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摟我了-《女配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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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摟我了
安笙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嚴陣以待, 奔跑加上緊張,心里有一萬頭小鹿在橫沖直撞, 就快要撞破她的胸腔, 跳出來四散奔逃。
腦子里面大紅x預警著逃離,但現實是她掙扎不動,只能僵硬著被費軒狠狠箍在懷里, 頭抵著他的肩頭, 沒勇氣抬起來和費軒對視。
這半年多的時間,安笙過的是她自己最想要的平淡日子, 每天心情平靜如止水, 心緒很少有什么大的起伏, 安笙很喜歡這樣子, 她上一世真的鬧騰怕了……
可是費軒一出現, 就像是強橫入侵的外敵, 她好容易構建的“太平盛世”轉眼間在費狗逼的鐵蹄下,山河破碎,分崩離析。
而費軒除了壓抑不住的喘息和莫名由內心升騰起來的興奮之外, 站在走廊里, 懷里摟著安笙, 問過了那一句“你跑什么”之后, 有那么兩分鐘, 他腦子里幾乎是空白的。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擁抱著站在走廊里面,一直到費軒的女伴踩著樓梯上來, 看到兩人的姿勢, 遲疑的出聲, 兩人才從同時回過神。
“費總?
你們這是……”
追過來的女孩子咬了咬嘴唇,看到背對著她的費軒仍舊抱著那個據說“原版”的女人不松開, 眼睛一閃而過惱怒。
這個女伴,是費軒不怎么走心的在街上偶遇的,在校大學生,名叫丁瑩潔,費軒花了兩萬塊雇傭的臨時工,有需要出場就叫出來,沒事兒就各回各家。
主要的作用,是用于對抗他爸爸叔叔再企圖把費藍藍塞給他。
費軒態度擺的很分明,費藍藍不行,就是不行,安笙分手了費藍藍也不行,他費軒就喜歡這一種類型。
還放話,想要硬塞給他可以,按照他喜歡的樣子全身整容去吧。
費羅銘氣到連妞都不泡了,費藍藍高挑溫婉,和安笙根本是兩種類型,就算臉上能整,還能把腿鋸了?
把性格也該了?
讓費藍藍跟著費軒身后受委屈,費羅銘和費叔叔就夠過意不去了,他們又不是什么真的魔鬼,明知道費軒放話是故意,還糟踐費藍藍讓她去整容。
所以有了這個丁瑩潔之后,費軒在外走動都帶著她,對外稱是自己女朋友,不光是費羅銘沒辦法,連費藍藍,都差點變成廢藍藍。
這女的可不像安笙,不是只看起來嬌小可愛,就真的是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費藍藍幾次,被她不動不著痕跡的擠兌到根本在費軒身邊呆不下去。
加上費軒不想讓費藍藍跟著他,不牽涉到安全危險,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丁瑩潔在身邊之后,連其貼上來的野花都沒了,還挺滿意的,就一直雇傭她。
丁瑩潔今天一身淡色紗裙,打扮的很甜美,看上去和安笙是一掛的,不妖艷不嫵媚,卻也不是清純類型,偏向于可愛。
她的眉眼之間,確實和安笙有點像,都是圓圓的眼睛,小嘟嘴唇。
此刻她見費軒和安笙那副難舍難分的樣子,覺得十分的礙眼,因此抿了抿嘴唇,又開口,
“費總,你今天說要見的候總,剛才在底下問你來著……”
她很聰明,語氣和緩,一點也聽不出情緒,說的就像是真的一樣。
安笙聽到聲音,伸手推費軒的肩膀,掙扎著要從費軒的懷里出來,費軒卻不松手,反倒摟的更緊一些。
其實把安笙放走之后,費軒最開始是沒有什么感覺,后來漸漸的就有點后悔。
他就算是自做多情了,被安笙無情的拋棄了,可是他那兩個多月,確確實實的付出了真感情,他想和安笙好好在一起的。
給出去的感情,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一樣,勉強收回來,也是渾濁的泥水,再也不純粹了。
費軒在安笙離開十幾天之后,就開始有點惦記她,他這個人,從小到大,就像費羅銘說的那樣,只要是想要的東西,要不到就容易鉆牛角尖。
他打算再找安笙談談的時候,發現安笙找不到了,費軒甚至找到了郊區的養殖場,找到了安笙的爸爸媽媽。
但是安爸爸安媽媽聽明白,是安笙把費軒甩了,一臉同情的安慰了他,還留他吃了飯,就是不告訴他安笙在哪。
這世界上想找一個人沒那么容易,費軒還試圖找過監控,可是從郊區到城市的線每半小時一次,四通八達,中轉無數,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申市雖然不是什么特別大的城市,可找一個人故意藏起來的人,就算費軒錢大,也沒那么容易。
后來被桐四陰了,桐四和他再見面,就說安笙在他那里,費軒幾乎瞬間就信了,這要賴安笙有前科。
幾次掐著桐四手頭上緊要的事物,想逼桐四把安笙帶出來,但是每次桐四答應了,轉頭就坑他。
時間長了,桐四又有了小情兒,費軒懷疑安笙根本沒在桐四那里,今天一個臨海餐廳的項目,桐四和費軒又斗雞一樣都想拿下。
桐四又誆他說安笙在,費軒雖然根本不信,但還是來了這種不入流的小游輪酒會,大半是侯總這人愛好低俗,就喜歡扎這種人混雜的地方,他想拿下項目,確實不能擺姿態。
剩下的一小半,就是費軒還抱著點希望,畢竟第一次跑了之后,安笙就躲在桐四身邊,費軒想想就氣的腦仁疼,也還是來了。
沒想到,安笙真的在!
