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偷吻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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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昂著下巴,傲氣十足地說,“跟你倒還挺配……雖然我年紀大了你幾歲,但我這硬件條件,你也不吃虧啊。”
江開靜靜聽她說,“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她字句斟酌:“也不是讓你和我鎖死一輩子,可以先試一段時間,你要是不喜歡我了,看上宋姝還是別的書,我們就和平分手,分手后你也不用怕尷尬,一切就當沒發生過,情侶做不了,同事還得做。”
江開哭笑不得,這都還沒在一起就想著分手后的事。
他覺得自己多半是被喜悅沖昏了頭,竟從這最不中聽的告白里找到了甜到發膩的糖絲,像極他經常吃的水果糖,糯米紙融化后的味道。
沉默的空氣讓盛盞清拿捏不準他的態度,被迫離開cb后,做什么都變得小心翼翼了,現在連告白也是。
她摸了摸鼻子,避開他的視線,強裝鎮定地壓實聲線,“其實我也就隨便一說,你要是不愿……”
江開冷不防地阻止:“盞清姐,比起我來,你真的一點耐心都沒有。”
她木訥地啊了聲,轉瞬意識到他在嘲諷自己,眼尾一掃,卻聽見面前的小兔崽子又說,“你可能不知道。”
他刻意一頓,留下足夠引人遐想的懸念,曖昧的尾音發酵在春末的晚風里。
等待答案的忐忑,在他柔軟的語調里化為烏有,盛盞清腳尖往前挪了幾公分,微抬下巴問:“知道什么?”
他一步步貼近她,其實也就相隔不到一米的距離,被他硬生生磨出十秒的路程。
耳邊掠過一陣風,帶來他的回答:“我惦記了你整整五年。”
他傾身,貼住她的唇。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盛盞清還是被親得有些發懵,也可能是他話里的五年。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于一個被生活推著走的人來說,五年可能勝過普通人的一輩子。
她的五年里發生過太多的事,阿姐離開,她代替阿姐成為cb新任主唱,退出cb,成為酒吧駐唱,再以全新身份簽約映像之作。
可所有事情加在一起,似乎比不上遇見眼前人。
在她昏蒙的間隙,江開的唇已經離開,目光流連于她臉上的每一處細節,纖細濃密的睫毛,清邈泛著琥珀光澤的瞳仁,秀挺的鼻梁,恰到好處地柔和在一起,多一分顯得冷郁,少一分又缺溫良。
也或許因為這人是她,所以在他眼里一切都是完美的。
“盞清姐,能替我摘下眼鏡嗎?”他笑著問。
盛盞清不明所以,不解風情地打破旖旎的潮濕氣息,“干什么?”
“戴著不好親你啊。”他嘴角的笑更大了。
這會說什么都是沒有必要的。
盛盞清忽然想笑,江開和她太像,不愛走尋常路,連回應告白也與眾不同。
眼鏡離開鼻梁后,江開微微瞇眼,不知道在心里盤算著什么。
片刻,莫名其妙地來了句,“十二根。”
他解釋,“你欠我十二次吻。”
盛盞清這才明白“十二根”指的是煙,而這“十二次吻”是她違背約定后的懲罰。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怎么就知道我抽了十二根。”
“十二根是我這些天抽的。”
盛盞清被氣笑,戳著他的胸膛問:“你自己的帳,算在我頭上干什么?”
“你抽了這么多根,也沒見你守約親我啊。”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卻用著委屈巴巴的腔調,“沒辦法,只能由我代勞。”
盛盞清無話可說,江開也沒給她任何機會反駁,唇不由分說地壓了過去。
月光是凄冷的,但她的唇很熱,她的眼睛很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開想起蘇燃說過的話:盛盞清有一身的公主病,卻唯獨沒有公主命。
畫面一轉,是她失魂落魄地在自己腕上劃下一刀,狼狽地蜷縮在黑暗里。
不該是這樣,公主怎么能沒有公主命?
江開斂起心思,認真又直白迎上她的眸子,“盞清姐,做我的公主吧。”
“什么?”胸腔鼓噪的跳動聲,削弱了她的聽覺神經,盛盞清不確定地問。
眼前的少年不再是吻得她節節敗退的野獸,而是翱于天際的鷹,他的翅膀剛健,他的聲音比風自在。
像一縷永不消散的煙,緩慢又堅定地向上飄著,“我給你寵成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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