手血。

    安笙一下子砸在了費軒手臂上,費軒頓時更火了,俯身壓制她的后脖子,低吼,“安笙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畜生!禽獸!神經病……”安笙手徒勞的扳了下茶幾,胸腔因為剛才的過力,現(xiàn)在整個疼的她不敢動,費軒上衣已經脫剩了一個袖子,她又屈辱又生氣又絕望,“哇”的一聲哭了。

    “你干!”

    安笙哭著吼。

    “你不干你孫子!嗚嗚嗚……你今天干不死我,明天我保證把你切成生人片兒!”

    費軒動作一頓,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安笙什么意思,松了鉗制她的勁兒,起身有些茫然道,“干什……”

    費軒無語的同時,耳根不爭氣的紅了。

    “我沒有我就是……”就是看看后背的傷,你咬的!

    “你這個滿腦子廢料的混蛋……嗚嗚嗚……”安笙無力的捶了一下沙發(fā),哭的一更一更的。

    費軒見她眼淚立馬慌了,起身松開她,把茶幾踹一邊,蹲在沙發(fā)旁,伸手給安笙抹眼淚,自己卻憋不住想笑。

    “你想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種欺負女孩兒的人啊……”

    “你是!你是!你是!你就是……嗚嗚……”

    “好好好,我是我是……”費軒伸手再要給她抹眼淚,安笙把頭一擰,沖沙發(fā)里了。

    費軒無奈起身,紅著臉撈著安笙的腰,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把安笙抱到腿上。

    安笙軟的面條似的,哭的滴滴答答,費軒又想笑,又心疼,把安笙摟在回來,一下下抹眼淚,還要控制著后背不貼沙發(fā)上。

    “別哭了我錯了,我不該那么粗暴,可是你太狠,我不然怎么辦……”

    費軒哄著安笙,嘴唇細細密密的貼著安笙的臉啄吻,吻她豆大的淚珠。

    雙手捧著安笙一個勁耷拉的腦袋,拇指摸索著她的臉。

    “別哭了,我再不敢了,你誤會了,我沒想怎么樣,我就看看后背的傷,都讓你咬出血了。”

    安笙不吭聲,這會兒胸腔疼好了點,順著眼縫隙,看到費軒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眼神,感受他的唇在自己臉上貼來貼去,好像這半年被無限的縮短,好像上一刻,他們還在那間醫(yī)院,費軒還魔音貫耳的讀著小廣告。

    怎么就會這樣呢,她這半年多,工資現(xiàn)錢,直接寄給安爸爸安媽媽,水產市場那種地方,根本用不上身份信息,她沒用過卡,沒辦過卡,就連電話,也是那種不記名的,被人介紹營業(yè)點內部給拿的。

    她在有意識的躲,卻沒想到,就貪了這么一次,就能好死不死的碰到費軒,這種一整個趕不上費軒半拉車的破游輪,費軒為什么會來?

    !

    以至于現(xiàn)在,安笙看著費軒的眼神,就知道完了,一切的努力都白費,劇情沒有回到正軌,費軒也見鬼的還對她念念不忘。

    “費軒……”安笙抽噎著可憐兮兮的看他,“你就放過我吧,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求你了……”

    費軒那點笑意頓時煙消云散,眼睛垂下去,片刻后又抬起來,“我……”

    費軒手指慢慢挪到安笙的后頸,將她圈著靠向自己,聲音低的幾不可聞,“我一直……很想你。”

    忘不了,怎么放。

    費軒身上衣服只剩一只手臂還掛著袖子,整個赤著,湊近了安笙,屬于他的獨有氣息混合著細微的香水味,就幽幽的籠上來,讓安笙瞬間就想起了那段在醫(yī)院里面被完全掌控的日子。

    她抗拒的很,身上雞皮疙瘩都氣了一層,推著費軒的肩膀,躲避他要壓下來的吻。

    “再給我……”再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好好的對你。

    費軒的話沒說完,安笙緩了這一會兒,已經好的差不多,積蓄了點力氣,猛的推開費軒就從他的身上跳起來,朝著門口跑。

    費軒手上一空,愣了片刻,直接長腿一邁,從沙發(fā)上跨過,伸手一抓,揪住了安笙的裙子。

    “呲啦——”

    安笙連人帶裙子被扯回來,但是后面整個都扯開了。

    “費軒我扒了你的皮——”安笙尖叫著捂住下墜的裙子,卻被費軒圈住,帶了幾步兩人踉蹌再度摔在沙發(fā)上。

    這回安笙不可能起來跑了,大片的后背暴露在費軒的眼中,帶著顫栗弓起來。

    安笙被氣的直哆嗦,費軒卻是跪坐在沙發(fā)上愣住了。

    安笙還在罵人,也罵不出什么花,就是把費軒開膛刨肚,切片剝皮,拽掉舌頭什么的……

    費軒卻是瞪著安笙的后背,好半晌都沒吭聲。

    他知道安笙的后背上肯定會留下傷疤,那么大的事故,怎么可能恢復如初。

    他也在安笙換藥的時候偷偷看過,那時候他還打算著,等她再好一點,一定帶安笙多除幾次疤,不給她漂亮的后背,留下太深的痕跡。

    但是鬧了分手,安笙走了,費軒氣頭上忘了,后來想起,卻找不到人了,直到現(xiàn)在,看到安笙背上猙獰橫亙的疤,費軒張了張嘴,話沒說出來,眼圈卻先紅了。

    女孩子有多愛美,費軒知道,別說是女孩子,就連桐四,嘴上那個小傷疤,都磨沒了,看到他還每次都恨不得給他臉上來幾刀的樣子。

    可是安笙整個背上,被這道疤一橫,這輩子估計再也穿不了露背的衣服了,再也……去不掉了。

    費軒伸手,有點顫的,輕輕碰上安笙的背,似乎又回到那場出事的晚上,他耳朵嗡鳴,渾身因為劇烈撞擊,疼的幾乎失去知覺,安笙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帶著一手濕黏血液,在他臉上一遍遍摸索……

