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費軒又發燒了,這可把安笙急得夠嗆,又是物理降溫,喂了一堆藥,又專門去煮了粥,熬了大半夜,臨近12:00的時候,費軒的燒終于退下去了。 安笙松了一口氣,費軒躺在床上,渾身無力,腦子發沉,在心里連罵了好幾聲。 一下午沖了三次水,幾片藥一碗粥就退燒了,他到底該高興自己身體素質好,還是該糟心白天的勁兒都白費了…… 安笙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忙活了一晚,等到所有的都收拾好了,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1:00多,一歪頭就睡著了。 這幾天睡得過多,以至于晚上精神成狗的費軒,在安笙睡著之后,試圖再次去打開門。 但是安笙輕輕松松就能打開的門,費軒卻無論怎么使勁都白費。 他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只好在門周圍仔細的查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小機關之類的,否則為什么安笙能打開他就打不開? 關鍵是他也沒見安笙用鑰匙…… 費軒把門旁邊的墻上都一點一點摸過,確認沒有任何的小機關,而且,他發現這個門,竟然沒有插鑰匙的鑰匙孔。 做了大半夜的無用功,費軒站在床邊上看著熟睡的安笙,搓著后槽牙,又氣惱,又有點想笑。 費軒是怎么也想不到,安笙竟然還有這個能耐,不光把他關起來,還能躲避過費師找。 門出不去,嘗試著爬到斜坡上去推鐵板,但是鐵板也像是嵌在墻上似的,紋絲不動。 費軒無奈,只好又去了浴室,繼續淋涼水。 淋完涼水之后,他冷得發抖,邁著小碎步朝床邊跑,結果一上床,冷不丁撞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起來,正幽幽看著他的安笙。 費軒原地面紅耳赤,他干壞事被安笙逮住現行不是第一次,但是像這么傻逼的,為了發高燒半夜三更淋涼水的事情,實在是過于羞恥。 安笙眼中還帶著睡意,看著費軒**的站在床邊,嘴唇抿住。 好一會兒才說,“發高燒的滋味很爽嗎?讓人上癮嗎?” 費軒被安笙一問,臉紅的要滴血,但是吭吭哧哧了半天,還是說,“我想…我想讓你在家里陪我。” 費軒說著,伸手甩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鏈子,“我都已經帶上這個了,我整天在家里等你,我公司里一大堆事情,我……” “你覺得很難受,想要出去嗎?”安笙打斷他,“這樣和我待在一起不好嗎?你不是很喜歡嗎?” 費軒張了張嘴,一開始確實是很喜歡,但是像狗一樣被拴上,每天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這實在太讓人崩潰了! 安笙看著費軒的表情,看出他心里的想法,直接替他說出來,“你受不了了,想出去了對不對?” 費軒神色復雜,卻并沒有否認。 安笙就料到他是這樣,她一肚子準備好的長篇大論,想要好好跟費軒說一說,兩個人之間應該要怎么相處,才是正確的。 但是還沒等開口,費軒爬到床上來,有些心虛的抱住安笙,渾身冰涼。 “我可以跟你玩,你就算想一輩子這么玩,我都沒有意見,”費軒說,“但你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況且還有公司的事情要處理…” 安笙到嘴邊的長篇大論就被費軒的話,和他冰涼的體溫噎回去了。 還不到時候,費軒還沒有到徹底受不了的時候。 現在如果和他說,他一定什么都聽不進去,他還在和自己耍計謀,沖涼水也虧他想得出來。 想著發燒她就會心疼,就會害怕,把他放出去? 安笙從決定關費軒,就沒打算輕易的放費軒出去,有原曲的幫忙介入,她才沒有做的很極端。 否則安笙最初的構想,是把費軒的腿打斷了,讓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 她準備從身體,到心理,讓費軒深刻徹底的意識到她絕對不是會任由擺布的人,不可能做他的附屬,繼而在慢慢的改變他的想法。 但是原曲幫助安笙拓展了這個小空間,承諾費軒是絕對從這里出不去的,安笙才只是給費軒帶了一條鏈子。 安笙并沒有變態的嗜好,看著費軒帶著鏈子也并沒有什么激動的情緒,更沒有傷人的意愿。 只是費軒這種人,他已經變態到敢當眾對人下死手的地步,也準備對她下手,事情已經幾乎做絕了。 打算要這樣一個人,勸慰和交流都已經變得沒有意義,只有讓他親身的體會到,他準備對別人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滋味,他才會學會做事之前先想想別人的感覺。 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夠成功。 所以安笙在做事情之前,事先問原曲,如果她死了,還能不能重新再活。 原曲的回答是肯定的,無論安笙在主系統空間是靠的什么操蛋的裙帶關系,安笙確實有賭一把的資本。 如果賭贏了,費軒就算有時候不是個人,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而且從根本上來說,他對自己確實具有著吸引力。 如果賭輸了,安笙豁出去臉,重新再活一次,她準備重新再選擇一次角色,和費軒完全無交集的角色,再慢慢去接觸爸爸媽媽,大不了求一下原曲,讓他幫著告訴爸爸媽媽真相。 但是到那個時候,安笙就是徹底的放棄費軒,絕對不會有一點留戀,絕對不再給他一點機會。 所以費軒想岔了,安笙是不會因為這種事心軟的。 “我不在家陪你,所以你就要走……”安笙低下頭,醞釀了一下,再抬頭眼圈就紅了,咬著嘴唇說,“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都是騙我的!” 說著推開費軒,穿著鞋下地,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費軒愣了一下,再去抓已經來不及了,安笙甩門很用力,關門發出巨大的響聲,費軒的心隨著這一聲“砰”驟然緊縮。 費軒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在屋子里面坐到天亮,也沒有等到安笙回來。 而接下來的幾天,他的預感成真了。 安笙沒有再回來,甚至連吃的都沒有給他送。 冰箱里有一些吃的,但大部分是生食,一些飲料,還有點零食,能夠把東西弄熟的只有一個微波爐,什么調料都沒有。 費軒因為當天晚上又淋了冷水,發燒去而復返,他的身體也終于“如他所愿”,這一次燒得來勢洶洶,吃退燒藥都只能短暫壓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