真的一直躲在桐四那里!
費軒短暫的驚喜過后,就是氣,氣的恨不得把安笙和桐四一起咬碎吞了。
她為什么會在桐四那里,他們又是什么關系?
!
費軒想到這里,感受著安笙在他懷里掙扎,半年積攢的的火越燒越旺,很快在心里燎了原。
他沒去理丁瑩潔說了什么,單手圈著安笙的腰不讓她掙扎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硬扳向自己。
兩人四目真正相對,同時愣了一下。
費軒今天西裝革履,是安笙沒見過的樣子,加上他頭發都梳上去了,沒有劉海,露出全臉,那種本來就過于飛揚鮮明的眉眼,侵略性更強。
似乎還為了參加酒會,專門做過造型,真是的……看著就讓人肝兒顫的帥。
最重要他還不靈不靈的閃似的,安笙也不能免俗的被男主光環給套了一下。
而費軒本來帶著質問的表情,也在看清安笙之后,變成了錯愕。
半年多不見而已,安笙模樣變化的不可謂不大,和費軒記憶里,總是頭發亂翹素面朝天張牙舞爪的樣子差了太多。
安笙穿著禮服長裙,頭發長的正好挽起來,還化了淡妝,似乎連臉都有了變化,費軒仔細看,又說不出是哪里,就好像……
就好像才半年的光景,安笙長大了,或者說長開了,但是怎么可能,安笙已經過了還變模樣的年齡。
費軒掐著安笙下巴的手,慢慢松開,卻并沒有離開,而是在安笙白嫩的臉蛋上輕輕用手指勾了下。
“你……”費軒想說,你怎么變化這么大。
“你放開!”
但是他一開口,就被安笙打斷,安笙從男主光環里面鉆出來,立時橫眉豎眼,惡聲惡氣,“費軒你神經病吧!松開我——”
站在兩人身后的丁瑩潔,這回徹底看清了安笙的模樣,不由得也愣了一下,方才那個費軒的商業對手,明明說,費軒追的這個人,是她的“原版”。
丁瑩潔也早就聽說了,她只“某某”的替身,說實話,小說看的多了,丁瑩潔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
兩人怎么可能會給人一樣的感覺呢?
這世上沒有一模一樣的人,就像這世上沒有一模一樣的兩片葉子。
替身?
到最后誰能記得誰,誰是誰的影子還不知道呢。
費軒帥氣多金,又不輕浮,沒有亂七八糟的嗜好,這樣的男人,誰會不動心?
丁瑩潔向來懂得進退,懂得把握。
但是此刻,看到傳說中“原版”的樣子,她最后那點不舒服徹底沒了,這叫什么“原版”她們根本就不像好么。
“你松開!”
安笙手腕被費軒攥的生疼,“你別發神經!我今天不是故意出現的——”
“不是故意?”
安笙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費軒剛下去一點的火,又騰的著大發了。
想到這半年,找不到人不說,還總被桐四坑,費軒直接氣笑了。
不是故意出現,就是有意躲他!
“耍我是吧?
!”
費軒一手抓著安笙的手腕,一手掐著安笙的后頸皮,“不是故意出現?
嗯?
躲在桐四那里看著我被他耍的轉圈,是不是特別好玩?”
安笙不知道費軒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她不敢動了,一動疼的齜牙咧嘴,她一個大活人,被像狗崽子一樣揪住了后頸皮……
她的皮有那么松嗎?
!
被揪住后頸皮真的動不了,別說狗,人也動不了!
安笙不敢動,只能僵著脖子咆哮,“費軒!神經病,變態!說好了分手了!分手了你還糾纏,你怎么就這么賤!”
安笙也抓著費軒的兩個胳膊,防止他揪的太狠了,把她的皮揪的更松,但是手指頭沒閑著,摳著費軒的手上,已經被她指甲劃出了好幾道子紅痕。
“我賤……”費軒森森笑著點頭,舌尖滑過繃的發酸的牙齦,在腮肉上抵了下。
看著安笙的兩只眼睛,幾乎燒起火來。
“我是賤,神經病,變態……”費軒揪著安笙,把她朝自己身前拎過來,拎的安笙一陣尖叫,爪子,哦不,手一頓亂抓,成功把費軒擦臉劃出血道子。
“松開!救命啊!變態殺人了!”
安笙余光看到一只站在兩人身后的丁瑩潔,求助道,“小姑娘快去叫警衛,這個傻逼他發病了!”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丁瑩潔,本來早就想要再插言,可是她從來沒見過費軒這樣子,平時就算是生意上被坑,頂多沉著臉。
像現在這樣,氣到跳腳的程度,丁瑩潔不太敢上前。
不過安笙開口了,她立馬打蛇隨棍上,快步走到費軒的身邊,輕扳費軒的肩膀。
“費總……”
費軒連頭都沒回,死死瞪著安笙,安笙則是沖著丁瑩潔吼,“去找警衛啊——”
“小丁,你去下面陪侯總先說說話,”費軒說,“我有點事要辦。”
“費……”丁瑩潔再張嘴,一句話卻咽在了嗓子里,目瞪口呆的看著費軒一矮身,攬著安笙的后背把她原地扛了起來。
安笙炸營的母雞一樣,雙腿亂蹬,手臂亂揮,被費軒扛起來,連踢帶打,甚至照著費軒的后背上吭哧就是一口。
費軒被咬的一抖,卻連腳步都沒頓,邁著大長腿,朝著走廊最里面的方向,直奔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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