    人這一輩子,說長很長,說短不過一瞬間,費軒當時在醫(yī)院,安笙在重癥監(jiān)護室沒出來的時候,他隔壁房的一個人,頭天晚上還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尸體都硬了,男的才三十多,留下一對兒女,一個老婆,哭的連聲音都發(fā)不出。

    費軒當時心里觸動太大了,安笙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費軒活到這么大,對他好的人很多,但是安笙是唯一一個觸動他的人。

    有個人肯為你犧牲自己,在重傷的情況下顧著你,剛剛好,這個人是你作為女朋友看待的人,會感動,繼而喜歡她,會想要她,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嗎。

    至于當時安笙提出分手時說的那些,費軒當時昏了頭相信,事后想起來,只覺得自己蠢,怎么會相信那種話,生死關頭上,那種瞬息的時候,有誰能顧得上利弊權衡呢。

    安笙騙他,費軒也是后知后覺。

    費軒不懂安笙為什么會抗拒,不懂她為什么要跑,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嗎?

    他第一次反省自己。

    安笙趴在沙發(fā)上,費軒的手指輕輕的沿著她背上的傷下滑,很癢。

    不像是耍流氓,費軒也沒有壓制她,安笙轉過頭,就悚然發(fā)現(xiàn),費軒眼睛通紅,眼淚正順著臉頰蜿蜒而下,竟然哭了。

    “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費軒和安笙對視,眼中是沉重到讓安笙窒息的情愫。

    安笙錯開視線,一時不知道說什么,費軒按著沙發(fā),慢慢的俯下身,垂頭滾燙的眼淚,落在安笙的后背,激的安笙一縮肩膀。

    安笙因為費軒的眼淚,錯愕和無措的情緒還沒等消散,費軒細密濕漉的親吻,已經順著她的傷疤緩緩向下。

    安笙無法形容她此刻的感覺,時不時落在背上的眼淚,把她腦子灼燒出一個個大窟窿。

    費軒可是男主,他整本書都最后,也沒有哭的描寫,都是作妖……

    那雙紅的像兔子一樣的眼,直直的看著你,眼中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真感情,顫巍巍的問你,“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這他媽……誰遭的住啊!

    安笙遭不住,她都不敢回頭,任費軒的唇在自己背上到處安家。

    手指咯吱咯吱的摳著沙發(fā),感覺自己已經到達了人生的谷底,絕路。

    費軒親后背還不滿足,沒一會兒把安笙刮完了磷的魚一樣,翻了一個面兒。

    安笙對上他比剛才更紅的眼睛,張口結舌。

    伸手想再推費軒壓下來的唇,卻沒能著力,只輕輕的放在費軒的肩膀,不像是推拒,更像是……迎合。

    她說不出話,費軒可說的出,“再給我個機會……安笙……”

    不可能的。

    安笙張嘴想拒絕,費軒已經壓下來,她這就又成了張口迎合,呼吸間都填滿了費軒的氣息,和他唇上淡淡眼淚咸味。

    舌尖被勾著反復糾纏,安笙氣息被榨到不夠用,只能蹬腿兒用膝蓋抵下費軒,費軒才會短暫放她呼吸,勉強維持活著這樣子。

    這一吻,長的有點讓安笙畏懼。

    但是等她察覺,已經沒了力氣,密密實實的被費軒壓進了沙發(fā),手指緊緊的扒著沙發(fā)的靠背,像一個稍稍不慎,就會逆水而亡的小可憐,被吸走了所有的力氣。

    但是好在,她堅持住了。

    無論費軒期間怎么溫柔軟語,囔囔唧唧,安笙都抗住了!

    沒有答應給他機會,即便是他報復性的啃咬,也抗住了!

    等到費軒總算是大發(fā)慈悲放過她,安笙覺得自己像是經過嚴刑拷打后,仍舊沒有出賣主公的壯士,不,比壯士還牛逼,畢竟溫柔刀,才是無聲息取人性命的。

    費軒就是那把刀,安笙要是扛不住,指不定什么時候,命就又沒了。

    對于費軒來說,那天晚上,安笙為救他受了重傷,因此他感動,他心動,他深刻不能忘。

    但是對安笙來說,那天晚上,她真的死了,被角鋼穿胸而過,感受自己的血液逐漸流失的冷,死亡逐漸來臨的冷,比感動,還要深刻骨髓。

    其實安笙事后也想了,她實在是腦子不好,費軒是男主角,明明穿越過來的時候,那扎在她身上致死的刀,扎在費軒的身上,就只是個輕傷。

    男主的光環(huán),基本就是這個世界給他開的掛,男主小說,連費藍藍在世界的意義上,都只能算配角。

    她第一次拉費軒擋刀子,是因為她根本就沒看清眼前是誰,費軒沒死,證明劇情完全偏向費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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